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山乙进入会议室,人都已经到齐了,川山乙立即将八卦杂志狠狠的摔到了桌子上。
在座的众人都从张白那里得到了消息,现在是没人敢说话,都是低头不语,都怕引火烧身。
川山乙敲着桌子上的杂志道:“这本鸟周刊的内容你们知道不知道?”
在座的没人说话,在张白告诉他们之后,不知道的也弄到一本看过里面的内容了。里面的文字内容倒是没什么,就是介绍了胡卞的生平之类的。但是结尾登了一个照片。照片上面登了两条狗,一个狗身上穿着的衣服上写着总选两个字,另一个狗身上穿着的衣服写着销量,这意思就明显的很了。
川山乙皱起眉头道:“不说话就相当于默认了。这本鸟周刊是什么东西,竟敢敢暗骂我是狗。不对,原谅我出言错误。这根本就不能被称之为暗骂,这简直就是指着鼻子骂我。你们立即给我动用公司里的所有资源,给我把话放出去,我要跟这鸟周刊的老板单挑。到时候是要公开对骂,或者上演真人快打,我胡卞都奉陪。”
史通插嘴道:“;老板,恕我说一句话,您还是不要那么生气,冷静下来才好。这个照片,他们在文章里解释的是斗狗比赛,我们公司因为总选和销量,已经摇摇领先其她的偶像团体。虽然我们对这种比喻都很不满,但是如果以这个原因而去跟他们冲突,那我们公司会被外人称为自己找骂的嫌疑。”
川山乙一顿大骂,把史通给喷的立即没声了。
川山乙看这回都老实了才道:“这个鸟周刊,先是登上了关于我生平的文章,然后结尾来这么一张照片。是人都知道我在节目上说的话,我只看总选和销量,这鸟周刊的记者倒是挺敏锐的么,一下子就将我的属性给点出来了。但是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的讽刺我,我就跟他们没完,这个场子我必须给我找回来。你们快点给我出主意,动用跟我们关系好的报社媒体,怎们骂回去。对方的老板是什么人,有没有他的背景黑历史之类的,敢骂我是狗,我就让世人看看他们老板是什么狗?”
李恒道:“这个周刊历来跟我们公司不和,许多我们蝴碟时代的负面新闻都是他们周刊报出来的。至于他们背后的老板,根本就没什么名,也算不上是娱乐圈的人。就算我们去搞臭他,恐怕也没会愿人看。”
李进道:“老板,我们都理解您发怒的原因,我们在这件事上也都支持您。但是如果我们真的正面跟他们交锋的话,恐怕我们吃不到什么好处,因为人家就是干这个的,如果真的掀起骂战,怕的是到最后损失形象的都是我们公司。人家周刊还捞到一大堆好处。”
川山乙道:“难道你们就让我吃这种哑巴亏不成,我就不相信这朗朗乾坤之下,竟然收拾不了这种鸟周刊。我告诉你们,这口气我无论如何都咽不下去。”
有人提议不如告他们周刊毁谤。
李进摇头道:“恐怕不行,因为这篇文章的内容上都是正面描写。至于照片怎么解读,根本就是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就算去告他们,我们的胜算也不大。就算说告赢了,他们周刊最多在一个边边角角的地方登个道歉声明。但是这篇报道的影响也消除了不了,就怕会适得其反,反而让这报道给人的印象更加深入人心。”
川山乙眉头皱的越来越深道:“你们说了这么一大堆,都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哪有一点有用的,给我好好用用你们的脑子,这件事你们怎么才能给我一个满意的交代?”
史通看向刘贺道:“不知道刘总一直不说话,有什么高见没有?”
刘贺一脸苦大仇深的样子道:“老板,你的心情我完全理解哈。你个鸟周刊的鸟记者们竟然敢这么侮辱您。只要您一声令下,我就跟公司的兄弟们,一起去冲击他们鸟周刊的报社总部哈。我计划带几条大狗,他们不是喜欢狗么,我们就来个以其人之道还制其人之身,放狗咬他们哈。”
史通满脸充满了鄙夷之色:‘真是狗嘴里吐不出来象牙。’
川山乙默默沉思着,竟然听了刘贺的话还点了点头。
史通一看胡卞还要真陪着刘贺发疯,立即提醒道:“老板,如果你真的同意刘总的看法,那我们公司不是坐实了他们报道的内容,外人们不但都会看我们的笑话,还会嘲笑我们公司果然都是狗,这事可绝对不能按刘总的来,刘总这绝对是一个害人不浅的馊主意。”
川山乙瞪了史通一眼道:“我还用你教我怎么做,放狗咬人真把人咬伤了,难道不用坐牢,你当我是傻的么。说人家的意见是馊主意,那你又说出什么秒主意来了?不管人家刘总的主意怎么样,起码刘总肯为我排忧解难两肋插刀的情谊,就让我很心里很感动。我就算嘴上不说,刘总的这份心意我就记下了。哪像你们其他人,一个个看你们的老板被人这么骂,还都不吭声不吭气的,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在心里头幸灾乐祸呢。”
史通又被喷了一顿,低下头暗想:‘你才知道啊,这本来就是新闻乐见的一件事,大家平日里早就背后这么称呼你了,只不过这回让人报出来而已,也算是名副其实了。’
刘贺满面笑容的道:“老板真是英明神武,将我的真实情感一下子就看出来了哈。不错,我刘贺就是要为老板你两肋插刀哈。只要您一句话,我刘贺水里水里去,火里火里去哈。一定不会辜负老板的期望的哈。”
川山乙点点头道:“真是义士啊,这种年代像这样的人可不多了。”
史通实在是受不了互相吹捧的这两个人,忍不住又道:“还水里去火离去,这里又不是黑社会堂口,说的那么吓人干嘛。那到底我们应该怎么办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