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滟看着岩浆越来越靠近她坐着的岩石,内心很是苦逼,完了完了,没想到本尊这一世竟然是要被岩浆给烧化了。
“别说那些了,你不是灵尊,还不快点想办法?”竹暄言神识在脑海里焦急地走来走去。
“你以为本尊想吗?”慕滟苦着脸看着已经快漫过来的岩浆:“还真是落毛的凤凰不如鸡,想不到本尊堂堂要过来灵尊,竟然死的一世比一世惨。”
竹暄言的神识抽着嘴角,无奈扶额,好吧,既然这个灵尊靠不住,那么只能靠自己了。
她透过慕滟的眸子观察这周围的一切,这四周都是滚滚地岩浆,却只有中间一个岩石,这莫非就是一个阵法。
可是这个到底是什么阵法呢?竹暄言沉思了一会。
而这边的慕滟已经烫的开始跳脚了,竹暄言抿了抿唇,抬手按着眉心:“灵尊大人,你能告诉我,你这几万年来都是靠什么治理灵界的吗?抽风吗?”
“本尊怎么知道,你也不看看你现在的身体是什么状况,本尊能恢复神识已经很不容易了好吧。”
竹暄言摇了摇头,颇有些无奈,:“我看这个像个阵法,你看看能不能想起破解之法?”
慕滟依旧不停在岩石上跳着,虽说她现在的身体与丧尸差不多,但是经过几日的灵力调养,也与丧尸的身体有了些不同,她现在就感觉自己的脚就快要被烫熟了,哪还想的到什么破解之法。
竹暄言无语看着漫的越来越快的岩浆,神识一凛,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看着越漫越高的岩浆,竹暄言左手一转,眼神凌厉地盯着西南位,而后全力把火系异能灌注于左手上。
“破。”
竹暄言全力攻破西南位,正在这是,她怀里的能源石却越来越亮。
渐渐地,能源石竟然自己从她怀里飞了出来。
竹暄言皱着眉头:“灵尊大人,麻烦你告诉我现在这是什么状况?”
慕滟透过竹暄言看到能源石不断的上升到西南位,承受着竹暄言的火系异能的攻击:“额,这种情况本尊也是头一次遇见,要不再看看?”
“闭嘴。”竹暄言额头冒着寒,眼角的余光看着已经快要漫到顶的岩浆。
“完了,完了,看来本尊这次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呜呜呜。”
忽然,能源石以光速的距离打入竹暄言的体内。
竹暄言坠入岩浆的那一刻,只听见慕滟大喊一声:“吾命休矣。”
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霜晨月正在她身边守着她。
她挣扎的起身:“我这是怎么了,我明明已经掉入了岩浆,现在不是应该尸骨无存的吗?”
忽然她一惊,然后小心地看着我:“我不会死了,或者这只是一场梦。”
霜晨月看着她笑的越发宠溺。
竹暄言深刻地感觉到不对。
“啊”一一
一身惨叫,霜晨月按着他的大腿,脸上的风度再也无法维持:“竹暄言,你掐我大腿干嘛??”
竹暄言一脸认真的点点头:“这样才正常,那这就不是梦了。”
霜晨月:…………,他可以把那个愿望退了吗?这种粗暴的女人,哪里值得他用一半仙力去换啊。
竹暄言环顾周围,发现他们现在身处一片废墟之中:“这是这么了?”
霜晨月看着那一片废墟,笑的越发和蔼,绝对不能她知道为了制止她以为吸入太多能量发了狂,所以他本着爱与正义把她揍了一顿。
竹暄言捶了捶腿,“不是,我这一觉醒来怎么感觉这骨头好像散了架一样。”
霜晨月笑的嘴角拉长:“你不是说你掉岩浆里头去了吗?,这可能就是后遗症。”
竹暄言半信半疑地点了点头,然后她开始打坐调理灵力,意外的发现她体内的灵力已经开始结丹了。
难道这是能源石的功劳,可是她探索了自己体内,竟然怎么也找不到能源石的踪迹。
“别找了,那能源石早就化了。”慕滟的神识漫不经心地来了一句。
竹暄言慢慢将自己体内的灵力作为引导,贯穿全身,等她收了灵力,惊奇的发现她周围的花草树木都开始复苏起来。
霜晨月看见这一幕,眉宇中闪过一丝柔和。
忽然他看见竹暄言在呆呆地看着一盆兰花出神,他走上前,语气有些低落:“你要是实在忘不了董寒就去找他吧。”
说着话的时候,霜晨月袖中的手紧紧的握了起来。
他闭着眼眸,不想看见她又一次离开自己的场景,忽然他感觉到一个柔软的触感。
竹暄言吻住了霜晨月,须臾,她离开了他的唇,认真的抬眸望着他:“霜晨月,这次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霜晨月期待的凝视着竹暄言,“当真?”
竹暄言眼眸含笑地点点头。
霜晨月一把抱住竹暄言开始转圈圈,他将她抱的紧紧的,生怕一松手,这一切就不做数了。
“咳咳,你放我下来,我快透不过气来了,快点。”
霜晨月一听,连忙把竹暄言放了下来,看着她傻笑。
竹暄言伸出手指轻轻弹了他脑门,笑着说:“傻瓜。”
而此时因为晓月族突然遭受巨变,让各基地的人感受到不安,所以大家纷纷加快速度想要撤离晓月族。
叶城领主领着属下急匆匆的要走出山门。
竹暄言却已经在这等候多时了:“领主,你怎么来的怎么慢?属下都已经在这等你很久了。”
叶城领主预感不妙,但是气势却是不能弱的:“竹暄言,你好大的胆子,竟还敢送上门来。”
忽地,他又看到坐在那品茶的霜晨月,皱着眉头,苦口婆心地劝道:“霜少主,现在你族里遭受巨变,你怎能被丧尸所迷惑?”
霜晨月抿了一口茶,勾起嘴角:“阿言,需不需要为夫帮忙?”
竹暄言眉目中带了狠厉地看着他们:“不需要,相公你就安心坐在那貌美如花就好,这种小鱼小虾交给我就行。”
一听着话,叶城基地的人把刀跟剑全部从刀鞘中抽了出来,警惕地看着竹暄言。
竹暄言唇角一拧,从怀里拿出一个小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