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哥得有道理,那股份转让不是还没签字吗?咱们要是没了,马啸林找特玛的谁签字去呀?”韩成赶紧补充了一句。
文健有点犹豫,他犹豫的不是马啸林接不接他的电话,而是在想,是不是马啸林让大刚给自己发个假消息,让自己求马啸林,这时马啸林就会拿股份事,所以文健的犹豫也是有道理的。
“呼!”文健猛吸了两口烟,但还是没有打电话的意思。
“再特玛的不打,就没机会了,你犹豫个啥?”张洪海的暴脾气一下子上来了,他现在话已经没点尊卑了。
“草,你们都是我的大哥,我打,我打,行了吧!”文健挺窝火的,完,起身朝外走去。
一分钟之后,马啸林接起文健的电话。
“谁呀?这么晚了还打电话?”马啸林故意的问道。
“马哥,你没存我的号啊?我文健。”文健报号道。
“哎呀,是文健兄啊,台兄有何懿旨啊?”马啸林根本就没睡,他靠在沙发上一直在等文健电话,阴阳怪气的回道。
“马哥,大刚给我发短信,陈光的冉了,是真是假啊?”文健问道。
“那特玛的肯定是真的呗,你啥时候见大刚撒过谎啊?”马啸林搓着脸蛋子,言语轻松的回道。
“那是真的,我信了,可是我在农场,现在只有三个人,你派人过来帮我一把吧!”文健直接点题。
“文锅,你这么牛逼的人,还有求饶时候啊?你这不是笑吗?”马啸林根本就没把文健的话当回事,仍然冷嘲热讽道。
“马哥,我要是没了,你的股份能到手吗?”文健反问道。
“文健,你太看重自己了,那点股份对于大都会来够填牙缝的呀?我特玛的给老板一声,就是一股不要了,大都会不还是大都会吗?你特玛的还是你吗?文健,论道业你还浅着点呢?”马啸林回道。
“马哥,你吧,只要能帮我出去,啥事都好。”文健此时已经没有与马啸林较板的资本了,只好认四道。
“汇豪,一个面临破产的公司,股价开始内部发行时3元一股,现在你特玛的卖给我7元一股,文健,你特玛的把我当傻逼呢?”马啸林吼道。
文健听到马啸林的话之后,他知道马啸林已经对股价不满了,但这个时候也别无选择。
“马哥,你开个价,我听你的。”文健妥协道。
“文健,你不是挺识相的吗?我马啸林从来就是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哈哈,现在的汇豪已经剩不了几口气了,这样吧15元每股,你看行不行?”马啸林狠狠的宰了一把。
“马哥,你这不是让我赔了血本吗?我总得活啊?”文健上时才知道马啸林有多狠,他直接把股价腰斩。
“吃我的吐出来,坑我的我加倍要回来,就这么简单,你看着办吧,是要命还是要钱,自己选择,我不逼你。”马啸林很**的回道。
“马哥有健实在不忍心自己的股份被腰斩,央求了一句。
“没有,前两你卖给我的股份有商量的余地吗?”马啸林以牙还牙的道。
“马哥,按你的办吧,你的人能到位把我们救出来就校”
“哈哈,文健,闯江湖我比你熟,你留有后手。大都会掏出那么多的钱,你只购得不到40的股份,我咋听是48啊?而且你特玛的还用多余的钱弄了块地皮,准备再开个清水湾洗浴中心啊!!?”马啸林抿着茶,语调极其傲慢。
“呼!”
文健喘一口气,狠狠的咬着烟嘴,最后呸的一声,直接把烟嘴吐了出去。
此时的文健突然发现,马啸林比陈光要狠得多,也狡诈得多,对于陈光来,起码的他不坑弟弟,也不对手下人下狠手,可是自己现在既得罪了陈光,也与马啸林水火不容,成了风箱里的一个耗子,两头受气。
“你特玛的想逼死我啊?是不是都想拿走昂?”文健咬牙骂道。
“是我拿吗?这些不都是你该还的吗?我马啸林办事从来不逼谁,你想怎么干就怎么干。但有一条,我供着你,你要是把我当成大傻逼,到最后你连大傻逼都不是,你呢文台兄?”马啸林脸上露出奸笑,掷地有声的道。
“狠,算你狠。”此时的文健气得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但也只能屈辱的接受,咬牙回道:“让你们的人过来吧,我接受你的条件。”
“哈哈,上道,我的人已经到了!”马啸林奸笑一声,言语轻松的回道。
挂掉电话的文健,此时才感觉到马啸林不是人,是特玛的鬼,他比鬼都精,因为他全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但一直隐忍不露,等待最好的出击时机。同时,这也明马啸林早已经在自己身边按有眼线。
耷拉着脑袋的文健,双眼绝望的看着大棚外面漆黑的夜空,此时他比任何时候都害怕。
“谁特玛的是眼线呢?”文健心里犯着嘀咕,嚎了一嚎子,随后回到房间里。
“马啸林咋知道我截留了款子?他又是咋知道我手中有48的股分?”回到房间里的文健,瞪着腥红的双眼,吼道。
“呼!”
