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我还是看电视吧。”我来到了沙发跟前,看到桌子摆了一盘草莓,拿起来吃了一口,十分香甜,清晰。
“妈这草莓怎么这么好吃,感觉比平时吃的都鲜。”我和母亲说道。
“阿美家的地方适合种草莓,我都吃了好多,今天晚上的饭是吃不了了。”母亲说道。
这就对了,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也养一方农作物,每一个地方都有适合种植的东西,就比如这草莓,在任何地方种植都不好吃,但是只有阿美所在的家乡种植出来的就是特别好吃的一种。
电影演的是最新的大片红海行动,可是我的心思并不在大片上,只是想等阿美醒来,好好和她聊一聊,相思的心情是有点难以形容的。
母亲看了一会儿,又看看手表,起身说道:“饭已经做好了,在锅里温着呢一会儿阿美醒来你给弄好了,我去跳广场舞了。”
“嗯,去吧去吧。”对于母亲已经养成的这个雷打不动的健身运动我自然是鼎力支持。
母亲出门了,我又从沙发上站起来,来到屋子里,蹑手蹑脚的到阿美跟前。
正在这个时候阿美醒了,睁了睁眼睛,看着我说道:“你回来了。”
“嗯,我回来了。”我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情人久别重逢的感觉。
阿美张开了手臂,起身和我来了个结实的拥抱,千言万语瞬间被这拥抱所解释。
“累了吧。”我问道。
“嗯。”阿美点点头。
“你瘦了。”我和阿美分开仔细端详着她的脸说道。
“是吗?”阿美也睁着妩媚的眼睛看着我。
“对了你爸身体咋样了?”我问道。
“已经完全康复了,不然我怎么会来找你。”阿美说着在我脸上亲了一下。
我自然也开始热烈的回应,我俩仿佛一堆**即将点燃。
“等等。”我忽然制止住正在脱掉上衣的阿美。
“怎么了?”阿美问道。
“你饿了吧,先吃饭,吃完饭,我们再那个。”我笑着说道。
阿美用手将秀发朝后推了一下,思量思量,用商量的眼神看着我,说道:“还真是饿了,一会儿再战?”
“一会儿再战!我去给你盛饭。”我说道。
“好,去吃饭。”阿美从我身上下来。
我一个鲤鱼打挺站起来,又跳下床,去给阿美拿了一双拖鞋,抱着阿美娇美的身子来到餐桌跟前。
“夫人,相公你给你端饭。”我学着唱戏的语调说道。
“快去,我已经饿的不行了。”阿美笑吟吟的说道。
我来到厨房打开锅盖一看,好家伙,母亲居然给阿美做了四个菜,四菜一汤,主食是饺子。
一一端上来饭菜。
我看着阿美说道:“俗话说的好,丈母娘疼女婿,一顿一个老母鸡,我妈直接把你当女婿看待了,而我就好想出嫁的姑娘了。”
“咯咯,你还真会比喻,要不你嫁给我,倒插门到我家。”阿美捂着嘴偷笑,又抬起头莞尔一笑说道。
“那可不行,生了孩子还的你姓,不行不行。”我摆摆手说道。
“真香。”阿美拿起了筷子,开始吃起来,我自然也是沾了阿美的光,吃着母亲做的美食。
“阿美要不我们结婚吧。”我吃着吃着突然这么说道。
“行,只有陆婷同意,咱俩马上结婚。”阿美一边吃着,一边说道。
阿美说的看似很随意,可是就好像一个点穴高手,一下就点住了我死穴,让我半天说不出话来。
酒足饭饱,我又将阿美抱回床。
正当我俩又准备战斗的时候,家里来人了,不是别人,正是雇的佣人李婶,她一进来就开始收拾卫生,动作很是麻利。
半个小时的时间屋里屋外收拾的干干净净。
李婶和我打了个招呼,又转身离去。
李婶是退休工人,她男人也是退休工人,李婶并不缺钱,可是她不服老的性格,让她在家政工作,主要就是负责一些家庭的卫生情况,工作时间相对自由,眉头就是早上来一趟,中午来一趟,晚上吃过饭来一趟,李婶的家离我家有五公里远,但是每次她都是开车来的所以很是方便。
“这回该每人打扰我们了吧。”我又问着阿美。
“应该不会了。”阿美看向了外面说道。
“我觉得如果再有人来,我会崩溃的。”我说道。
“那我们抓紧时间。”阿美一搂我又一拉被子,我俩到在了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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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涛兄在家不?子涛兄在家不?”门外穿来了熟悉的声音,正是张武。
我继续来个鲤鱼打挺,跳下来床,一边整理衣服,一边等着对方的到来。
“吱呀”一声,门开了,张武进来了,笑呵呵的看着我,又看到了阿美。
“嫂子来了。”张武笑着说道。
“嗯。”阿美点点头。
“涛哥,你记得我之前交给你的那个生男生女的方法不?”张武忽然这么问道。
“当然记得了,有什么关系?”我疑惑的问道。
“千万别告诉别人。”张武又低声的说道。
“可拉倒吧,我怎么会告诉别人?”我说道,接着我拿出了给张武小孩儿买的两身衣服,和包的红包递给张武说道:“给咱儿子的。”
“呵呵,其实涛哥我来和你说的就是,明天一定要到场。”张武接过衣服和红包,脸笑成了一朵花。
“肯定到场,不到场我是这个。”我用小指比了一下。
“哈哈,我走了,还有几个铁哥们儿的通知到。”张武提着衣服笑呵呵的走了。
“生了宝宝了?”阿美看着我问道。
“是啊二胎还是个儿子。”我说道。
“那头胎是个啥?”阿美又问道。
“头胎?头胎是个儿子啊,带把的。”我说道。
“那估计有的努力了,一个小子一套房,两个小子两套房,还不说起他的。”阿美说道。
“我们国家就这样,老一辈人都希望生的是儿子,认为女人都是嫁给别人家的,辛苦养大然后再送给别人,成为别人家的人,不像儿子永远是自家的人。”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