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向前看去,发现前面有一个人影,待看清那个人影的面貌后,昙静惊讶的脱口而出:“BOSS?”
“不对!”白玲说道:“并不是老大,别忘了老大是进不来的!而且这个人只是容貌相似,老大看上去只有三十岁左右,而这个人却已经四五十岁了。还有,老大是个胖子,而这人一点都不胖,反而有些干瘦,最重要的是,他只是一个普通人。”
“那这个人是谁,为何和头儿如此相像?”武烈奇怪的说道。
“白玲,你刚才的猜测会不会错了?”昙静一脸严肃的问道。
“什么?”
“就是你刚才说的,我们是被大意志请来的。”
“应该没错。通过老大被排斥这点,确定这个时空裂缝有人控制,而能控制时空裂缝的存在,就只有大意志了。从而可以判断我们被吸进来是大意志所为。”白玲说道。
“如果真是这样……”昙静说道:“这个与BOSS相似的人物,应该就是我们此行的关键人物了!”
“嗯,通过我们被丢在了华城,而华城这里只有他一人,可以判断此人就是关键人物!”白玲同意道:“接下来,我们去和他打声招呼吧!他那里应该有什么要告诉我们的。”
于是四人向着那人走了过去,等四人来到那人面前时,那人刚将东西将车上搬下来,白玲上前打招呼道:“你好。”
那人看了一眼四人,目光中有警戒,还有仇恨,淡淡的问道:“超能者?”
“你怎么知道?”武烈问道。
“是不是超能者,我一眼就能看出来!”那人冷哼一声说道。
武烈还想说什么,可是闻到那人身上的酒味,武烈不说话了,这是一个醉鬼!
“你很仇视超能者?”昙静问道。
“哼哼!”那人没有回答,然而态度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喂,你这人什么意思,我们可是好人,仇视超能者不要把我们也带上啊!”武烈不满的说道。
听到武烈的话,那人笑了:“菜鸟?”
武烈听到这话想打人,想他连武神都干趴了,居然被说成菜鸟?但他看到对方的样子,又无话可说了,虽然知道不是魏槐,但真的太相似了。
白玲笑道:“我们的确是刚觉醒的。”
“难怪!”那人语气有些放缓:“超能者没有好人!”
“你这么说话,不被被超能者揍啊!”武烈说道。
“你威胁不了一个不怕死的人,更不用说是一个一心求死的人!”那人激动的说道:“杀了我吧!正好我胆小不敢自杀,来吧!”
“……”武烈闭嘴了。
“你为什么这么仇视超能者?”白玲问道。
大概是看白玲是个小姑娘吧!那人对白玲的态度比对武烈好多了:“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四人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光秃秃的荒地,有些不敢确定,但又看了看那人从车上搬下来的东西……
白玲用有些复杂的语气说道:“墓园?!”
“是啊!”那人将冥币点燃,一边烧一边说道:“华城的墓园,没想到吧!”
“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难道和华城那个巨坑一样?”
“虽说不是同一时间造成的,但却都是超能者干的好事!”那人冷哼一声说道。
“对了,你叫什么名字?”白玲说道:“我叫白玲,他们是昙静,杨达书和武烈涛。”
那人淡淡的说道:“我叫魏槐。”
“??!!!!”众人心中大惊,什么?魏槐?怎么可能?魏槐他们再熟悉不过了,虽然你脸像,但完全不一样啊!
众人的惊讶都写在了脸上,但那个自称魏槐的男人连看都没看他们一眼,自然没有发现这一点。那人继续说道:“华城人。华城魏家,恐怕你们不知道,在二十年前,是华城第一巨商,整个元州出了名的豪门!而我,就是魏家第三代的继承人。魏家大概是亏心钱赚多了,整个第三代,就我一根独苗。家里宠着惯着,当真是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少爷。那时候,风光极了!可惜啊!有了超能者这种祸害,成也金钱,败也金钱!二十年前的一天晚上,我正和一群狐朋狗友在外面厮混,当我回到家时,整个魏家大宅,都变成了一片火海,魏家二十几口人,都葬身火海了,也就是我,因为没在魏宅,所以逃过了这一劫。我回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了凶手从火海里面出来,他的双手都在燃烧着火焰,超能者!!哼!我胆小,不敢上前拼命,马上就躲了起来,这又躲过了一劫。”
“后来呢?”
“后来?后来魏家没了!”那人说道:“我不敢出现在公众面前,我怕被杀人灭口,所以他们都以为我也死了。那个超能者拿着有我父亲签名的转让协议,接手了魏家的全部财产。你们能想像当初发生了什么吗?”
白玲他们当然能够想像,当初超有者进入魏宅,逼迫此人的父亲签转让协议,魏父当然不会同意,无法无天的超能者肯定会以家人的性命要胁,并且有可能当场就杀了人,这才让魏父签了字。而后超能者一把火将整个魏家灭了口。
“难道就没人管吗?”武烈激动的问道。
“谁管?”那人冷笑道:“国家?军队?警察?谁管得了?本来我都想自杀了之,可惜我不敢,就这么苟活着。报不了仇,苟且偷生,呵呵!后来有人管了,凌总统组织了一批超能者,来针对犯了罪的超能者。然后,你们看看现在的华城,这就是管的代价,超能者之间的战斗,完全无视了我们普通人的存在,一座城市……在那场战斗中全毁了!所以说超能者没一个好人!!”
……
此时,我们再看看原本世界的魏槐,他正在抬头看着天,喃喃自语:“大意志,已经急了吗?这就是你落的第一步棋?唉!我也想回归,可惜啊!回归后的我,还是我吗?我们之间,只能做过一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