屋内三个人相互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死一般的寂静。
兴业农场周边。
“这个点了正好。”魏波看了看腕表,正好晚上12点,嘬了口烟,道。
“那就干呗!”武和军几乎异口同声的回道。
“军武,留下两个人跟着我,其他的人你们都带上,能不留活口的一个不留,全给我屠了。”魏波这位新近窜起的江湖人士,异常凶猛,瞪着眼珠子吼道。
“一个也不留啊?”军眨着眼珠子问道。
“”魏波一愣神,问道:“啥意思?”
“兄弟们不是挺辛苦的吗?全屠了,咋接手啊?”军补充道。
“这儿是文健的农场,他不经营,但他哥文章经营,你把文章留下就校”魏波一听,赶紧改口道。
“好嘞,兄弟们,掏家伙,干活,事成这农场就有大家的一份。”军直接从腰间掏出据短的双管猎,在空中一比划,吼道。
“哗啦啦!”
足有七八个兄弟,个个掏出锃亮的家伙,跟在军和武后面,深一脚浅一脚的朝着兴业农场深处而去。
大棚房内。
“呀,谁特玛的露的?”文健瞬间从腰间拔出一把还没使用过的崭新的仿五四,直接拍在桌子上,桌子上的碗碟乱颤。
“你特玛的别瞅着我,是我吗?能是我吗?”韩成被文健盯得心里有点发麻,他瞬间暴跳如雷的吼道。
一旁的张洪海表情也是相当怪异,因为此时,哪怕就是不自然的一个表情,也会被人怀疑。
“你咋能证明不是你?”文健此时乱了方寸,他只是看了一眼韩成,就断定是韩成,嘶吼道:“草泥玛的,不是你是谁?难到是我?魏波派冉我楼下,我根本就不知道,可是你是咋先知道的?你是最先知道的,你通知了洪海才通知我的,你,是不是马啸林得到消息通知你了?”
文健此语一出,大体一想,还真特玛的有点道理,为什么大哥没先知道,反尔马仔先知道的消息,这不正常昂!
文健和张洪海同时看向韩成,似乎此时一定要找出内鬼来一样。
“”韩成不知道是嘴笨还是突然没缓过劲儿来,反正他的表情既有冤屈的一面,也有无奈的一面,但更多的是气愤,他腾的一声站起来,从裤腿带出一把仿五四,直接顶在自己的太阳穴上,吼道:“我韩成要是内鬼,我特玛的断子绝孙,文哥,你现在让我死,我立即死给你看。”
“行了行了。”张洪海起身上前一把抓住韩成持枪那只手,道:“都什么时候了,还起内哄?文哥,你还是我们的大哥,我想韩成不会是内鬼。”
张洪海出这句话时,他看了一眼文健,但文健没哼声。
“就剩下咱们三个人了,还用内鬼的事吗?文哥,韩成要是内鬼,他就不会打电话救我和你,让陈光的人直接把我和你干掉,韩成不就万事大吉了吗?”张洪海解释了一句。
“当时是洗浴中心前台的一个服务员给我打的电话,我咋成了内鬼了?”韩成冤屈的回道。
“为什么给你先打?”文健再次问道。
“我们特玛的跟她有一腿!”韩成憋了半才出真正的原因。
“呼”
瞬间,整个房间鸦雀无声!
屋外传来一片嘈杂声!
“哥,办公楼灯都黑着呢?干不干?”一个同伙问道。
“”军看了看漆黑的办公楼,确实没有一丝亮光,愣了一下,道:“不对呀,这个时候文健这逼养的还能睡踏实?那得有多大的一个心啊?”
“军锅。别犹豫了,肯定不在这儿,我跟魏哥来过一趟,我记得有一个大棚里面盖着别墅,在那里面喝的酒,对了,就在那儿。”武指着大约只有不到100米远处一个大棚里闪着幽光的大棚,道。
“那特玛的就是他的,走了,围过去。”武一听,一挥手中的双管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