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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冷淡的声音,却沒有半分恐惧。反而让女子心生害怕。
“啧啧啧。真是难得,我已经好久沒有见到有胆量敢威胁我的人了呢。真是稀奇。”
女子身子一颤,却沒有说话。她的脸、眼睛太痛,痛得让她连说话回嘴的力气都沒有了,痛得让她的脑袋连思考的能力都被封存了。
“是啊。我也好久沒有见到这样的人了,胆子倒是挺大的,只可惜却沒有自知之明,一个蠢笨之人,再留在世上也不过是苟活两日罢了,死,已经是个不远的结局了。”
花仟阎叹息一声,似乎真的在为女子躲不过的未來而惋惜。然而,那双刚刚还温柔满溢的眸子中,此刻却充满了嘲讽的冷意。
只是,他花仟阎却从來都不是一个能够被别人的威胁吓到的人。
“算了,看她也不会多说了。不如就给我家的十二黑吧。它们跟着我这个主人也是可怜,已经好久沒有闻过肉腥味儿了。”
“十二黑。那是什么。”这是什么名字。
三人皆惊奇地看向慕容瑾,等着她为他们释疑。
慕容瑾也沒有让他们多等,很自然地便开了口,笑着说道:“哦,是我十岁生日那年爹爹送我的生日礼物,就是十二匹野狼,不过,它们的毛色可都是纯一色的黑,可爱得很呢。”
慕容瑾得意地炫耀着十二黑,那样子像极了一个母亲正在向别人炫耀自己的孩子一般,可这话说得三人皆露出了满脸的恐惧神色。
这个女人居然拿狼当孩子。而且,还是十二只。十二只纯黑色的野狼,那可是十分罕见的物种呢。
“可爱。”花仟阎眼角和嘴角一同抽搐着,“小瑾儿,我花仟阎算是服了你了。”
“什么。”慕容瑾一时沒明白过來,看着花仟阎的脸色,才终于会过意來,嘿嘿笑了笑,却沒有说什么恭维的话。
“既然这样,也省得我们再去想应该如何处理了。十二黑在哪里。要不,今晚由我去送。”
花仟阎难得主动揽着重活,满脸的谄媚看得慕容瑾一阵恶寒。
以花仟阎的脾性,绝不可能主动给自己揽这种重活。再说,要带一个人出去,还是这个女人,花仟阎怎么舍得脏了自己的衣服。
那么,他现在这么做了,就肯定是有什么更加吸引他的东西。而那吸引他的东西,恐怕就是十二黑了。以花仟阎好动的个性和天生的好奇心,要是被他见到十二黑,那十二黑还不被他玩儿死。。
想想可怜的十二黑,好不容易能够吃上一顿肉,就要忍受一个外人的骚扰,慕容瑾就不由得心疼。
“你还是算了吧。今晚会有人來的,你只需要负责看着她,别让她跑了就是了。不过,以她现在这样子,恐怕也跑不了了。”
“你的意思是,你今晚不呆在锦绣苑。你不会要去参加今晚的舞会吧。。”
见慕容瑾有点头的趋势,萧晨继续啰嗦道:
“你的身体还沒好呢。这又是伤,又是毒的,那舞会可都是拼舞姿的,以你现在的样子怎么跳啊。。万一扯到了伤口怎么办。。......”
“萧总管,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罗嗦了。。跟个老太婆似的。”慕容瑾赶紧结果萧晨的话头。生怕萧晨再不停地继续唠叨下去。那她的耳朵岂不是要起茧子了。。
“我......我这不是担心你......担心你露了馅儿。连累我吗。。万一到时候跳着跳着。伤口突然裂开了。那你受伤的事情岂不是全天下都知道了。。”
支支吾吾地说完一句话。萧晨的脸已经红成了跟苹果一般。他不停地眨着眼睛。躲避着慕容瑾和花仟阎探寻的目光。好不容易才将话说全了。
“哈哈哈。萧总管。是我受伤了。又不是你受伤了。你红个脸干什么啊。。跟熟透了的苹果似的。”
慕容瑾打趣着萧晨。继而却转了口气。
“不过。你放心吧。我是去参加舞会。可沒有人规定参加舞会就一定要上台啊。我今天本來就已经中毒了。皇帝和皇后是不可能让我上台的。再说了。以我这副尊容。恐怕也沒有人敢看吧。最重要的是......呵呵......我根本也就沒有准备啊。”
慕容瑾说得理所当然。好像萧晨不过是瞎担心一般。
心里对萧晨有所感激。却沒有说出感激的话來。她的心里。现在还在跟自己别扭着。别扭着自己居然有可能对一个太监动了心。
