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怡啊,我就不去了吧,我们家现在还欠着人钱呢,现在老丁又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我都没脸见人家了。”
宋怡抓着闫姐的手继续说道:“姐,你误会了,我们没让你去,你告诉这个人在哪住,我们去见见他,说不定还能帮丁哥伸冤呢,这丁哥现在躺在医院里,你刚才也说了,还有可能成为植物人,这肯定得有人出面解决这件事情啊。”
闫姐流着眼泪点着头说道:“是,你说的没错,他啊,就住在管城区的富民路一个叫天坛花园里,叫徐海峰,这是他的照片。”
我们看了看徐海峰的照片,让闫姐发到我们手机上以后就离开了。
“姐,咱们先去去吗?”
“去,现在就去,我们没时间了。”
“行。”
在去的路上,宋怡和我又捋了一边目前我们所掌握的信息。
我们目前猜测这个借给闫姐钱的人和朗瑞地产有关系,而丁叔之所以会莫名其妙的从楼上摔下来,肯定就是因为他发现了施工队被偷换施工材料的原因,一方面,是有可能不小心从楼上自己摔了下来,另外一方面就是有人故意把丁哥推下来的,又或者说,这个出事以后逃走的包工头,就是借钱给闫姐的人。
如果是他,那他肯定掌握一些朗瑞地产违规建筑的证据,更有可能知道安南上面的靠山是谁。
所以到目前为止,我们只要能找到这个徐海峰和范红其中一个人,那就有百分之五十的把握能够知道安南在背地里做的一些坏事。
一个多小时以后,我们来到了管城区的这个叫天坛花园附近小区附近。
来之前闫姐并没有告诉我们这个徐海峰具体在哪住,所以我们只能在小区门口一个个的观察。
我和宋怡本来觉得中午就能等到这徐海峰,可到下午一点还没发现他人的时候,我这心里就急躁了起来。
“姐,你说咱们能等到他吗,他该不会是搬家了吧,这要是搬家了,咱们的努力不就没用了吗。”
“再等等,中午等不到,等晚上。”
宋怡这么说,我也没在多说什么,就坐在小区边上的便利店等了起来。
可大概两个小时以后,我就看到一辆辆警车和救护车开进了小区,不到十分钟,小区门口就围满了人。
“这怎么回事?”
我和宋怡都挺纳闷的,站起来走出便利店也朝着小区里面看了过去。
“哎呦,我听说十号楼有一个人被杀了,藏进了床柜里,这要不是周边的居民闻见臭气,还不定什么时候知道呢。”
“啥,你听谁说的,真的死人了?”
“可不是吗,我就在十号楼住,死的那个人比我高一层,哎呦,那画面可别再说了。”
我和宋怡听着周边老太太的话,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
“大娘,你知道这死的人叫什么吗?”我好奇的问道。
大娘看了看我,皱眉想了想说道:“好像是姓徐,具体的我也不清楚,我也是听说的。”
我和宋怡四目相对,心想徐海峰这条线完蛋了。
不过也不算是没有收获,这更让我们确定,这徐海峰身上,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不到半个小时,警方和法医就把尸体抬了出来,他们离开以后宋怡让我先回去,她去找找关系打听打听这件事情。
我也没强求,毕竟宋怡的关系网挺多的,我跟着过去没一点用处。
宋怡离开之后,我就突然接到了高原的电话。
“喂,什么事儿啊?”
“我问你,那个王洁联系你没?”高原的声音挺阴沉的,张口就直接冲我问道。
我愣了一下,一边从兜里掏烟一边说道:“联系了,早上还正联系我呢,怎么了?”
“不是,你在给她打个电话看看通不通,刘天从昨天晚上到现在都没联系上她。”高原挺着急的说道。
我笑了笑点着烟说道:“要我说啊,人王洁就看不上你兄弟,你和你兄弟好好说说,不行咱换一个。”
“行了,你有我完没完,能不能别闹了,赶紧打个电话,要是有人接,刘天也算是放心了。”
“哎呦,这还挺上心的,这样,等会儿我帮他说几句好话,先挂了啊。”
挂了电话,我无奈的摇摇头,随后就拨通了王洁的手机。
我吐了一口烟圈,手机响了两声嘟嘟声,随后又抬头看了看周围,再次抽了一口烟以后手机又嘟嘟的响了两声。
等我再次吐了个烟圈可电话依然没人接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一下。
“对不起,您所拨打的电话无人接通,请稍后......嘟嘟嘟,嘟嘟嘟。”
我心里突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双手也不断颤抖了起来。
大概等了五分钟以后,我再次拨打了一次,可这次根本就无法接听了。
出事了?
我想了想,昨天王洁刚见了我,把范红说出来以后,她今天就联系不上了,难不成?
我不敢往下继续想,猛然间扭头看了看周围,突然看到一辆黑色大众慢慢的把窗户摇上去开走了。
“师父,快,跟着前面那辆车。”
我跑到马路边上,拦了辆出租车就坐了上去。
突然间,我这才明白我们为什么会一直查不出什么,原来我们是在明处,我们的一举一动都被人所监视着。
我打电话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宋怡,宋怡让我跟着那辆车,现在她就过来。
“师父,麻烦你快一点好吗。”眼看着前面的那辆车就要消失了,我心急如焚的说道。
“哎呦,小伙子,今天是工作日,理解一点好吧。”
“行行行,那师父你尽量快点。”
刚说完,我就觉得后面哐当一声,扭头一看,就见一个开摩托车的追尾了。
“呵,怪不得说我右眼皮老跳呢。”司机师父慢慢停下车,打开车门就走了下去。
我有些无语,打开车门便跑了出去,撒腿跑了好久之后那辆车还是消失在了我的眼中。、
“靠。”
我大骂了一声,而这时,我又接到了高原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