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党卉就是那年来福利院的,她是那年的大姐……”柳院长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我想起来了,那年那几个周岁大小的婴儿都是奥运会开幕后送来的,只有大卉卉来得比她们早,所以她是那年孩子里的大姐!”
“你说党卉也是那年的?几月份?”
“几月份我可记不得了,我只记得是在奥运会之前,因为我记得我爱人那年特意买了个大彩电,说要和我一起看奥运会,但这边奥运会刚开幕就接连送来好几个弃婴,我那段时间特别忙,就没看上奥运会。”
“那您为什么记得党卉是大姐,比她们来的都早呢?”
“因为我们后来都说,大卉卉特懂事儿,同样是周岁大的孩子,那几个弟弟妹妹天天又哭又闹,这个姐姐有个姐姐样儿,找我们这些保育妈妈们特省心。”
杜林掏出手机,上网查询了一下那一年奥运会的开幕时间是七月,也就是说党卉至少是七月之前被送到福利院的。
杜林心里隐隐有一种快要抓住真相的感觉。
“柳院长,您再想想,还有谁可能会记得党卉来福利院的准确时间。”杜林急切的问道。
“还有谁……还有谁……”柳院长念叨着,“唉,你也知道,福利院的保育工作吧,工资不高,工作压力可不小,好多人干不了几年就不干了,能一直坚持干二十年的可不多,除了我,也就是……对了!还有她!”
“谁?”杜林精神一振。
“就是你第一次来的时候,领着你参观的那个阿姨,你等着,我叫她过来!”说完从抽屉里拿出一个对讲机,笨拙的摆弄了几下,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道:“这个是市里给我们买的新玩意,方便保育员之间互相联系的,不过我还不太会用……好了,这回对了。”
“喂喂!”柳院长对着对讲机喂了两声。
“柳院长,说完了您得把那个按键松开。”杜林提醒了一句。
“哦哦。”柳院长连忙松开自己紧紧按着的那个通话键,然后半天没说话。
“柳院长,您要找谁还没说呢。”杜林忍不住又提醒了一句。
“哦,对对,瞧我这脑子,快七十岁的人了,实在是用不惯这新鲜玩意。”柳院长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再一次按住了通话键。“小罗妹子,小罗妹子,我是柳姐,来我办公室一趟。”
这次说完之后没忘了松开通话键,不过马上就按了下去:“听到回个话!”
过了半天,对讲机里还是没动静,柳院长尴尬的看了杜林一眼,“可能你罗阿姨也不太会用吧。”
杜林点点头,他已经脑补了那位阿姨手忙脚乱摆弄对讲机的画面。
正当他实在等不及,打算自己出去找那位罗阿姨时,柳院长办公室的门被突然推开,上次带他参观福利院的“罗阿姨”气喘吁吁的叉着腰站在门口。
“柳姐,下次,下次你还是直接给我打电话把,别用这玩意了,我实在不会用。”
“小卉,哥和你谈点事儿。”
诊所下班后,杜林把党卉叫到诊室里,十分正式的对党卉说道:
“你,有没有想过去找你的亲生父母。”
“想过。”党卉一听是这个话题,情绪有些低落,“我很好奇他们为什么要抛弃我?”
“那如果他们并没抛弃你,而是你被偷走了呢?他们这么多年一直在找却没有找到呢?”
