早不说晚不说,偏偏等她要破坏阵法时才说,云九冷哼一声:“敢问是宗派哪位高人?”
“哈哈,小友莫急,你们已经闯过宗派大阵,自然会在宗派见到!”那道声音大笑一声,绝尘而去,徒留云九二人加骷髅在台阶之上。(看啦又看♀)
“你是怎么破阵的?”灵叶好奇的问道,刚刚她在那边也不轻松,被那些小鬼缠的精疲力尽。
“还能怎么办?统统带走!”云九白眼一翻,提步往台阶上走去!
“粗暴!”灵叶背后默默吐槽了一句,想到奚无那么完美的人竟然会看上云九,估计眼睛卡了眼屎没洗干净。
台阶上的骷髅却迷茫了,以他现在这种身份怎么进入无极宗。
“走啊,老兄!”云九见他不走,伸手拉了下,骨头传来咔咔的声音,吓得她一下缩回了手。
“老兄,不好意思啊!”云九干笑两声,等下把别人扯散架就造孽了。
“我还能进无极宗吗?”骷髅迷茫的问道,进入无极宗是他一直以来的信仰和目标,可惜自己在这里徘徊了这么多年,若不是她们,他不知道自己会在这里等待多久,现在他只是具骷髅架子,还怎么进入无极宗?
“怎么不能,你虽然是具骷髅,正是因为你的与众不同,指不定无极宗哪个长老就看上眼,收你为徒了。”云九这话也不是信口开河,这种灵魂体共存的人,若是加以修炼,绝对比灵体要强的多,就算是吓人也可以,不是?
“真的?”
“真的!”
得到云九的鼓励,骷髅又有了自信,跟上了云九的步伐,灵叶在后面看的咂舌,这骷髅得有多缺爱,被云九这样就安慰了,这明显是心上插刀子。
这次两人终于感觉到这阶梯正常了,越往上压力越大,背上似乎有千斤之重,两人感觉步伐越来越重,额头隐隐有了薄汗。
那骷髅就更别提了,压的都快散架了,终于“卡擦”一声响,骷髅背上一处骨头被压断了:“断了!”骷髅呆萌的声音响起,似乎很迷茫!
“你疼不疼?”云九更好奇这个。
“不疼!”
“那你为什么不直接舍弃这骷髅,灵魂状态不是更好?”
“不能,身体发发肤受之父母,不可随意舍弃,哪怕只有这个骷髅架子。”
“……迂腐。”云九最受不了这种书呆子的人,不过既然人家都已经是骷髅了,还是不要打击他算了。
每走一步,压力越大,走到后面,骷髅都已经要坐到地上了。
终于看到了远处的尽头,前方台阶尽头是山峦,根本没有看到人,三人好不容易到了,全部瘫倒在地上。
“丑八怪,不会还有阵法吧!”灵叶问道!
“不知道!再来一次我就不行了!”云九喘着粗气,看着前面的山峦,这无极宗到底在哪里了?
正思付间,一道略显稚嫩的声音传了出来,一道灰色衣袍的年轻身影从林中走出来出现在两人面前:“两位可是云九和灵叶师兄?”
“是的!”灵叶摆摆手,瘫在地上有气无力的道。
“两位师兄请跟我来,秋长老早已等候多时了!”
两人爬起来,跟了上去,那突然起身的骷髅一下坐了起来,把接引的人吓了一跳,小心的拍了拍胸口:“师兄这是什么?”
“这应该算的上是我师兄,因为他比我们先来。”
“这……”接引人露出为难的神色,似乎对这骷髅也不知道如何处理。
“你且不管,你带我去,到时我跟你们长老说。”云九也不为难他,示意他在前面带路就行。
两人跟着接引的人,一路穿过山峦,又是悬空的台阶,在下方站定,只见接引人跳了好几步,没有危险后才跟上。
悬空的阶梯越升越高,周边云雾缭绕,无极宗就隐藏在里面云雾中,周边有飞禽飞穿而过,宛如仙境,果然是大宗门。
到达宗门口,接引人对两人道:“两位师兄,我只能送你们到这里了,穿过宗门自有师兄接引你们。”
“多谢!”两人道了谢,带着骷髅进入这令人向往的无极大宗门,若没有先前的事,云九怕是对这宗派还会有些向往。
一踏入里面,就有一白袍的青年朝两人而来,行走间气质卓绝,不愧为大宗派出来的人:“两位可是云九与灵叶师弟?”
“正是!”这话自从踏入无极宗已经不知道被问了多少遍了,从问话中便可以猜出这人在无极宗的身份不低。
“两位师弟竟然闯过了宗门阵法,艺高人胆大,现在请随我前去见师傅!”青年微笑的看着两人。
全程被忽略的骷髅不得不活动活动筋骨刷下存在感,青年只是脸色一僵很快就恢复正常,也是见过世面的人:“三位请随我来!”
充沛的灵气萦绕在周围,不愧是百年的大宗派,云九感觉浑身的毛孔都打开了,灵气直往体内钻去。
灵叶深吸了一口气,神台清明,那好久没突破的境界竟然隐隐有松动的趋势。
一直走到一个恢宏大气的大殿之中,左右两旁做满了人,最中间的上方坐着一位满头白发仙风道骨的老者,下方中间站着几个熟人,正是当时选拔的人,最让云九讶异的是,她竟然看到了巫夜歌,简直想自戳双目,这大城主怎么跑这里来了,她感觉自己这趟无极宗之行怕是不太顺利啊!
巫夜歌也看到了两人,冰冷的脸上带着一抹高深莫测的笑:“终于来了!”
云九感觉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倒是灵叶见到巫夜歌,身体一僵,脸色变了变,随后恢复正常。
“宗主,两位师弟来了!”青年对着上方的老者恭敬的道。
“嗯!”老者只是略微颔首,便示意他退了下去。
云九只见上方老者看她的眼神充满了审视,那种感觉让她很不舒服,特别是在看到破斩时停留的目光有些久,久到云九以为他会飞身而起夺过,这让她拿着破斩的手紧了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