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三十七章 突变(1 / 1)

“你是在找我吗?”

耳边陡然想起一句犹如阎罗般的话语,阮涛本能之下,“腾”地蹿了出去一丈多远。

那几个黑衣人竟然也不忙着抓住阮涛皇帝君臣二人,

看着阮涛和皇上忙不迭地躲躲藏藏,几人互相对视一眼,嘿嘿阴笑起来。

一个男子双手抱在怀里,把慢条斯理地把手里长剑收了起来,冲着阮涛走过去。

“诶呀,这不是阮尚书吗。当朝皇帝面前的红人呐!”

他边说边走,阴阳怪气地说到。

“诶诶,大哥你说的这话就不对了,要不是他阮涛出了个开河治理水患的馊主意,咱们的老父亲能被抓去挖河道?”

说话的是黑衣人中个子稍矮的。他语气粗犷,说起他们老父亲的时候语气里的杀气和愤怒十个人都感受的出来了。

阮涛一听,这话里大有文章啊。

“你们是黄河附近的人家?”阮涛问道。

“正是!我等汾州人士,几个月前县令来征集青年壮丁去改河道,当时我们兄弟三人正好外出,便抓了我们老父亲,我们回来之后去找县令苦苦哀求,他也不愿意放人。”

“这……朝廷没有这种政策啊,你们肯定……”阮涛和皇帝都懵了,真是人在南巡中,锅从天上来。

朝廷从皇帝上任以来,就特别照顾老幼,推行孔孟之道,这简直是无中生有!

“你两个别说话!听我说完!”那个二哥一声怒吼,阮涛立刻闭了嘴,皇上嘴角抽了抽,也不敢开口。

这正是个好时候,刚好可以拖延时间,反正现在自己身边也没个人可以来救他们,拖延一下时间可能还能撑到护卫军回来,到时候力挽狂澜说不上,扭转局势还是有点可能的。

阮涛和皇帝两人都想到了这点,都安静下来,打算先稳住这几个黑衣人。

“我那老父亲年老多病,本身就患有咳嗽疾病,多年以来一直不见得治好。如今被那县令老狗一抓去,劳累过度,没几天就过世了!我娘她见我爹走了,思念成疾,没几天也就随我爹爹去了……”

说到父亲过世,三个黑衣人都忍不住有点哽咽,他们带着面巾,看不见他们的表情,但是手上细微的小动作暴露了他们此时此刻的情绪。

“呛啷”一声,一直沉默不语的那个黑衣人拔出剑来。

“大哥二哥,还和他们废话什么,先杀了这狗皇帝和这不仁不义的奸臣给爹爹报仇!”这时,阮涛和皇帝才注意到他。

他的声音俨然是个十七八岁的少年,确实三个人里面长的最高的,面巾没遮住的眉眼部分看起来白白净净的,看起来家中兄弟们对他很溺爱,平时不会让他下地干重活。

少年的声音里全是杀气,丝毫不见转寰的余地。

这时候,阮涛注意到,那大哥二哥的眼里却露出犹豫之色来。

“纳亲王交代过,让留下狗皇帝和奸臣一条狗命,他要亲自处理的。”

沉默片刻,为首的那个大哥说到。

“可是父亲母亲……”话还没说完,那个大哥就拦下了少年。

“纳亲王是咱们兄弟几个的恩人,咱们不能不义。”

少年终于点了点头。

此时,与南方水乡一江之隔的道上。

祁霄贤看着靠在自己肩膀上睡着了的阮笛,他握着剑的双手紧了紧,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阮笛垂在下眼底的长睫毛,小小的鼻子,樱桃般的嘴唇,目光一路往下,看到了她已经开始显怀的肚子,他眼眸垂了下去,下定了决心。

祁霄贤轻轻把阮笛放在马车上,顺手拿起傍边的一个斗篷替阮笛盖上了。

“这小丫头,当时说什么都要跟着自己来救场,连天香楼也可以放弃。这会儿到了紧要关头却睡得死死地。”

祁霄贤看了一眼阮笛,又摸了一下她的肚子,提了长剑,吩咐几个护卫拉了小船,悄悄的准备渡过河去。

河的对面实在是太危险了,他不能让阮笛过去。

“别走……”阮笛可能是在做梦,嘴里咕咕嘟嘟地说了一声。

祁霄贤目光闪烁了一下,还是上了船离开了。

河的对岸。

牡丹教教众正和返回来的护卫们杀的你死我活,纳亲王也在其中,他被几个护卫缠住了,脱不开身,战局一时半会很焦灼,分不出个胜负来。

但是朝廷这边没有援军过来,等牡丹教教主身边一众高手过来,皇帝阮涛都是囊中之物。

牡丹教众人想到这些,心里不由自主得意起来,连和朝廷护卫的缠斗都不觉得那么枯燥了。

人群中谁也没有注意到突然多出来的几个护卫,也没有人注意到一个风一般的影子冲着楼上去了。

阮涛和皇帝的房间里传来整齐的三声惨叫,众人停下手边的战斗,齐齐向声源方向望去。

房间里突然燃起一把大火,火势一触即发,当即浓烟冲天。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知道是有人放了火,纳亲王当下顾不上和那几个护卫纠缠——

教主那边的人到现在还没消息,目前最重要的还是要先抓住狗皇帝和阮涛才是正经。

纳亲王三步并作两步,纵身跃上二楼,打开窗户一看,里面那里还有人,三个黑衣人倒在地上,正被浓烟和高温折磨地发出一声接一声的惨叫。

纳亲王头也不回,立刻朝江边掉头而去。

人群中跟着祁霄贤的几个护卫见主人走了,立刻又像风一般的跟着祁霄贤离开了,留下的牡丹教教众和朝廷护卫分不清楚情况,只好又打起来。

祁霄贤带着阮涛和皇帝一路跑到江边,几人还没发出暗号,便有一只小船晃晃悠悠地飘了过来。

众人心里暗自纳闷,自己今天这般顺风顺水?

没想到那乘船的是阮笛!

众人一看,唬了一跳。祁霄贤一马当先,立刻抢过阮笛手里的竹篙,人在船上又不好怪阮笛,自己闷头划船。

阮笛心里怪他把自己扔在对岸,也很生气。

两个人谁也不理谁,背对着,一船人的气氛都有点尴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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