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世上最聪明的人,这一点,光是看他从小取得的成就就可见一斑了。
这等光辉的过去,哪个敢说他笨?
“你是够笨!”
两指曲起,照着贺予城的脑袋上就是一敲,有力的胳膊拽着他走到了内室,钳制在他脖子上面的胳膊一松,将他猛力一推开,贺斩风很是没好气:“没有教好你,是我的错。”
可是,你也好歹笨的像样一点好吧?
身为男人,竟然会连打手枪是什么意思都不知道,甚至还有脸说出五岁的时候爷爷就强制教过他们?
他们是都知道这句话太纯洁了,完全就是在陈述事实。
确实,贺家的男孩子到了五岁都必定会开始接受军事训练。
而这其中,练枪就是头一件,谁都逃不过。
可是,外人不清楚啊。
这种话要是叫外人听了去,像那种脑子稍微猥琐一点的,绝对要想歪的!
蠢货!
还有脸说自己最聪明?
依他看,简直就是猪脑子!
贺斩风实在无法容忍了。
于是——
“你。”
脸一转,冰渣子一般的甩向贺墨炀,刀削一般的坚挺下巴朝着他一个扬起,大哥拽着神色酷酷道:“给他上堂课!”
什么课?
当然是男性生理课!
喂喂喂,为什么是我啊?
你不是他大哥么,这种事情不应该是做大的来教的么?
贺墨炀不甘极了,满脸都是不爽快。
同时还委屈不已。
凭什么要他来教啊?
虽然是亲兄弟,可是这种事情,也是好尴尬的,好不好?
喂喂喂,这点还用得着你们来教我么?
拜托,这些个人类身体方面的各种事情,老子早在小学就已经全部掌握了好吧?
贺墨炀抗议不已,贺予城又何尝不是?
在他看来,对人类身体的了解,这世上再没有人比的过他了!
他最在行!
再度“嗤”了一声,几乎是歪着鼻子在嗤气,贺墨炀很不给面子的直接说道:“你是在行,可你在行的都是书本理论!”
“可是哥,我哥!你难道没学过实践出真知这句话么?你书本理论掌握的再好,从来都没有实践过,还是形同于白费!”
所以,你就还是别没脸没皮的来说自己多多多聪明,多么多么的牛了。
牛个p!
“不准爆粗!”
贺斩风冷声一斥,脸色越发难看了。
最后更是彻底的黑了下来。
抽搐着唇角,贺墨炀忍不住腹诽道——明明家里的弟弟们都是被你带的才会开始爆粗的好吧?
好吧,虽然自己很明显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但是,最起初的启蒙老师就是你啊。
他人生的第一句骂人的话——熊孩子。
都还是大哥您自己教的呢,竟然还真有脸来开始嫌弃他们?
贺斩风一脸冷酷的表示——没办法,今天是笙宝宝的盛宴,要保持绝对的纯净透彻。
大人世界的脏话,怎么可以出现?
“切!”
一甩手,贺墨炀当然不服气。
眉梢挑起,大哥一脸“怎样,你有意见”的表情,气势凛凛。
瞬时之间,贺墨炀就瘪了下去。
恩,别看他在外头多么大牌,但是一旦回到家里面,就俨然是个没地位的。
尤其现在就连宝宝们都最喜欢欺负他,见到他就直用爪子挠他抓他。
有一次抓的位置正好在他脖子和锁骨之间,红红的,小小的,还好几个,穿上衣服半遮不遮的,看在外人眼中,着实暧昧。
无异不在彰显着……主人昨晚做坏事了。
当下的,就又引发了新一轮的绯闻。
这家媒体说是跟新晋俏佳人,另一位又说他金屋藏娇。
总之,无论如何,这个女人对贺大天王一定很特殊。
因为,就他那么个爱惜皮相如命的人,竟然会允许身体留下痕迹,他的感情可见一斑。
各种猜测,口水满天飞,差一点没制造出一场混乱!
而贺墨炀也乐的看笑话,抱着袋从沈霍手里面抢过来的薯片,翘着个二郎腿,一边看着新闻一边笑着去跟他讨论——“那位新晋俏佳人别看在屏幕上多漂亮,实际上素颜爆丑!”
就这样一个荧幕上和私底下截然反差的人,在大哥面前,是绝对的乖。
虽然很是不甘心,可是迎着大哥那丝毫没有商量余地,更不是玩笑的冷峻面容,他硬着头皮去向三哥走近了几步。
“那个……”
抓了抓头皮,脑袋耷拉一下,旋即就猛地抬起,就像是鼓足了勇气,贺墨炀直勾勾的看着贺予城。
一口气将话说完——“那个打手枪其实是一种白话,对男人纾解谷欠的一种形容,用你们书生的话来说,就是手y。
“错。”
冷着脸,贺予城凉飕飕的纠正道:“是自,慰,这才是最具文学素养的说法。”
贺墨炀:“……”
大哥:“……”
揉了揉额头,大哥在心底暗暗叹了一口气:“予城你……”
怎么会长成这样一副书呆样?
正常人不都应该去赧然羞臊或者气愤之类的么,怎么就他,竟然还去咬文嚼字计较这些?<igsrc=&039;/iage/6830/5314272webp&039;width=&039;900&03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