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宏文伯进了办公室后,柳唯伊不动声色地走到了琳达的身边,压低声音问她。
“琳达姐,宏总这次出差去干什么?”
琳达是宏文伯的机要秘书,带去出差也无可厚非,而她是个无关紧要的小秘书,为什么宏文伯也要带着她去?
“这次好像有一笔大生意,如果谈成了,公司可以赚个好几亿。”琳达同样压低了声音跟柳唯伊开口。
“总裁把你带去恐怕是要你去陪对方老总的,你到时候自己机灵点,想办法脱身。”
职场也有职场的潜规则,像董薇这种新人,怎么可能会懂。
“谢谢琳达姐,我先回去准备一下,直接去机场和你们汇合。”柳唯伊很感激地朝琳达笑了笑,心里却有着自己的打算。
如果宏文伯真有让她去陪客户的打算,那很好,她必然要搅黄他的这笔生意!
回家收拾了一些衣服和必需品装进了行李箱,柳唯伊让季家的司机直接把她送到了机场。
宏文伯和琳达已经等在了候机厅,见柳唯伊拖着行李箱姗姗来迟,他那张阴沉的俊脸很不好看。
“你迟到了,董薇!”
这个女人似乎处处在跟他作对。
“宏总,路上堵车了,我也不想的。”柳唯伊把拉杆行李箱放在了身后,不卑不亢地看着脸色阴沉的宏文伯,开口。
就算她故意迟到了那又怎么样,宏文伯也不能把她怎么样吧?
“总裁,别跟董薇生气了,登机时间到了,我们快进去吧。”
在琳达的劝说下,宏文伯不甘心地狠狠瞪了一眼一脸无辜的柳唯伊,愤恨地拎着黑色的行李袋走进了登机的入口,阴郁的眸子里满是阴森的寒意。
董薇,到了目的地后,有你好受的!
柳唯伊看着宏文伯走进登机入口的身影,左手紧紧握成了拳头,勾起红唇笑靥如花地跟着走了进去。
大约几小时后,柳唯伊他们所乘坐的那架飞机停在了一座很美丽的海滨城市。
下了飞机,对方公司派来的人便把宏文伯一行人接到了酒店休息。
柳唯伊和琳达住在一个房间里,她们的房间面朝大海,有着最美丽的景致。
“小薇,收拾玩了我们出去玩吧。”琳达一边收拾东西一边提议,“难得到这么美丽的地方出差,不出去玩太可惜了。”
“好啊!”柳唯伊欣然同意。
于是,两人收拾完后,便出去玩了。
走在陌生城市的大街上,柳唯伊妖艳的容貌自然成了男人追逐的焦点,更是有不少的男人跑上来跟她搭讪。
对此,柳唯伊很直白地拒绝了那些男人,随即跟琳达走进了一家大型商场。
“小薇,你长得这么漂亮,你老公怎么放心让你出来工作的?”琳达有些不理解地抱怨着。
董薇的老公似乎很疼爱董薇,上次替董薇请病假的时候,话语里处处透露着对自己老婆的关心,她真搞不懂董薇好好的阔太太不做,非要出来做被老板呼来喝去的小职员,难道这是有钱人的新玩法?
“他有什么不放心的。”
闻言,柳唯伊冷冷笑了一声,“琳达姐,你慢慢挑,我出去等你。”
季承晏外面女人多得是,她算老几,值得他不放心?哼!
“小薇……”琳达看着柳唯伊快速走出商场的背影,不明白自己哪句话惹她生气了,忙放下手里的东西连忙追了出去。
琳达提起了季承晏,令柳唯伊的心里十分不痛快,她走出商场后,并未理会后面冲她喊叫的琳达,快步走着。
突然,一辆黑色的轿车在柳唯伊的身边急刹车停了下来,后车门迅速被人打开,伸出一条强壮的男性手臂把柳唯伊整个拽了进去,快得让琳达看见了想喊救命都来不及,那辆车便绝尘而去了。
柳唯伊被扯进车里后,还没弄明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两片荷尔蒙气息浓厚的薄唇便狠狠压了下来,粗鲁蛮横地啃咬着柳唯伊柔嫩的双唇,如同野兽一般在撕咬自己口里的猎物,原始而又凶残无比。
柳唯伊的感官全被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野蛮男人给弄痛了,嘴里全是男人浓烈的气息,持续性地亲吻让她快要窒息了。
大约一两分钟后,男人才放开了脸色憋得通红的柳唯伊,又在她红肿不堪的唇上重重咬了一口才罢休。
柳唯伊吃痛地嘶了一声,伸手抹了一把自己的唇,出血了。
“你是谁?”柳唯伊狠狠瞪着眼前一脸餍足的慵懒男人,毫不犹豫地把手指上沾着的鲜血擦到了他身上价格不菲的黑色丝织衬衫上。
她确定自己不认识这个男人,那他掳她做什么。
“宝贝,是不是男人太多,这么快就把我忘了?”龙傲天修长冰冷的手指强硬地掬住了柳唯伊的下巴,饶有兴味地打量她,冷笑。
一阵子不见,这个胸大无脑的女人好像有点意思了。
“很抱歉,先生,前阵子我撞破了脑袋失忆了,真不记得你是谁了。”
听男人这个调调,柳唯伊很快明白过来眼前这个明显不好惹的男人是董薇又一个情夫。
为了把不必要的麻烦甩掉,柳唯伊决定在龙傲天的面前装失忆。
“是吗?”龙傲天明显不相信柳唯伊的鬼话,伸手把她紧紧抱在了怀里,一双冷冽的墨眸冷冷地盯着她绝美的小脸看,薄唇勾起的弧度野性而又嗜血。
“宝贝,不管你是真失忆还是假失忆,你都要给我牢牢记住了,我叫龙傲天!”
“我管你是龙傲天还是虫傲天,我已经不记得你了,后会无期!”柳唯伊面无表情地用力挣扎。
这个男人给她的感觉很危险,她必须要和他一刀两断。
“宝贝,今天我还有事,先放你一马,等回去后,我会让你在床上哭着求我!”
看了柳唯伊很久,龙傲天突然狂傲一笑,不顾柳唯伊的死命挣扎,阴森森的白牙在她红唇上用力咬出了血才放她下了车。
“神经病!”
柳唯伊看着绝尘而去的黑色轿车,再抹了一把唇上的鲜血,痛得低咒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