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怒仇杀(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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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良善的心,不知为何渐渐远离了自己,她可能可总是有什么会挡住在前面,让她捉不住那些渐行渐远的脚步,她看见自己把那细而长,用弹性极佳的细竹梗制成的鸡毛掸子握在手中,对着那两个尚于沉睡之中的妇人的后背抽了下去,可能是用的力气过大,第一下,她们便惊醒了,但由于刚由深层睡眠之中清醒,所以对方尚不能明白是怎么一会事,虽然被打,却仍是睁着朦胧的眼,惊恐莫名的看住她。

她看着她们的眼睛,那些不明所以的惊恐在里面旋转,让她觉得熟悉,她细细回想着,自己昨儿晚上也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被人打醒了,但不对劲的是,在昨晚上之前,好像在久远久远之前,她也被人从睡梦中打醒过一样,她也觉得好像自己也有过同等的遭遇,眼前的一切,让她觉得同做过相同的梦一样熟悉,只是,身份已然是变换了,她由被打的变成了打人的那一个。

所以第一下她打下去时,清醒了,但是不知为何,她的手停不下来,想一直这样打,于是她就真的打了,那毫无章法可言的鸡毛掸子,被她快上下起落,由于那种虐待的极度刺激和惊险,她的手颤抖,心也跳的飞快,且有一种淡淡的晕眩感在脑内蔓延着,那两个妇人先是不明就理,但很快就在她密如雨点般的打击中清醒过来,她无意中看到镜子中的自己,脸颊肿涨着,就因为这肿涨和青紫,让她地表情看起来也不真切了,她看着镜子中地自己,脸上居然扯着一道比哭还难看的笑。

样子十分的狰狞,心中忍不住的怜惜起自己来,为什么自己好好的一个人,老是被人逼上梁山?还不就是因为这些下作的女人?她们合该挨打,就是死了,也是罪有应得,那两个妇人清醒过来后,先是躲闪着向她哀告,当看到她越来越密集,越来越用力的抽打时,两人只好夺门而逃,可她似乎是早先一步就看出来两个人地企图,她冷笑着抢先一步到了门边,举起手中的鸡毛掸子,照着她们的面门就下去了,其中一个妇人躲闪不及,被她一下子抽中了脸,她近距离看到那根掸子斜斜地由那妇人脸上划开了一道鲜血淋漓的口子,由右脸蔓延至左脸,长而深,恐怖狰狞。

可这一下伴随着那妇人尖而长地厉喊声,不仅没有让她收手,更越的让她兴奋起来,她地手也不像最初那样颤抖而绵软了,这一下见血见肉,近距离的强烈刺激居然激起了她可怕的潜能,有种莫名的兴奋在她体内流传着,蔓延着,她哈哈笑起来,像个嗜血的疯子,又像个暴力的狂人。

可这一下也激了那两个妇人地求生本能,她们开始不顾一切的反抗起来,两人不顾她密集地抽打,向她靠近,只希望把她摁住,一时之间,空气中充满了血腥的紧张,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地生死格斗开始悄悄的上演。

在两个粗重妈子地反抗下,她虽然拿着武器,也还是渐渐的走了下坡,那两个妇人在她分神的状况下,用眼神简单的交汇过后,一个上前一把采住了她的头,一个上前一把将她手中的鸡毛掸子抢了下来,并用力向着她原本就肿涨青紫的脸斜斜地抽了下去。

不知为何,那掸子即将要落下来时,她的精神一点儿也不紧张,那一时刻,她好像是一个流离于自己身体之外的灵魂,好像不是这个身体的主人一样,居然丝毫也不挣扎地,甘心闭上眼睛等待对方那至命的一击。

可那记火辣辣的抽打,并未能如期而至,稍倾,她只听到门被击碎的声音,然后是女人的尖叫,她诧异的睁开双眼,看着自己面前的妇人,口鼻中有浓血流下,且在她的胸前,一点鲜红,如同一朵妖异的大花,在盛放开来,且于那一点花心的正中,一只闪着寒光带着鲜血的剑头直直的伸出来,她不禁在心里笑了,向妇人后面看去,果然,在最危急的时刻,还是他,段玉郎,救下了自己,她再转回头看那个由于突然被人秒杀而双眼圆睁瞪视着自己的妇人,没有害怕,一点害怕也没有。

她看着那了无生气,心有不甘的尸体,再也没有了如同上次那般害怕和恐怖到极点的感觉,相反,有一种莫名的快感在她体内蔓延起来,其实她也不明白自己方才为何会突然产生这样恐怖的想法,想要快的至这两名可能伤害到自己的妇人于死地,如今她们真的死了,自己也不会产生一点点的不安,然后她身边的那未死被她抽

