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许光亮透过窗户映照整个屋子。
我醒了,空荡的屋子,深红色木质的桌子,冰冷的金属椅子,手脚被金属钢片束缚在椅子上,
浑身酸麻,这估计是老被别人打晕留下的后遗症吧。
我用力挣脱束缚住我的钢片,挣扎了半天没有丝毫作用。
就在我继续挣扎的时候,门开了,明亮的阳光打在我的脸上,刺的我睁不开双眼,一个人从阳光中走进来,此刻他在我眼中就犹如一尊神佛,佛光普照。
半天我才缓过来神,目光所及之处依旧泛有黑光点点,这是由于刚才强光所刺造成的。
“手下败将,大早上的你不老老实实睡觉,瞎几把乱动,你丫的属蛆的啊。”来人正是刘天,对我说话是毫不客气。
我不耐烦的说:“你们睡个屁,老子被你们绑在这椅子上硌的屁股疼,你们咋不说让我躺床上睡会?天天都是被你们打晕强迫入睡,你们睡个屁。”
刘天阴笑着朝我走过来,只见他绕到我身后,手指轻轻拨动一个开关。
“啪嗒”一声,我瞬间感觉浑身上下有几千根针在我身体里上下乱窜。
“吱~刺啦……”这他妈的是电椅,我现在整个人的感觉就如同要上天了一样,刚开始浑身痒痒的。但是下一秒就如同万马奔腾,在我身体里乱窜,我感觉整个人都要被撕裂了般痛苦。
“啪嗒。”我浑身忍不住的颤抖,身上的头发汗毛全都竖立了起来。
但是又觉得整个人似乎都通顺了起来。
身后传来刘天的贱笑声:“哈哈,这下你能不能好好睡觉了。”
我恶狠狠说:“你有本事放开老子。看老子不把你打的满地找牙。”
刘天突然把双手搭在我的肩膀上,顺着我的胸口往下划去。
我浑身惊起了鸡皮疙瘩。
刘天的手越来越往下马上就要触碰到我那刚才因为电击而撑起的“帐篷”了。
刘天的头趴在我耳边,轻笑着说:“你是不是忘了昨天弄破我的裤子?我这人最记仇了,不如扒了你的裤子给你来几张特写。”
我惊悚的喊道:“别,天儿哥,不要啊。”
说巧不巧,有时候好事真是打着灯笼都找不着,坏事确闭着眼睛都能跟着你。就在我一脸惊恐说出不要的那一刻,从门口又走进来两人,为首的是头头,在他身后跟着那天打趣刘天裤子破开的那人。
他们两个比我的眼神还要惊恐,不,他们两个眼神中流露出的色彩应该是惊喜,就像当年牛顿发现了地心引力,哥伦布发现了新大陆那样。
头头尽量表情严肃,声音平静的说:“大早上的你们两个搞什么?”
头头的身后爆发出来一阵激昂的笑声:“哈哈,天儿哥,你是不是寂寞了啊?寂寞了你和老大请假嘛,市区还不多的是,还是您老改口味了?”
他说的声音很大,声音刚落又有几个人围到门前。
刘天因为刚才老大的突然闯入,也把他给弄蒙了,此刻才回过来神,赶紧把手伸了回去,尴尬的摆着手说:“不是你们想的那样的,真不是……”
我的脸已经红到脖子根了,我知道现在再多的解释都是无用的,解释的越多,越像是掩饰。我没有说一句话解释,只是尽量表现得平静。谁知道平时冷着一张脸的头头居然发话了:“你看你,都把咱们的客人吓得不敢说话了。”
他说完后,除了我和刘天,其他人皆是哄堂大笑。我恶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咬牙切齿的说:“妈的,老子的一世英名全他娘的被你毁了。”
刘天一巴掌打在我的头上说:“去你娘的,老子才他妈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真是看热闹的不怕事多,门口站着的那个穿着深黑色背心的人大笑着说:“天儿,你可不能因为被我们揭露了罪行而对‘天嫂’动手啊!”
我现在是敢怒不敢言,现在已经得罪了刘天这一个人就已经把我英明神武的形象全毁了,如果在得罪几个,恐怕我这一辈子都没脸见人了。
刘天狠狠地朝着自己的头打了一巴掌,自言自语的说:“我真是他妈的手贱啊!”
门口站着的人跟着刘天后面,大笑着离开。剩下我一个人坐在空荡荡的屋子里,回想刚才的一幕幕,我真想亲手阉了刘天。
中午,其他人给我送来午饭,临走时还认真的说了一句:“天嫂,不够吃了您吭声。”
“哎呦卧槽,你们够了没有,老子是爷们,真汉子,纯爷们!”我大声的喊着,他已经离开了,我此刻的解释就像一张白纸那样显得苍白无力。
吃过饭后无聊的坐在椅子上,尝试着调动内力修炼归息吐纳诀,一呼一吸之间竟然比以前顺畅了数倍有余,仿佛整个人就置身在空中,如果不是这张椅子束缚着我,我觉得可以飘上天。
一个奇怪的念头在我心中响起,“难道是因为早上的电击。”从小就在电视上看到过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被一位老师傅一拳打在身上吐出一口污血,然后就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从此成为了武学奇才,所向披靡战无不胜。
我在狄叔家的书架上曾经看到过一本讲述奇经八脉和穴道的古书抄本,上面说“任脉主血,为阴脉之海;督脉主气,为阳脉之海。也就是说,任督二脉分别对十二正经脉中的手足六阴经与六阳经脉起着主导作用。当十二正经脉气血充盈,就会流溢于任督两脉;若任督两脉气机旺盛,同样也会循环作用于十二正经脉。”
故而有“任督通则百脉皆通。”
难道,我因为刚才的电击而打通了任督二脉?
越想越觉得可能性极大,心中已经跃跃欲试打算惹怒他们再电一次找找感觉。
这也算是“塞翁失马,焉知祸福。”
不知不觉天色已经开始变暗,窗外远处一抹红霞覆盖在天边。
我看到他们从屋中搬出烧烤架,放在院子里,底下还堆放着黑炭和树叶树枝。
看这架势是要烧烤的节奏啊,刘天端着两盆切好的生肉和蔬菜还有一大把钢签走进屋子。走到我身旁,解开了我身上的铁铐。
我疑惑的看着他说:“什么情况?不要以为你态度突然变好我就原谅你了,我还是要把你废了当太监。”
刘天冷冷的笑道:“哼,就凭你。”
眼神一凌,嘴角挂出阴险的笑。我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果然,他又把铁铐紧紧按下,“啪嗒”一声按下了后面的开关。
“刺啦……”电流不断经过我的体内,又是那种快要飞起来的感觉,然后整个人都感觉一种特殊的力量在我体内乱窜,好像要冲开我身体的束缚。
我已经快要忍受不住,整个人都要炸开了。我痛苦的嘶吼:“啊,啊……”
刘天关掉了开关,我瘫软的躺在椅子上,刘天解开了拷在我身上的钢片。
“把东西串好出来,今天晚上头有话要给你说。”刘天说完就走了。
刘天刚走出门就有人打趣的说:“天儿哥,你在这么威猛天嫂可就要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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