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暄言赶紧将他扶稳,拿起栗子糕就往他嘴里塞,“行了,少主大人你都吃了我栗子糕了,就大人不记小人过,原谅我这一回吧。”
“别叫爷少主。”霜晨月嘴里塞着满满的栗子糕,靠着竹暄言的怀里,那股栗子糕气味和酒味所掺在一起,可把竹暄言熏个够呛。
“那叫什么?”竹暄言一脸生无可恋的扶着霜晨月。
“叫夫君。”霜晨月抬起头,眼神期盼和她对视。
竹暄言一怔。
“怎么,你以前不是叫的挺顺溜的吗?怎么今天就叫不出口,是因为我没有利用价值了对不对?”
霜晨月推开竹暄言,有拿起酒壶,拔开盖子,就那样对嘴灌了下去,溅出来的酒把他的衣裳都滴湿了。
“你干嘛?发什么疯。”竹暄言一把抢过酒壶。
霜晨月用袖子一把把将桌子上的栗子糕扫了下去,后而捂着心口,深情的凝视着竹暄言。
“我就是疯了,阿言,你知不知道,你的出现打乱了我的生活,我的计划,以前我以为我可以一辈子带着面具生活,哪怕只有我一个人,我也想利用你,算计你,来达到自己的目的,可它不允许,这里它不允许。”
霜晨月指着心口,声嘶力竭的将他一直掩藏心里的话和盘托出。
“霜晨月,对不起,我,我不知道。”
正当竹暄言有些不知所措时,霜晨月却蹲下将掉落在地的栗子糕捡起来狼吞虎咽的塞在嘴里。
“霜晨月你干什么,脏了,不能吃了。”
她看见这情形不由一愣,连忙将想要制止霜晨月,不让他在继续吃下去。
未料,他一边捡起栗子糕放在嘴里嚼着,眼神空洞:“阿言,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把它吃了,吃的一干二净,你别讨厌我好不好?”
看着他现在狼狈的样子,竹暄言一愣,她好像意识到自己的错误,她对霜晨月从来就是抱有目的地接近,她从未真正的想要理解他,关心他。
“你别这样,不用这样,都是我的错,是我吃着碗里还看着锅里的,一边忘不了董寒,一边还贪恋着你的美色。”
霜晨月:……………………
什么都别说,给他一把刀,他今天要跟她同归于尽。
竹暄言翻了个白眼,把地上的栗子糕一块快的捡起来,吹了吹,扔了一块到嘴里。
“怎么不装了,装不下去了吧。”
霜晨月靠在桌子上,眼神无语地看着面前的女人。
“阿言,爷刚刚说的那么感人肺腑,你就没有一点心动。”
竹暄言浑身一颤,一脸嫌弃,“别叫我阿言,怪肉麻的。”
“不,你说不叫就不叫,那小爷不是太没面子了,我偏叫,阿言阿言,阿言。”
竹暄言被他吵的捂住了耳朵,翻个了白眼。
“哎,霜晨月你知道我刚刚干什么去了了吗?”
霜晨月面色一变,“你去哪,哪次跟小爷报备过,我怎么知道?”
竹暄言靠近他:“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霜晨月往后面躲了躲,“什么真不知道假不知道的,我怎么清楚?”
“哦,那我刚刚怎么看见月影在后面跟着我啊。”竹暄言揶揄的看着他。
“你别误会,爷是怕你出什么事,令娶一个夫人怪麻烦的,所以这才让月影跟在你后面,保护你。”
竹暄言随意的躺在台阶上,双手撑着头,“既然你都知道了,那自然也知道我刚刚去做了什么,你难道就不觉得生气,不觉得我就是个卑鄙……”
她话还没说,就被一个清凉的唇堵住了,她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霜晨月。
唇与唇,激烈的相融,他抬手扼住她的下颚,迫使她张开嘴唇,让他的吻更加深入。
她也愣住了,鼻尖都是淡淡的兰花香,奇怪,他以前身上不是没有这种香味。
须臾,霜晨月离开了她的唇,冷冷地说:“那是她咎由自取,今日,得亏是你是处置了她,要是落在小爷手上……”
剩下的话,他还没说完,她却明白她想要说什么了。
不对,她好像忘记了,她这算是被霜晨月给轻薄了,想到这。
竹暄言推开霜晨月,上去就是一脚。
“几天不抽,皮子又紧了是吧,竟敢调戏我。”
霜晨月挨了他一个窝心脚,痛的脸色发白。
竹暄言看着他的样子,抿了抿唇,有些怀疑自己下手太重。
“霜晨月,你没事吧。”竹暄言相要神手去扶他,却被他用力一拉,倒在他怀里。
“阿言,只要你不离开我,哪怕整天被你打,我也心甘情愿。”
竹暄言脸颊有些发红,说话也支支吾吾的。
“我想,我想,想。”
霜晨月把头靠的力她近了些,神色撩人:“今日,你想对爷干什么都可以?”
竹暄言一怔,一只手暗暗靠近玉镯,“我想去空间看看”然后就从霜晨月的身下瞬间消失了。
霜晨月看着一幕,好看的眉毛皱了起来,转身无奈的靠在台阶上,心想着,娘啊,你还真是坑你儿子的一把好手。
回到空间的竹暄言,到小溪边捧了一把水泼向自己的热的发烫的脸,急的团团转,“完了完了,霜晨月真的喜欢上我了,怎么办,怎么办。”
寂静的空间,竹暄言忽然想到慕滟给她传输了那些修炼灵力的秘籍,于是强迫自己静下心来打坐。
回想着那些修炼灵力的法门,她开始凝神,气沉丹田,吸收着空间自带的灵气,慢慢的,她发现自己体内的病毒被灵力驱赶在一块。
内心一喜,看来慕滟说的没错,修炼灵力过然可以改变她现在的体质,一想到她马上就可以不用当丧尸了,她松了一口气。
她缓慢的调动着体内的灵力,忽然她感觉到脑袋里面的晶核开始剧烈的震动。
难道这灵力也会对晶核产生影响,须臾,她停止了吸收灵力。
出了空间,却发现霜晨月已经靠在桌子旁睡着了,竹暄言小心翼翼地拿来毯子盖在他身上。
然后她走到床边,上床,盖好被子,想着明天还要一场硬仗要打,很快就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