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府财务管一块,因为志峰的加入,逐渐走入正规,他带领财务班子成员连夜把一个多月以来,从陈松那儿进货款和陈松到和府的消费款都给算清楚了。
次日。
和府这边志峰和张海涛,还有刚从马尔代夫回来的孙武一起盘算着结账的事。
“这个月进货款60万。”志峰拿着账单冲着海涛说道。
“这是9折的款子吗?”
“对呀,霄哥说了,人家给咱们10的优惠。”
“那就对了。”
“我让鲁兵算了一下,前后不到40天,陈松在和府吃住玩一共有8万5的开销。”孙武管着客房,拿着从电脑里打出的流水账单说道。
“操,这陈松干吗花这么多啊?”张海涛一听,问了一句。
“我听鲁兵说,这个陈松前前后后带来了十来拔朋友,吃住玩一条龙,就咱们这个酒店的标准,说实在的这8万5不多,好多小项我让鲁兵给减了,才凑了个整。”孙武叼着烟回道。
“这事还给不给霄哥说一声啊,减去8万5,我们还得给人家货款51万5。”志峰刚来,流程不太清楚,问了一句。
“你这样,数子是准的,双方对一下,没啥意见,咱们就让霄哥签个字,就下账了,以后都是这个流程。”张海涛一门清,说道。
“那行,我一会儿给大地批发市场打个电话,双方敲定了,我们把款子打过去。”
“那你现打一个,问问情况,就给钱程打,陈松是从钱程那儿拿的货,咱们给钱程结账,然后钱程再给陈松结账,陈松就是从中赚点差价和幸苦费。”张海涛接着说道。
“那行,我给钱程打。”说完,志峰直接把电话打到钱程那儿。
“喂,钱总,我和府财务志峰。”
“啊,有事?”钱程回道。
“和府这边把春节前后,从大地批发市场那儿的进货款给算出来了,你看让你们的财务过来对一下账,双方没异议,我们就打款。”
“哎呀,你们和府办事效率真高,我还没差急,你们倒着急了,行,我让财务去一趟,不过,这老板没从中抽取利润,钱锦让陈松自个儿弄的,货是从市场里拿的批发价给的,其实你们跟陈松把账算清了就行,然后陈松给我们结。”
“不是,我们跟你们结,你们再跟陈松结不得了吗?”
“那不一样,陈松从我这儿拿的批发价,但陈松给你的不一定是批发价,而是市场价的90。”钱程解释道。
“对对对,你这么一说我明白了,那我们三方一块算,算清就打款。”
“那行吧!”
另一头。
陈松因为昨晚输了4万5,他一听顺子那么一说,气不打一处来,虽然是一个没落的大哥,但也不至于让别人欺负死,所以,在和府吃了个早点,他就回到大地批发市场,找了间办公室,开始给昨晚打牌的几个牌友打电话。
陈松打完电话之后,不到一个小时,三个牌友如期而至,没有过多的寒暄,四个人接着开战。
这一次玩牌,真特玛的有点刺刀见红的味道,充满着赌性。
“5千的底。”打了两把小的之后,陈松直接开价5千,直接从一万整捆的钱里抽出一半,掷地有声的砸在桌子中间。
“哥,太大了。”
“你们跟不跟吧!”陈松略带温怒的说道。
几个小哥们一看,明显有点不对劲,透过窗户一看,门外走廊里,来来回回的走动着一帮面相极凶的年轻人,这氛围明显不太轻松。
“陈哥,玩得起就玩,玩不起就别玩了,你这一上来5千5千的,谁受得了啊?”一个牌友内心极为矛盾,也带点情绪,说道。
“马拉个币的,谁玩不起啊?没商量了,5千的底。昨天我不到一个小时输了4万多,我特玛的眨眼了吗,来来来,跟啊,我看谁不跟!”陈松连说带威胁。
“草,我跟。”一个牌友咬牙回道。
“我跟一圈。”
几个牌友跟了一圈,但是陈松人家根本没打算开牌,继续往上押,就这样,不到五分钟,陈松押了四五圈,其他几个牌友也硬着头皮押了四五圈,眼看桌子中间押满了钱,但是陈松继续往上押。
“哥,啥意思啊?老不开牌咋玩啊?要杀人啊?”一个牌友实在架不住了,问了一句。
“没事儿,咱们一把玩十万的,继续押啊!”陈松压根就没看别人的脸色,并断往桌子中间押钱,傲然说道。
“哎呀握草,陈哥,玩得起还是玩不起啊,这jb一把牌押半天了,就是上不封顶,那也得开啊!”一个牌友眼前的银子押光了,还从兜里掏出一万多,又押了上去,但是陈松还没开牌的意思,真坐不住了,有点急眼的说道。
“玛逼的,就得这么玩,你说我玩得起还是玩不起,我再押一万。”陈松瞪着眼珠子吼道。
“陈哥,有事,你说话啊,哥儿几个半年没干活了,你们好好玩,别吵架,我能等。”窗外一个满脸横肉的小伙子,抱着膀子,探着头,冲屋里喊道。
“陈哥,要不这样,昨天我们赢的钱全吐出来,让我们走,你看行不?”一个牌友内心极为不安,说道。
“哎呀握草,陈松这个傻逼,在监狱里呆傻了,脑子不好使了,只要我们三个配合,他一把也胡不了。”陈松没理会,只是把昨天顺子学给自己听的话重复了一遍。
“”三个牌友一听,瞬间无语。
“我特玛的陈松玩得起,也混得起,更特玛的干得起,你们三个继续押啊,没事儿,回去我给你们叫个车,给你们留点路费。”陈松毫无顾忌的说道。
“陈哥,我兜里没钱了,再押押什么呀?”
