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家家主瞪了一眼闵栾,“看你做的好事。
“我真的什么也没做……怎么就没有一个相信我呢?”闵栾大叫冤枉。只可惜家主忙着询问大夫,没有理睬他。
大夫蹙着眉头,疑惑地说道,“许是长途跋涉地赶路,这位小友没有承受得起吧。等一时半会,可能就会醒过来了。”
闵家家主点头,送走了大夫。
这时的肖恒,神识被困于九层元神塔中,整个人像昏迷过去的样子。
白珠子蹦蹦跳跳地冲进她的怀里。
“女人!我好想念你啊!你不知道呀,这里冷冷清清的,我一个小珠子,怕得厉害。”
说完,一把辛酸泪抹在肖恒的衣裳上。
肖恒嘴角抽抽,抓住珠子扔往一旁,珠子蹦蹦跳跳又冲去肖恒的怀里。
“离我远点。”肖恒捏着,不客气地说了一句,她可是知道这个珠子曾经被扔在地下室兽院的粪坑里的。
白珠子仿佛知道肖恒的嫌弃,颤抖着又是大哭,“你们都是没良心的,想当年,谁敢抛弃我,可是你们,把我抓住后,不仅百般虐待,这也就算了,但是现在留着我一个人独守空房,你们始乱终弃,我恨你们啊,你们知道……”
这么久不见,万青一点白还有这话唠的属性了?
嘤嘤嘤嘤的,烦死人。
肖恒偏偏讨厌话唠,更何况不知道出了什么原因导致之前自己的头脑头疼得厉害,现在还不能缓解过来。直接抓住珠子把它往地下兽园一扔,周围瞬间清净了。
被万青一点白衍生出来的世界,已经大部分被绿色的植被覆盖,显得生机勃勃,比先前冷冷清清的九层元神塔舒服多了。
肖恒感觉现在的自己冷淡了很多,和九层元神塔阴凉的气息真像。
元神塔第二层的石室已经被通过,不需要再训练了,肖恒也能够感受到自己力量的增加。
通天梯散发着橙色的光芒,引诱着肖恒迈步上去尝试。
肖恒随着心意,迈上去,一步,两步,三步……毫不费力。
走到五十步的时候,头脑有点眩晕,她摇摇头,想要摆脱这种眩晕的感觉,然而却像被扎了根一样,疼痛无法摆脱。
肖恒原地休息一下,继续抬腿,下腿,头晕阻止了眼睛的视线,渐渐地,一阶楼梯变成了两阶,再也看不清路的时候,肖恒倒在楼梯上,滚了下来。
这时已经走到了七十八阶了。
还差不远了。
抹开嘴角渗出来的鲜血,肖恒轻吐一口气,转身下了地下室兽院。
曾经这儿的凶兽是自己训练的地方。到底是圈养了太久,丧失了几分凶性。
没有了塔灵监管的地下室,乱得一塌糊涂。有一两个凶兽竟然能够挣脱开笼子,奔走出来,引得其他凶兽也不断地冲击笼子。
肖恒元神和修为并用,终于把两个挣脱出来的凶兽关进笼子了。
但是她也提高了警惕。
从第一代元神仙子到现在,笼子的魔力越来越差,很快可能就会管不住凶兽了。
若是自己的修为不尽快提高,待到这些凶兽出来,只怕会用滔天的怒火面对自己。
不要忘记了,这兽院并没有多少弱小的凶兽。
她看不出修为的凶兽大有,不能掉以轻心,更不能骄傲自大。
肖恒巡逻了一遍笼子,加固了几个容易冲撞出来的牢笼,疏通了一下粪坑,才放心地回到元神塔的第一层。
她尝试退出元神塔,却发现根本没能出去。
哪儿出了原因?如此看来元神塔也没有什么事情呀。难道是塔灵和莲花的召唤?
猜不透。
外面有一点滚烫。
肖恒快步走出去,发现一块石头快速地燃烧,紧接着,一支香插上上面,慢慢地上升,升到了龙和凤凰戏珠的地方,往珠子渗了进入。
霎时,一股清香宜人的香气随着白白细细的烟一起飘出来。让肖恒精神一振,被头痛缠绕的脑袋舒服了很多。
“好香,你这是哪儿找的,我也要一支。”白珠子眼馋地看着香,很想把它从石头上拔下来。
“别动它。”上面的图片说不出的和谐,让她提醒了白珠子一句。
“切,不就是一支烟嘛,想当年,我要多少有多少的。”
万青一点白不满地跳动,干脆眼不见为净,朝其他地方蹦跳过去。
“你来看看我的地方吧,多漂亮,世界上就只有我一个能够做出这种地方来。”
提到自己的劳动作品,白珠子得意得不得了,从一颗树木夸起来,“你看这棵树,是你们刚刚失踪的时候种的,现在都这么大了,啧啧,长得多强壮,像我。”
“可是它是普通的树。”肖恒毫不留情地打击道,“多好,也只是一棵普普通通的树罢了。”
“……你不懂。”白珠子要抓狂。
“我都懂,你看,这草,青青郁郁的样子,只是也不过一颗普通的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草罢了。”肖恒淡淡地道。
白珠子满脸黑线,“哪怕再普通的草,它也是可爱的。”
“这是当然。”肖恒嘴角一勾,赞同白珠子的话。
“怎么一颗草药都没有呢?”肖恒巡逻了一圈,却没有发现草药的存在。
“嗯……草药太难衍生了,急不来的。”白珠子撇撇嘴,摇头晃脑地说道。
肖恒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这么久了,还是低级?”
白珠子气愤地不理睬肖恒。“衍生草药好麻烦的,是衍生如同小草的好几十倍,我做不了。”
“好几十倍?”肖恒嗤笑一声,“我可不信,懒就懒吗,不要找那么多借口。我不需要那么多的青草,我要药草,哪怕耗时间,知道吗?”
白珠子不情不愿地点头答应了。
看也看完了,肖恒正想出去,却发现自己的头脑好像有什么东西拉扯着自己。她顺从地闭上眼睛,紧接着被卷入一个巨大的漩涡,然后消失在原地了。
白珠子叹了一口气,“都是坏人,又剩我一个守门口,要不是有工作,我都要以为自己成一个看门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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