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能够接受你的钱呢?我绝对不能接受你的钱,你已经帮了我的大忙,我非常感谢……”
女人一个劲跪在地上说着感谢的话,怎么也不肯接受这些银子。
看到这里,皇上走过去,他把银子强行塞到女人手里。看到皇上,廖水天还想行礼,但被皇后的眼神呵斥。
很明显,皇后不希望廖水天现在行礼,如果暴露的身份会引起百姓的恐慌,说不定还会被有心人刺杀。
廖水天自然知道其中的利害关系,他没有说话,只是来到皇上身边,把银子强行让这女人拿着。
“这些钱并不是给你的,而是给孩子的。孩子长得这么可爱,你们母女两人一定要好好生活,像这样的男人以后可别再原谅。不过他被送去官府,最起码也要做个十年八年,到时候孩子也就长大了。本王创办了私塾,你可以等孩子大一些把孩子送进去,你拿着这个信物,他们自然知道该怎么做。”
廖水天心里高兴,他把这个东西送给女人,女人连连感谢,这才没有拒绝。
女人离开后,大家也散了。廖水天跟在皇上身后,他们来到一个小小的巷子里见面。
“父皇!”廖水天弓着腰,要跟皇上行礼。
皇上表现淡淡的,并没有多说什么。
“你做得很好,想不到你还如此有悲悯之心,以后要继续保持。可能是父皇之前真的不太了解你吧,想不到你竟然开了私塾,也不跟着父皇说一声。私塾开了有多久了?”皇上眯着眼睛,他对廖水天的感觉明显是不一样的。
看到皇上的表情,王皇后在那里得意,阮笛自然知道这有可能是她们演的一出戏。
不过这件事跟她没有关系,她也不好多说什么。
被皇上询问的时候,廖水天略带尴尬地笑笑。
“父皇,儿臣创办私塾已经很久了,只是觉得不值一提罢了,所以从来没有公开过。这次看他们可怜,父皇一直觉得男女应该平等,所以我才开办了私塾,招收女学员。”
廖水天的一番话惹得皇上满是欣慰的点头,拍了下廖水天的肩膀,对这个儿子非常满意。
“你真是长大了,都是父皇不好,之前没有认真的看待你。你放心吧,只要以后你好好做事,父皇一定不会埋没你的功劳和才华,你先回去吧。”
皇上的笑容逐渐浓烈,随后廖水天告辞。
在廖水天告辞之后,皇上整个人都变得兴奋起来,阮笛没有讲话,她只是跟着皇上和皇后朝前走。
带着皇上在这里散步将近一个时辰的时间,皇上也累了,再加上他皇宫里还有很多政务要忙,当然不可能一直在这里游逛。
“好了,朕也该回去了,你快点回去店里忙吧。眼下又到了晚上,等到晚上你们店里的生意估计会更好,如果有什么事一定要及时告诉朕,朕知道在京城里开客栈很不容易,朕会让廖水天他们多多照顾你的生意,不会让别人欺负你。”
皇上说的温柔,随后他拍了下阮笛的肩膀,他眼神里有着对阮笛强烈的关怀。
阮笛点点头,温柔的凝视着皇上跟其他人离开。皇后还特意送阮笛一些首饰,这是宫里最新进贡而来的。
看到他们离开,阮笛直接回去酒楼,发现酒楼的生意已经逐渐好转。祁玉把皇上写的字挂了起来,上面还有皇上的亲笔签名和印章。
“娘亲,你看挂在这里怎么样?还有皇上的印章,我觉得大家不会怀疑这不是皇上写的,况且也没有人敢冒充皇上的墨宝。”祁玉脸带笑意。
很多人被上面的墨宝吸引住,他们还在那里议论纷纷。
阮笛满意的点头,她唇角的笑意没有消失。
“看起来不错,挂在这里大家都能够看到,很多人都会知道我们这里皇上来过,到那个时候我们就生意火爆!”
阮笛唇角的笑意逐渐扩大着,她也希望他们的生意能够好起来,不过也担心会太过忙碌。
就在此刻,听到一阵声音,来的人是白公子。白公子今天不是空手而来,他还拿了一些银子。
“白公子,你来干什么?你不是上午来过了吗?”阮笛心里迷惑,她自然不是不欢迎白公子,只是觉得白公子来的太过频繁,他拿着银子过来,好像是想订位子。
白公子乐的哈哈大笑,把银子首先送到阮笛面前。
看到这么多银子,阮笛更加迷惑。
“白公子,不是我不收你的银子,而是你给的银子实在太多了,根本用不了这么多。就算是你吃饭,顶多费得了十两银子,可你拿这么几百两,实在是太多了点。”
阮笛并不是贪财的人,她不希望人家拿银子给自己,她希望凭借着自己的劳动赚取银子。否则她只需要给皇上多要些钱即可,但她根本不会这样做。
白公子被阮笛的话逗笑,他就知道阮笛不是一个贪财的女人。
如果换做一般女人,肯定会急着把钱据为己有,但阮笛偏偏没有,就证明她的好品质。
“你误会了,这些钱我并不是拿来吃饭的,我是拿来定位子的。我知道你们这里十个人吃一顿饭最贵只需要十两银子。我拿的是二百两银子,我要明天上午我将你们这里包下,给我的好兄弟举办接风洗尘宴。”白公子笑着说出自己的打算。
听到白公子的话,阮笛这才意识到他想做什么。
“原来白公子是想包场,这二百两银子想包下我们这里,实在是……”阮笛有些尴尬。
因为他们这里如果不被包下的话,肯定能够赚更多的银子,而白公子的二百两有些少。
白公子这种生意人,他肯定是在商言商,他被阮笛的话逗笑。
“我们大家都是朋友,就算交我这个朋友。给我个面子,二百两也不算少了,况且我们这么要好的关系,打个折也不是不可以啊。”白公子的一番话,阮笛心里更加无奈,只好答应下来。
“白公子,你以后可不准这样了。”阮笛投给他一个眼神,他再这样多来几次,那岂不是特别赔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