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文讲到王熙凤想给儿子偷偷办个小满月宴,贾玢听后说道:“凤儿你这是要谋害亲夫呀”
王熙凤却笑道:“得了吧,你夜夜笙歌的时候,怎么不想想违不违规,非得等到我儿子的满月宴了,你这当爹才讲究这些!我儿子真可怜!”说着在贾玢的胸口狠狠地咬了一口。
贾玢赶忙告饶,将王熙凤好一顿哄,才算结束,贾玢摇摇头说道:“儿子的满月我可赶不上了,过几日就要起程孝县了!”王熙凤道:“也是合该我儿命苦呀!”
贾玢宽慰道:“先苦后甜,将来毕定强宗胜祖呀!”王熙凤被他的话,弄的心里美滋滋的,女人不就是先靠丈夫,后靠儿子嘛!甜甜的香了贾玢一下,贾玢受宠若惊!
王熙凤又问道:“孩子的名字想好了吗?”贾玢点头道:“想好了,我跟父亲好一通理论,最终定下来了。”“叫什么呀?快说与我听”王熙凤急得趴在贾玢身上乱晃!
贾玢道:“咱们家这个姓氏,多好的字都弄得假了,我就干脆不找好字眼,他们这一代是草字辈的,巧姐儿呢就叫贾蔓。”说着用手指在王熙凤的玉背上轻轻的划写着。
王熙凤被他划的痒痒的,轻拍了他胸口一下道:“蔓蔓,挺好听的,咱儿子呢?”
贾玢道:“白居易有首诗叫琵琶行,其中有一句:浔阳江头夜送客,枫叶荻花秋瑟瑟,儿子的名就在其中。”王熙凤笑骂道:“你个缺德的,明明知道我识字少,还在这儿跟我咬文嚼字的,看我不收拾你!”
夫妻二人又是一顿打闹,最终贾玢将王熙凤用力的箍在怀里,才算做罢。贾玢道:“儿子就叫贾获,怎么样?”
王熙凤白了他一眼,咬牙道:“不怎么样!我儿子招你了,还是惹你了,你这么作践他!”说着还装模作样的用手拭泪。
贾玢问道:“此话何解?”王熙凤撇嘴道:“你听听,贾荻,假滴,假滴。你是不是怀疑他不是你的种?”
贾玢一头黑线呀,骂道:“靠,老子怎么不姓甄?假滴,什么都是假滴!。”王熙凤倒是乐了,笑着说道:“好了好了,不就是个称呼嘛,你要实在不舒服,,就给儿子加个真字,就叫贾真荻!”
贾玢泪流满面的拧着王熙凤耳朵,道:“贾珍滴,你要给我再加一次冠?”王熙凤也意识到了,大笑着在贾玢怀里打滚,直哎哟,道:“快乐死我了!”
贾玢不理她发疯,手指一直在王熙凤身上划着,渐渐的王熙凤不笑了,面红耳赤了起来,看着贾玢的眼神,愈加迷离了!
贾玢却未注意王熙凤的状态,仍在划写着,突然手一顿,哈哈一笑,用力拍了王熙凤的翘臀一下,道:“有了,有了,这次看你还有何话说!”得意的望向王熙凤,却见她面色绯红,眼含水意,贾玢轻轻的吻了她一下,道:“又想什么乱七八糟的呢!”
王熙凤回过神来,羞臊得扎在贾玢怀里,不肯再露头,贾玢轻拍了她几下,问道:“我又有新名字了,你要不要听?”
王熙凤娇羞道:“不要听,你决定吧!”贾玢仿若一拳打在棉花上,心里有劲使不出!失望的道:“怎么又不想听了。搞不懂!”
贾玢呆呆的望着床顶出神,忽得问王熙凤道:“儿子的伙食怎么样?”王熙凤诧异的抬起头,说道:“一直由奶嬷嬷喂着呢,小家伙特能吃,长得也快,好着呢!”
贾玢摇头道:“不行,我不放心,得到原产地考查一下!”王熙凤奇道:“你要去哪?”
贾玢将她掀翻在床上,埋进她怀里!王熙凤笑骂道:“你个缺德没良心的!疼,你轻点”此后略过不表!
天将蒙蒙亮,贾玢策马疾驰赶往宫中早朝!朝会上决定了于十一月二十正式起灵!还有五天不到了,贾玢进入了忙碌状态!
直到起行的前夜,贾玢才能回到府中休息一晚!与王熙凤共用了晚饭,便有些心不在焉的,王熙凤问道:“有什么心事?”
