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你考试又挂了,你是不是不想毕业了?”叶语扭着橙姚地小耳朵。
“疼疼疼,我今年真的认真复习来着。只不过我复习错了书,我看的都没考。”橙姚捂着耳朵解释道。
叶语被橙姚这股迷糊劲儿给气笑了。这个傻丫头鬼精灵鬼精灵的,就是学习不好。
别跟她提学习,提学习就头疼。
这样一弄,悲伤的氛围就冲淡不少。叶语看了一眼登机时间,广播大厅内也开始宣布让尽快登机。
“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我就进去啦,你给我好好学习。你要是让我知道补考没过,你看着我怎么教训你?”叶语故意恶狠狠的威胁橙姚,举起拳头作势要打她。
橙姚跟小鸡啄米一样,使劲的点了点头。
“那你一路小心呀,飞机落地给我打电话。”橙姚叮嘱道。
叶语没接话,紧紧的抱了一下橙姚,转身走向登机口。
当叶语检查完行李后就要进去,回头看了一眼,发现橙姚也正在看着她。
她冲橙姚挥了挥手,橙姚对她开心一笑。两个人相隔较远,都没有看清对方红了的眼眶。
一切都尽在不言中。
叶语转过头,走进登机室。幸亏自己身边还有橙姚这个好朋友的。
这边的叶语正准备飞往c市。那边的陆天泽这下去以后没有发现叶语的身影,垂头丧气的回到了办公室。
他整个人都处于烦躁之中,没有任何的心思去处理事务。
“总裁,这是”一位女秘书的话还没有讲完,就被陆天泽直接打断。
“都给我滚出去。”陆天泽声音低沉,阴狠狠,令人起鸡皮疙瘩。
女秘书忙退了出去,一刻都不敢耽搁。
接下来一段时间的陆天泽可以说是令人痛不欲生。虽然陆天泽平时很冷漠,一般人不敢接近他,但总归还是可以向他报告事物。
现在你要是再向他报告公司业务的时候出了一点小错,他就直接一个眼刀瞪过去,严厉的训斥你,让你痛苦不堪。
多少女经理,主管被他骂着哭出来。
陆氏里的人或多或少的都有了怨言。
楚方恩觉得这个事情不能够再这样下去了,再这样下去人心都要离了。
他觉得自己应该好好劝劝陆天泽,让他放手。别这样逼着自己,也苦了别人。
就这样,楚方恩邀约陆天泽到魅色喝酒。
陆天泽也欣然同意,正好借酒浇愁。陆天泽又坐楚方恩常坐的卡座里,一杯接一杯的灌着自己。
旁边的人都很想上去搭讪,可是没有人敢接近他。陆天泽整个人都散发着生人勿近,惹我必死的气场。
楚方恩是来开解自己的好友了,不是来陪他喝闷酒的。
“你说,你从小性子寡淡,怎么就偏偏一个叶语让你着魔呢?你跟叶语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楚方恩手里摇着一杯酒,一边开口。
陆天泽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继续喝着酒。过了好一会儿,才声音嘶哑的缓缓说道
“我跟叶语凉了。”
楚方恩被这个消息惊吓到了。“怎么回事,赶快说说怎么就凉了?我这几天没去公司,到底发生了什么呀?”
“叶语辞职了,我们分手了。”陆天泽麻木地讲出来。
楚方恩更是一惊,不是前几天就只是吵架吗?怎么现在就分手了呢?他追问到。
陆天泽摇摇头,他不想回答,一杯接一杯的灌酒。
楚方恩看到他这个样子,也不能帮到他什么。在他身边思虑了好久才缓缓的开口说道,“你听我说点心里话,你也别生气。我觉得你跟叶语从一开始就不应该开始。
当年车祸的事情,我虽然不是很了解,可也略知一二,这件事情应该跟你有关吧。你出了车祸以后,立马出国,像是在逃避。而陆叔的态度更是诡异,他极力反对你跟叶语在一起。
若是陆叔是那种封建思想,追求所谓的门当户对,所以才不同意你跟叶语在一起也就罢了。
可是陆叔开明得很,那么他极力反对就有其他的原因。
因而我就猜测当年车祸,是不是你撞死的叶语的父母?”
楚方恩不知道自己到底想要得到什么样的答案,但是他想听到陆天泽亲口的回答,陆天泽没有讲话,只是过了好久缓缓的点了一下头。
楚方恩像是意料之外,又像是意料之中。
他拍了拍陆天泽的肩膀,用调笑的口气说“那你是挺惨的。你是肇事者,人家是受害者,偏偏爱上了受害者的女儿。”
陆天泽听到他这调笑的语气,一个眼刀杀过去。
楚方恩立马乖乖的闭嘴了。可是他忍了好久,还是没有忍住。
“兄弟,你听我说两句真心话。如果我不知道这个事情,我也不会同意你跟叶语在一起。你们俩就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你冷淡她理智,心思又都深沉的很。
想事情想的多,又不愿意开口解释。时间长了,矛盾肯定自然而然的产生。况且,我现在知道你跟她之间有这么深的仇恨,那更不同意你跟她在一起。
这谈恋爱啊,就得一个活泼,一个冷静。一个沉稳一个天真,这样两个人才是相合相配,就如同齿轮一般。
你跟叶语啊是同一类人,同一类人总是能在对方身上看到自己的影子,但终归不配。”
楚方恩絮絮叨叨说了这一大段,陆天泽也明白楚方恩也是在劝他放弃。
可是爱情这种东西是说放下就能放得下的吗?
“那我也给你讲点心里话。我对叶语一开始确实只有歉疚之情,后来跟她慢慢接触以后被她的理智,被她理智之下那颗善良脆弱的心所打动。
当我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沉浸在名叫叶语的这个泥潭里深深不能自拔了。
我也知道我跟她之间有很多很多的不合适,我们之间还有着仇恨和人命。
可是我就是放不下呀。没跟她告白的时候,我一遍一遍的在劝告自己,放弃她,放弃她,放弃她。可是我还是没有忍住跟她告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