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的跟在他身后想看看他到哪去,果不出其然,他拐进一个街角巷尾,里面黑灯瞎火的,街口站着几个抹着浓妆衣着暴露的女人叼着香烟,不时的对来往的人招手。
“大爷,来玩啊。”衣着暴露的女人们说。
他熟练的和那些女人们打着招呼,呵,他还真是那里的常客啊。
我叼着一支烟站在街口等着,约莫过了一个小时,他出来了。
“忙完了?”我冷漠的说。
他抬起头看到我,惊讶的问:“你怎么会在这里,小兔崽子。”
我迎上前去抱着了他,眼角湿润了,我好想他,两年没见了他还是没变,还是那个我讨厌的样子,腆着肚子胡子邋遢的。
“去去去,一边去,两个大男人在这抱得那么亲热,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他一脸嫌弃的推开我。
没错,这个人就是我的父亲,我那个不争气的父亲,气走我妈妈,整天只知道吃喝嫖赌。我宁愿从来没有过这个父亲,但时隔两年不见,再次见到他我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他还是那样问我有钱没有,我把身上所有的钱拿了出来给他,他很高兴,然后带我去了一家面馆点了几个凉菜拿了一瓶二锅头,我们两个吃了起来,我给他讲了我所有的经过,他非但没有为我险些丧生而感到悲伤,反而不信我说的话。他认为我是不想学习了才编出一大堆话来骗他。
喝的酩酊烂醉,他把我送到他住的地方然后就出去了。第二天醒来他还没有回来。
这房子是简陋的一室一厅,卧室里就摆了一张床,客厅里除了茶几沙发就只有一个电冰箱,厨房脏兮兮的落了一层灰尘。我打开冰箱门,里面除了啤酒什么都没有。我咒骂着这个不争气的男人,哎,一分钱都没有给我留下现在人也不见了,我早上吃什么啊。坐在床上开始修炼霸体圣典和归息吐纳诀。也不知道练了多久,他回来了,看到我坐在床上打坐一脸鄙夷的望着我说:“你不是加入那个什么什么教了吧?”
我无奈的说:“我只是打坐平静心气,要不然干啥?你一分钱没给我留下,家里一点吃的都没有,我喝西北风啊。”
他一掏裤兜说:“我也没有钱了,咱俩今天先凑合着过吧,过两天我就会发工资了。”
我气愤的指着他说:“你是不是又出去赌博去了?”
他没有搭理我,带着我去楼下吃了点早餐,还给老板说先记账上。
他带着我去到了他干活的地方,是一个工地,我不知道他给老板说了些什么,然后扔给我一个头盔我就和他一起去搬砖批墙了。
到了晚上,老板给了他二百元钱,还夸我工作卖力让我明天还来。果然啊他是在压榨我的劳动力,他带着我去吃了碗面让我先回家就自己走了。不知道又是去哪赌博去了,哪怕他身上就只剩一个硬币我感觉他都会投进老虎机里。
就这样跟他过了一个星期,我觉得我不能再这样下去了,还有人在等着我。“李木子,小秋姐,孙静怡你们最近还好吗?”我默默地在心里说。
他回来后我告诉了他我的想法,我想回去,问他没有身份证要怎么回去。他说让我在等几天,他的建筑队会有一辆车带些工人回去做另一个工程,我到时候能趁着这班车回去。
又跟着他干了一个星期的活,我跟着班车回去了,临走时他拍了拍我的头说:“这一百块钱拿好,回去好好照顾自己。”
我鄙夷的向他瞥了一个白眼说:“好。”但是我心里是崩溃的,老子辛辛苦苦干了那么多活,你一百块钱就把我大发了也就算了,还装什么慈父啊。
我揣着身上仅剩的一百元钱回到了这个城市,华阳市,下了车我竟然从心中升起一种豪情壮志仰天长啸:“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我漫无目的的游荡在街头,不知不觉中走到了华阳师范学院,我站在大门口,望着熟悉的大门,一幕幕往事浮现在心头,却不敢走进这座大门,不知道呆立了多久,直到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我的眼中。我赶紧转身离开,她的身边还跟着另一个人,一个我不认识的男人。
心中安慰自己说:“也是啊,当初是我不要了她,如今也有一年了,她忘了我也正常。”
夜已经深了,我连个住的地方都还没有想好,看来今天晚上就在桥洞里先凑合着过一夜吧。
路过一个酒吧,我看到一个身材曼妙穿着火辣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她的脸颊红晕看来喝了不少酒。在她身后随着而出的还有两个猥琐的身影,他们西装革履但是却面露猥琐之像。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要祸害这个女人。
我默默地跟在他们的身后,果然那两个男人动手了,在一条偏僻的小路上他们两个冲上前去一把抱住了她,我冲上去想要帮她解围,但是结果却让我瞠目结舌,我长大了嘴巴看着那个女人三下五除二解决了那两个男的,脖子都被扭断,她眼神冷冽的看着我,完全没有刚才醉酒的样子。
我无奈的摇了摇头说:“我不是他俩的同伙,只是感觉他俩想要害你所以才跟着的。”说完我扭头就要走。
她叫住了我:“别走,你看到我杀了他们如果你乱说怎么办?”话音刚落就向我冲了过来。
我秉着不打女人的原则,一直处处避让,但是没想到她的招式越来越狠,甚至撩阴腿都用上了。我不耐烦的一拳打到她飞踢过来的脚上,把她震退了好几米。她吃惊的看着我嘴里喃喃道:“霸道之术。”
她缓缓地向我走来说:“你这拳法在那里学的?”
我没有搭理她自顾自的扭头走了。她在后面喊我:“你是不是姓王?”
我停了下来说:“你为什么知道我姓王?。”
她走了过来说:“你父亲是不是叫王道?”
我摇了摇头说:“你认错人了吧,我父亲叫王之守。”
突然猛烈的一脚踢了过来,砸到我的身上,即使我有霸体护身也还是感到强劲的力量,虽然不足以伤到我,但我还是装模作样的向后退了几步然后倒在了地上。假装眉头一皱就要向她冲去,她立马摆了摆手说:“我只是想看看你是不是霸道之术,原来是我看错了,如果真是霸道之术,我根本不能伤你分毫,不过你的身手也算很好了,我看你衣着普通想来也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愿不愿意跟我走,不说让你一步登天但大富大贵还是没有问题的。”
我心想反正也没地方去不如就跟着她走吧,而且她竟然会知道我姓王,说不定能从她那里知道些我不知道的事。
“好。”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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