贾玢无语的白了她一眼,心道:我能告诉你,你儿子的新名字,你到现在还没问过吗?干咳了几声,道:“你先收拾收拾吧,我到林妹妹那里略坐一会,晚上在你这儿安置!”
王熙凤笑道:“原来是想你的小表妹了,你去吧!晚上不过来也行!”嘴上如此说,脸上却一副你敢不回来试试的表情!
贾玢郁闷的出了三炮堂,赶奔潇湘馆,黛玉刚用完饭,紫鹃迎上来施礼,笑道:“老爷我们回来了。”贾玢笑道:“安全到家我就放心了”雪雁亦过来见礼。
与二丫鬟说了几句,贾玢挨着黛玉坐下,问道:“妹妹吃了多少饭。”黛玉道:“按你的要求,最少一碗”心中却道:只一小碗!
贾玢满意的搂了搂黛玉,说道:“巧姐儿的名字定下来了叫贾蔓,你觉的怎么样?”黛玉道:“蔓蔓,生命力顽强,又有繁茂又意,不错,你取的?”
贾玢傲娇的道:“瞎取的,还凑合吧”心中却急道:快问我儿子的名字,快呀!
黛玉却跟他扯起其他的事来,什么迎姐姐处罚了谁谁谁,又或着探妹妹在报上发表了匿名文章,惜着、宝玉等等说了一大通!
贾玢郁闷的要死,掰过黛玉的脸,重重的亲了一口道:“妹妹一点也不可爱,我走了。”就要起身离去,黛玉笑着道:“表哥一路好走”
贾玢叹着气就要出屋了,黛玉的声音传来:“对了,还没问你小帅哥取了什么名字呀?”贾玢闻言大喜,颠颠的跑回来坐下。
黛玉主仆三人捂嘴偷笑。贾玢只作不见,道:“原先打算叫贾荻的”拉起黛玉的小手,在手心写了一遍,黛玉痒的直笑,问道:“后来为什么改了?”
贾玢郁闷的道:“凤儿说贾荻贾荻一听就是假滴”还学着王熙凤那副模样,问黛玉道:“你说她可不可恨?”
黛玉娇笑道:“我看凤姐姐说得很在理呢。那你又改了什么名字?”贾玢得意道:“贾荀”
黛玉问道:“哪个字?”“取贾虎荀龙之故尔!”贾玢摇头晃脑的说着。
黛玉默念了几句,心下了然道:“表哥此名不错,将来咱们荀儿龙章虎姿,不知道又要迷倒多少怀春少女!”
贾玢显摆心理得到了满足,心里着实痛快,欺到黛玉身侧,诚恳的道:“妹妹终是要嫁于我的”黛玉疑惑的看着他,等待下文。贾玢继续道:“妹妹有名无字,原该岳父赐与的,可惜没来得及,那便由我这个夫君代劳吧,你放心,我一定给你取个好的!”
黛玉先听他讲到父亲,心下凄然,后来听到他要为自己取字,大惊道:“表哥嘴下留情!你可别给我弄什么,真的假的,虎啊豹啊的”本待结束又想到了持剑执槊,复道:“刀枪剑戟之类的也不行!”
贾玢闻言大汗呀,自己的审美遭到了质疑!看看黛玉精致的小脸,动情道:“我送妹妹一妙字,莫若‘颦颦’二字可好。”黛玉问道:“又有何典故!”。
贾玢厚颜道:“《古今人物通考》上说:‘西方有石名黛,可代画眉之墨。’况妹妹眉尖若蹙,用取这两个字,岂不两妙”!
黛玉却笑道:“你就胡编乱造吧!哪有什么人物通考,我看你快被宝玉传染了!”贾玢一脸讪笑,心说:这也是他说的,不过被我拿来用了!
黛玉注视着他,问道:“表哥当真喜欢这颦颦二字?”贾玢道:“妹妹就是叫狗狗,我也喜欢!”黛玉粉拳击出,贾玢高声讨饶!
黛玉见夜色已深,娇羞的说:“表哥该回了,要不凤姐姐该着急了!”贾玢道:“我看着你睡着了再走!”抱起黛玉便奔了卧房!
将她放在床上,黛玉羞红着脸脱掉外衣,只着里衣钻进锦被,贾玢合衣侧躺在旁,黛玉露着小脑瓜,道:“要不表哥也钻进来。”说完便将被子盖子小脸上!
贾玢道:“不了,一会儿还得走呢!”轻轻的拍着黛玉,可黛玉却睁着美眸,直直的看着她!
贾玢在她眼睛上吻了一下,道:“颦儿睡吧!”黛玉幽幽的道:“表哥会一辈子对颦儿好吗?”贾玢道:“一辈子太久,咱们只争朝夕!”两人又交谈了好一会,黛玉才慢慢的睡去!贾玢悄悄的走了!