“杜医生,你是不是有我亲生父母的消息?”党卉不是笨蛋,听到杜林这么问就知道杜林肯定是有目的的,虽然不知道杜林为什么要去找她的亲生父母,但如果真的能有他们的消息,谁还会计较这些呢。
“是,我现在有八成的把握可以确定‘他们’是你的亲生父母,但我还需要最重要的一项证明,那就是你们的DNA比对验测。我一会儿会去他们家采血,如果你愿意,你可以做为我的助手,和我一起去。”
“我……我想去,但又不太敢,万一不是呢?”党卉毕竟是个女孩子,遇到这种人生大事有些无法决择。
“如果真的不是,也没办法。不过我希望你在没有确定他们是不是你亲生父母之前,先不要暴露身份,只说是我的助手就好。因为那位伯母身体不好,这些年她经历了太多的打击,不能再遭受这种希望又失望的折磨了。”
“我知道,咱们什么时候去?”党卉有些着急,她有时会幻想自己与父母重逢的场景,但这种“试探式”的重逢还真是从来没想到过。
“你如果准备好了,咱们现在就走,他们派的车就在门外。”
“莫伯伯,莫伯母,这位是我的助手党卉。”
“伯伯你好,伯母你好。”党卉乖巧地给莫爱中陈安娜夫妇行了个礼。老两口笑者点点头。
“一会儿她会帮你们采一点血样,做为检查身体用。”杜林把肩膀上背着的设备箱放下,取出一次性采血针等东西,“党卉,你跟着莫伯母去卧室采血。”
可能是知道这对夫妇有可能是自己的亲生父母,自从党卉进了这个门,视线就不由自主的往莫爱中和陈安娜身上飘,而莫爱中和陈安娜也满脸微笑地看着这个和自己女儿年纪差不多大的女孩子。
一听杜林让她们去卧室采血,陈安娜马上说道:“走吧姑娘。”
说着便起身伸手去拉党卉,但可能是因为起得太急,有些头晕,险些摔倒,党卉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陈安娜。
“谢谢姑娘。”陈安娜拍拍党卉的手,微笑道。
“您可能血压有些低,我扶您到卧室休息一下吧。”党卉说道。
“谢谢,有劳姑娘了。”陈安娜看着党卉,越看越喜欢。
等两人进了卧室,莫爱中用眼神比了比党卉,问杜林:“你在电话里说的就是她。”
杜林点点头。
“年纪差不多,长像也有点像我,也有一点像你伯母,可是你伯母是个混血儿,我觉得安然多少也得带点混血的样子吧?”
“这个倒不一定,”杜林在桌子的果盘里拿出几个紫葡萄和几个绿葡萄,“决定人类性别的基因染色体有两条,一条染色体叫‘X’,我们用这个绿葡萄来表示,另一条叫‘Y’,我们用紫葡萄来表示。”
杜林左手拿着两个绿葡萄,右手拿着一个绿葡萄和一个紫葡萄,“就像这两对葡萄,绿葡萄代表X,紫葡萄代表Y,女性的基因染色体是‘XX’,男性则是‘X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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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丁生活稳定,写作纯为爱好,只为一个赌约,誓要坚持到底。
老婆说我写东西不挣钱,还是老老实实上班的好,后来我开始往公文网站投稿,月入几百元。
老婆又说我写的东西没人看,只能自娱自乐,后来我开始往微信公众号投各种故事稿件,平均阅读量3000+。
老婆又说我只会写“小短俏”,小打小闹可以,上不了大台面,现在我开始在网站上写连载,我不知道这次还会不会赢,但会我坚持下去。
今天是我开始更新这部小说的第32天,从我开始决定开始写网文,到构思故事并开始动笔我用了三天,但从第一章到第五十章写完,再加上写故事大纲,一共用了三个月,其间,伤筋动骨的大改就有两次,连主角的人设都变了。
纵横过审后,我开始借疫情放假的机会,每天稳定输出4000-7000字,不要笑我写的慢,因为我是真的认认真真在写,不水字数,不垫废话,用在单位写材料的标准在写小说,字斟句酌,有时为了查一个时间或一个人物,就要用掉一整个上午的时间。
我知道,无论是脑洞,还是文笔,无论是宏观架构,还是细微描写,我都不及那些大神小神们,我就是一个喜欢写作的普通人,一个中年油腻大叔罢了,我只能用一颗真心去写(为爱好),摸着良心去写(不水字数),凭一份恒心去写(不太监)。
因为布丁还有本职工作,更新全靠每天挤出时间在写,还要保证有一定的存稿,所以想爆更是真不容易,但我保证,读者打赏、加盟主,必定爆更,不睡觉也要爆一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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