颊地妇人却在突然地了难。

她一把用最大地力搂住她地脖颈。死死把她地向后带了去。她一时没有任何准备。只觉得被对方勒地丝毫力气也使不出来了。双眼在绝望地窒息之中向上反插着。她手脚想动。却因为被锁住了喉咙而动弹不了分毫。看着对面一脸阴冷地段玉郎。她想叫。却只能听见自己出沉闷地唔唔声。很快。她觉得胸口似乎是要炸开了。口鼻之中都是腥气地血地味道。她看到段玉郎想要冲过来时。那妇人却提前用一柄尖而锋利地钗死死抵在她地右脸颊处。由于用力过猛。那柄尖而长地钗。抖颤着抵入了她地皮肤中。当血气蔓延时。她听见段玉郎如狼一般地嘶吼声。

那一瞬间。她好像想到什么?她地眼前仿佛是出现了幻觉。有一群美艳地妇人。还有一群男人将她团团按住。按在冰冷地刑床上。她挣扎着。看着她们。这时。当中一个由头上拔下了钗。将那尖而锋利地钗深深地。用力地。在她脸上划了下去。她想尖叫挣扎。但无奈被人紧紧摁住了。并捂住了口鼻。然后她看着那伙人都在笑骂她:“小淫妇。贼囚蹄子。你仗着四爷平日里对你宠爱。自己也想不到会有今日吧!且将你这惹祸地脸给毁去了。我们看你还用什么来邀爷地宠爱?”

她在朦胧之中。只看到那一张张变形且扭曲地面孔。**着。那一张张美艳无双地面孔都隐藏于黑暗之中。她伸手想要抓住什么。却什么也抓不住。自己地身体渐渐向下沉。向黑暗地水中下沉。不住地向下沉。她听见自己地尖叫求饶声。她奇怪自己为什么会对这些恶人求饶。她听见自己无助地呼救。那些破碎地呼救声中。夹杂着一个男人地名字。胤。胤。你在哪儿?你为什么不来救我?她们要害死我啊!

然而就在那一声绝望地呼喊声之中。她看到离自己最近处地一个妇人。她挂在衣襟下地金三事儿。她拼尽力气伸出手一把揪下了那个金三事儿。并拼尽全身地力气。向后挥了下去。横里捅了出去。随着一声凄绝地尖叫声。她抬头再看。眼前哪儿还有什么妇人。只有那个挟制着她地妇人。被一柄金钗正刺在脸颊中。双眼暴睁充血。向后直直倒了下去。

然后她看见自己居然向着那妇人倒下去地地方跑了过去。她冲至那妇人面前。一把将她插在脸上至她于死地地金钗拔下。举钗又刺。且次次对着她地脸颊。**猛戳。只一会子功夫。她就看到一张破碎地脸。她自己右颊地伤口也因为这激烈地动作而裂开地更大。大滴地鲜血不断滴落到眼前这张血肉模糊地脸上。惨不忍睹。这时她听见自己一边还在机械地刺那张面目全非地脸。一边还在口中喃喃着:“我叫你害我。我叫你毁我!我叫你杀我。我叫你不得死!”

然后当她力气都要用尽时,她的身体忽然被人由后面抱住了,她举钗还要刺下的手也被人用力一抖,擒在了手中,然后她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她耳鸣目眩,这时才意识到自己全身颤抖的有多么的厉害,她对着赶过来一把将她抱在怀内的段玉郎张开嘴,想要说点什么,却现自己的嘴巴像是被封住了似的,一点声音也不出来,声音过处,只是一些破碎依唔之声,像是哑巴才能出的声音。

然后她看着段玉郎一脸的焦急,嘴巴也在一张一合着,想要对她说什么,可是她却什么也听不到,只能看着他一张一合的嘴巴,穷着急却一点儿办法也没有,她看着他的嘴巴,开始觉得累极而倦的放松,好像方才生死的搏斗中,她已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她看着他的脸,一时之间失去了思考的能力,慢慢地,慢慢地,就陷入了深沉而慈悲的黑暗之中,好像在此时此刻,只有睡着了才能对她有帮助。

段玉郎此时的心情,真的如同是由高高的山坡向下滚的感觉,饶是他自己杀人不眨眼,也不能体会,就在方才,就在他眼面前,那个柔弱的女子怎么会骤然失控,把一个妇人的脸给刺成了血葫芦,然后自己上前制住了她,她转过脸来,是茫然一双失却焦距的黑眸,遍布血丝,直视着他,然后她突然合上了眼睛,就这么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这一瞬间,那有如恶灵附体般的失控抓狂终于安静了下来,且在他怀内出稍嫌粗重的呼吸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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