回到三炮堂,王熙凤还没睡呢,贾玢轻搂了她一下,将在黛玉那的事简单的讲了一下!王熙凤一边给他宽衣,一边吃醋道:“我嫁给你这么多年,孩子都生了俩,也不见你给我起个字,偏心!”
贾玢看她拈酸的才洋样子,颇觉好笑,麻溜的将两人剥的白条条的!抱着她在被里一阵玩闹,过了良久,贾玢才道:“要不我也给你取一个字吧!”王熙凤好奇道:“叫什么呀?”贾玢道:“辣辣!”
王熙凤气急,道:“没良心的,给你好妹妹起的诗情画意的,给老娘我就糊弄了事,真是偏心!”贾玢司不管那许多,将她摆平的方法有许多,比如抽检婴幼儿食品安全!
贾玢心满意足的抚着肚子道:“辣子的餐具真好!”王熙凤羞红满面的飞了他一个白眼,调侃道:“要不你去外间放松一下?”
贾玢摇头道:“明天事情重大,容不得半点马虎,我得保持精力,在你身上过过干瘾得了”“呸,好像我多便宜似的”在夫妻的打闹中一夜就过去了!
第二日,贾玢一身戎装,王熙凤将太阿剑给他别上,平儿给他披上黑色斗篷,贾玢将鱼肠剑纳入怀中,王熙凤爱慕道:“老爷这一身打扮真威风!”贾玢摆了个造型道:“那当然!”平儿上前给贾玢整理了一下胸前的绳结,道:“老爷你可要平安回来呀”贾玢道:“放心吧,就等老爷我回来享用你们吧!”“呸呸呸!”
辰时三刻,仪仗准备完毕,贾玢一声令下,大部队开拔,十里缟素,一路浩浩荡荡的奔赴孝县,各级官员及诰命皆随行前往。
一路行动缓慢,贾玢带着护卫队机动巡逻,不放过任何一丝不稳定因素!
这陵离京都来往得十来日之功,如今请灵至此,还要停放数日,方入地宫,故得一月光,所以此次的保卫工作形势十分严峻!
待将太上皇遗体停在偏殿,只等各项礼仪完毕移棺进陵,再行封陵大典才算结束!
初期一切都按步就班的进行了,直到这日移棺入陵的时候出了事!
永正帝在宣讲了一番太上皇的功绩,以及自己的决心,一定要将祖宗基业发扬光大!永正帝讲毕,礼部官员大声宣布:“移陵仪式开始!”
移棺人员正要动作,只听一声大呼:“皇爷爷!不孝的孙儿来晚了!你最疼的孙儿来了!”只见一三十左右的黄袍男子,悲痛的疾走,身边有一队人马着白衣素服护卫!
贾玢心下叫糟,连忙让手下人暗自戒备!
永正帝不悦道:“赵皙,朕令你在封地遥祭即可,不用前来了,你敢抗旨不遵?”
这人原是废太子老义忠亲王之子,自父亲起事失败自杀后,他继承了义忠亲王的爵位,太上皇后来屡屡思及爱子,心里悔恨不已,便越加对赵皙照扶,他的日子也非常好过!
但是自太上皇卧病不起后,永正帝便将赵皙赶回封地,严加看守,甚至太上皇驾崩都不允许他奔丧,甚至派人密切监视。不曾想他终是逃了过来!
赵皙在太上皇灵前哭了一通,怒视永正帝,大声斥道:“你这伪君子也配为君,你蛊惑兄长,胁父退位。这种种阴谋,我已俱知,今日来就是为了在众人面前拆穿你!”
永正帝怒声道:“胡说八道,朕乃父皇亲定,自愿退位,手把手的教导政务,岂是你所说的那样,这事朝中众臣皆知!”
赵皙笑道:“你没有阴谋?那铁网山之变,为何独独你至身事外,得登大位,别说你忠于皇爷爷的假话,没人相信的!”
永正帝道:“朕确实没参与其中,这是父皇亲自调查过的!”
赵皙道:“那你耸动我父王起兵一事,你又有何话讲!”
永正帝道:“朕没有劝过皇兄起事,这都是你妄加猜测罢了!”
赵皙道:“是吗?你当初可是我父王的首席智囊呀,他所作所为你昔数知晓,你若忠于皇爷爷,为何不去告发呢?怕是你心中另有打算吧!”
永正帝道:“你疯了,朕不与你分说,来呀,将他拿下!”
赵皙道:“别浪费口水了,你的人现在听我的了!众位今天我要诛这篡位的昏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