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黑暗之中总是会寻找些屏障,此刻的尹秀安便像是发疯了似的不停的挥舞着双臂。
在这种时刻,她能想到的全部就是马上摆脱滕高云,保护好自己。
可偏偏今天,这个男人发了狠。
她能够清楚的听到那个男人撕开了保险套的锡纸袋,然后取出里面的东西,拉长,用那湿哒哒的乳胶制品绑住了她的手。
这种被人捆住的感觉让尹秀安的恐惧到达了顶峰。
她呜呜的哭出了声,却被那个男人立刻咬住了唇瓣。
原本还挣扎的双臂被桎梏在头顶,此刻该她有多恨,恨滕井尧的衣服中竟然掉出了这种东西,恨这种乳胶制品还能有充当绳子的作用。
滕高云不给她任何解释的机会,以他自己误会的一起狠狠的惩罚着尹秀安。
怒火中烧,愈演愈烈。
尹秀安背着他去给滕锦浩通风报信,他原谅了她,可是这一次的背叛,滕高云便不打算在原谅了。
只有狠狠的惩罚她,让她痛入骨髓,这个女人才会记得自己的身份,记得自己到底是谁的女人!
痛,尹秀安已经分不出自己到底是哪里在痛。
只觉得从神经末梢开始便痛得她瑟瑟发抖,身体像是被人抓住了两条腿撕开了一般,痛彻心扉。
滕高云闷声不吭的将尹秀安的身体当做了战场,攻城略地,丝毫不顾及她的一切感受。
他的目的只有一个,折磨她,让她痛,只有痛过了她才会知道自己到底犯了多大的错。
滕高云像是被人打了鸡血,战斗力异常的旺盛,仿佛只有这样不停的做,发狠似的做,才能让他心中的愤怒舒缓一些。
黑漆漆的四周,被困住的手,无法用言语形容的痛,在面对着这些已经看不到希望的环境的时候,尹秀安早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了。
她就这么呜呜的大哭着,泪水躺了满脸,失魂落魄。
清晨的阳光,貌似来得极早。
或许是昨天那魔鬼训练一般的课程让骆姗太过疲劳,以至于在睡梦中便起了浓厚的抵触心理,死活不想起床了。
骆姗紧紧合着眼睛,一双小手把着被角。
耳边清楚的传来滕锦浩一半温柔一半无奈的声音。
“骆姗,起床了,要上课了。”
其实此刻骆姗的神智已经清醒过来了,可是只要想到那魔鬼巫婆的淫威,便打算顽抗到底。
大脑迅速开启思考模式,很快,骆姗便找到了一个非常适宜的借口。
她弱弱的弓起身子抱住自己的小腹,眼皮掀了掀,可怜巴巴的看着滕锦浩。
“老公,我姨妈痛,好难受啊。”
说实话,骆姗昨天晚上一直在姨妈痛,可是在喝过了锦爷亲手熬制的红糖大枣茶之后,早就暖洋洋舒坦坦的了,不过……这并不阻碍她装病。
她就知道滕锦浩心软,受不了她撒娇也受不了她装可怜。
此举若是能够成功,她将迎来获得解放的幸福生活,她是真的恨死那教鞭,以及那个法西斯一样的屈老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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