“那不还有一辆车呢吗?那车算一万,来,我再押一万。”此时,陈松压根就没有大哥的样儿,他要狠狠的整他们一把。
“扯淡呢,那三凌小二十万,刚两年,咋算成一万了呢?”
“这jb车你给我我还不要呢,给你作价是一万,要是换成别人道。
“你这不是犯浑吗?”
“我特玛的就是犯浑,咋的?”
“”几个牌友瞬间无语。
这一把牌,陈松死死的按住不开,十来分钟,陈松让三个牌友把身上的银子掏光,最后搭上外面一辆八成新的三凌以一万元作价,也押了进来,结果,这三个傻逼输了个精光,最后灰溜溜的走了,而陈松一把牌光现金直接挣了15万。
在回去的路上。
“玛逼的陈松痞子样儿又出现了,咱们得整整他。”一个牌友提议道。
“咋整?你没看他那样儿,瘦成什么样儿了,肯定有病,你就是不整他,他也活不了几年,整死他,你还得偿命。”
“操,白让人家讹走十五万啊?”
“咱们昨天讹人家的事,肯定是让陈松知道了,你没听陈松把昨天晚上我们三个下楼梯的原话都说出来了?”
“操,白jb让人家操了?我那车少说也值18万,这事不能就这么完了。”一个牌友挺来气的说道。
陈松看着满桌子是钱,他感觉到光复大业的事真的有希望了。
“来,哥们,这个给你们,这是喝酒钱。”陈松从桌子上抓起一捆钱,冲着门外的几个年轻人喊道。
“哥,我们爱死你了!”几个年轻人齐唰唰的喊道。
“滚滚滚。”
此时,陈松正盘算着,多的不说,一个月整一回,这就够花了,一年下来,百八十万就能到手,十年下来
“嘀呤呤”
电话声把陈松从美梦中拉回现实生活中来。
“喂,是陈哥吗?”对方问道。
“你是?”陈松还以为是刚走的几个牌友给自己打电话,他怕人家来找岔,于是小心的问道。
“我是和府的,月底了,结账,陈哥你有时间过来一趟啊?”志峰问道。
“哎呀志峰啊,我还真过不去,有点事,要不你们过来,我刚好在大地批发市场,顺子也在,具体的账跟他算就行。”陈松刚赢了钱,挺高兴的回道。
“那行,我们过去吧!”
两个小时之后。
志峰带着财务班子,开着一辆牧马人直接杀到大地批发市场,因为是事先沟通好的,顺子、钱程他们都在。
在大地批发市场,钱程给和府的财务班子专门腾出一间办公室,就这样,和府的财务班子、大地批发市场的财务班子和代表陈松的小顺子,三方坐在一起进行对账。
三个小时之后,账清对完毕。
“顺子,这进出库的货物数量和品种能对上,但是价格你们给的太高了,有的比市场价还高。”志峰拿着三方对账单,说道。
“哎呀握草,峰哥,你看咱们的货咋样?蔬菜是有机的,肉类鱼类都是最新鲜的,有时候深更半夜你们叫我们送货,我都去,价格肯定要高一点的啊!”顺子理由充足,理直气壮的说道。
“不是,事先不是说比市场价低10的吗?要是按约定的总货款也就60万,现在按你们的算法整整90万,白白多出30万,这货款我没法跟你们结。”志峰一看物价比市场还高很多,挺来气的说道。
“不是,峰哥,这春节前后市场上的菜价几乎是一天一个价,要是赶上大雪天,物价还得飞涨,我给出的价格比市场稍高一点点,没你说的那么高。”顺子非常坚持自己的观点。
“钱经理,你看这事咋办,多出这么多的货款我真结不了,再说我也做不了做,真让我们结,我也能按60万来结。”志峰挺无奈的说道。
“其实,定价的事,我们市场在春节前后确实浮动的厉害,我们只给出市场指导价,具体的要不你跟陈松谈吧!”钱程把皮球踢了回去。
“那行,我跟陈松谈,顺便把陈松在和府消费的账一块结了吧!顺子,要不你把陈松叫过来呗!”志峰冲着顺子说道。
“行,我打个电话。”顺子说完给陈松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