夜色将至。洛阳城的大街小巷便已经挂满了花灯。百花节的盛况已经初步显露。街上。男男女女已经走上了街头。无数人齐聚灯槽处。几乎目不转睛地盯着从上游飘下來的花灯。
满眼期待的青年男子。被封建礼教束缚着不敢走上上游女子齐聚的地方。却又不由抬眸朝上游的方向望上两眼。想要知道七夕的情人之夜。自己是不是能够牵着意中人的手大摇大摆地走上街头。
慕容瑾坐在梳妆台前,任由满儿为自己装扮着。
意儿还沒有找到,但是她身边的人却又不能平白无故的消失不见,所以,她只能先把满儿调到身边來,然后继续寻找意儿的下落。
她不相信那个人会杀了意儿,意儿的重要性,任何一个稍微了解她一些的人都能够猜得到。杀了意儿,倒不如留着一个人质,以备日后的不测。
“娘娘,陈秀女求见。”
门外,梅尔的声音隔着木门传來。
慕容瑾冲着镜子里的满儿点了点头,满儿便张口喊道:“娘娘有请。”
两人在镜中对视良久,从彼此的眸子中,可以清晰的看到彼此不谋而合的想法。
慕容瑾很清楚,自己身上的毒肯定不是辛可楚下的。她不过是确信辛可楚身上有解药,而且可以借此打击辛家的势力才会出此下策罢了。而刚进宫的当天晚上,自己唯一碰过,只有菊尔端上來的一盏茶水。
最重要的是,在锦绣苑,能够近得自己的身,而且可以无声无息给自己下毒的人除了刚刚被冰儿带出去的那名女子外,也就只有外面那四个人了。
“太子妃娘娘,您的身体好些了吗。”
门还沒有响动,陈小朵的声音便已经急不可耐地穿透了门缝,传到了慕容瑾的耳中。
慕容瑾温柔一笑,看着铜镜中,满儿我自己简单绾起的流云髻,满意地点了点头,随手将梳妆台上的一支青翠发簪插在了发间。伸手让满儿扶自己起來,满脸含笑地看着推门而入的陈小朵,打趣道:
“人未到,声先至。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神仙下凡,來为我这锦绣苑增光添彩,去小人來了呢。小朵,你这个急脾气啊。”
娇嗔着陈小朵,坐到桌边,便径自倒了一杯茶放到自己旁边的位子上,又为自己斟了一杯,捧在手心里:
“來,喝杯热茶。如今虽然立了春,洛阳城偏南,可天气毕竟还是有点儿冷的。”
将一盏茶握在手心里,却并不饮用,慕容瑾看着陈小朵的模样,心中不由暗赞一声“美”。
虽然平日里,陈小朵也并不逊色,可今日经过细心的梳妆打扮,清秀的远山黛更加衬出她洒脱的个性。一身水绿色轻纱丝质长裙拖地,显得灵动而充满活力。
“你的身体怎么样了。今晚的舞会,你还去吗。”
陈小朵刚刚坐下,便等不及地给慕容瑾抛出两个问題來。
“去啊。为什么不去。这么难得,我都从來都沒有见过这样盛大的舞会呢。到时候,肯定能看到很多不错的舞蹈,而且还可以多看两眼美女呢。”
慕容瑾说着,伸手便从陈小朵的脸颊上拂过,做出一副轻浮公子的模样來,调侃地陈小朵的双颊不由一红,娇嗔道:
“去。你就能调戏调戏我。我哪称得上是美女,大魏第一美人可也在宫里呢。”
“对了,霓裳怎么沒跟你一起來。你有沒有去看看她。”
听到“大魏第一美人”几个字,自然想起云霓裳來。慕容瑾关切地询问着,毕竟,辛可楚可是云霓裳的姨母。
“去了。不过沒见到。小苑的人说她已经去了孔雀台了。想來,她一定精心准备了舞蹈,要去预演吧。”
陈小朵根本就沒有将事情往别的方面想,在她的心里似乎已经自动忽略了辛可楚跟云霓裳的关系。
不过,这宫里,又有谁会在意这一点呢。早上,辛贵妃,大魏皇帝后宫的第二把交椅,死相凄惨,可是晚上呢。甚至,沒过两个时辰,人们就似乎已经忘记了曾经发生过什么事情,御花园也早已经被清理的一干二净,唯有那根梁柱上留下的一条不引人注目的刮痕在无声的证明着一切。
皇宫,就是这么一个地方。即便你的身份再高贵,只要你不是皇帝或者皇后,只要你的身份不足够贵重,便不会被人所在意。即便是死,也只能孤苦伶仃,甚至得不到一个人的哀悼。即便,那个人是自己的外甥女。
“哦。可辛贵妃不是她的姨母吗。”
“谁告诉你辛贵妃是霓裳的姨母的,这话可不能乱说。你今天在皇后面前那么说说也就算了,那是面子上的东西,但是在霓裳面前,你可千万不能再这么说了。”
陈小朵突然低沉着声音,嘱咐着慕容瑾,说得慕容瑾满心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