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人似乎也并没有打算隐瞒,他的眼神在林良和敏儿身上来回打转,“林良,你还记得当年你要去外面打仗,回来的时候妻子和刚出世的孩子都被歹人杀了的事情吗?”
“啊?”似乎是料定了神秘人要说什么,林良的目光紧紧地盯着敏儿,眼泪一下子从眼眶里出来,“主人,你想告诉我……敏儿……她……”
神秘人点了点头,“对不起,瞒了你这么长的时间,敏儿就是你的孩子,是我当年抱走的。当初我赶到的时候你的妻子已经被歹人杀死了,你的女儿也被他们喂下了毒药,我害怕她活不长,当初又没有时间照料,就将她送给了一户寻常人家。”
“后来我很想告诉你敏儿的事情,可是当时我们被东方大陆的人围攻着疲于逃命,根本无暇去说这些事情。后来,我悄悄的去看过敏儿,她并没有死,再后来就是那家人被杀,我带她离开,将她交给她的养父母。”
神秘人解释着,看着敏儿和林良那震惊的目光,唇角露出一抹邪异的笑容,连他都没有想过事情竟然会这么的巧合,敏儿竟然会重新的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林良也竟然在跟随着燕鸿鹄以后又回到了他的身边,这一切难道不都是冥冥之中让他得到长生不老药最好的安排吗?
“主人,您说的都是真的吗?”林良痴痴地盯着敏儿,眼底的热泪发自真心。
敏儿也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这般身世,她的父亲竟然是跟随在这个大魔头身边的人,“你凭什么说他是我的父亲?”
“敏儿,你的右手手臂斜上方是不是有一枚星星一样的红色胎记?”林良突然出声问道,不顾敏儿的反对,上前抓住敏儿的手臂,将她的衣袖往上捋着,就看到了那枚星星胎记。
神秘人唇角的笑容并没有消逝,敏儿确实是林良的孩子,这他是十分的肯定的,否则他当年绝对不会多此一举的救人的。
“敏儿,我的女儿!”林良突然跪在敏儿的身边,他的身上哪里还有半分曾经的歹毒和老谋深算,眼底都是对敏儿的愧疚和恋爱,“对不起,父亲这么多年来让你受苦了,都是父亲的错误啊!敏儿,从今以后你就跟在父亲身边,让父亲好好地弥补对你的愧疚吧!”
敏儿痴痴呆呆的点了点头,她的心里早就乱成一团,没有想到她竟然能够遇到自己的生父,更加让她意想不到的是相认会是在这样荒谬的情况下。
这边发生的事情让敏儿心乱如麻,最终她还是没有割舍的下亲情,留在了林良的身边,而她的眼神也终于恋恋不舍的从神秘人身上的第二把钥匙图样上离开。
树林内,等待着圣水宫里的人将吴海微和金铃儿的尸体移走,他们一行人才又出发,事情越来越迷惘让人摸不着头脑,究竟那钥匙落到了谁的手里面仍然是一个未知数。
突然,从树林的深处传来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柳雨柔和燕舒邝对视一眼,用眼神让顾弦之和玄寂呆在原地,两人一左一右的朝着声音发生的地方走去。
让两人诧异的是入眼竟然是一副空空的棺材,棺材的一端已经裂开一道缝隙,而棺材的盖子随意的被人掀翻在地上,柳雨柔和燕舒邝都有些疑惑,不明白究竟发生什么事情,为何那棺木会出现在这里,是否是被人打开,而棺材睡得明明是死人,难道有人死而复生了?
“殿下,雨柔,前面是什么情况?”
玄寂的声音传了过来,他不放心两人所以特意过来看看。
“玄寂,没事儿,也没有人,就一口空管材,估计是谁恶作剧吧!”柳雨柔随口说着,和燕舒邝一同离开,但是她的心里却隐隐的觉得事情并非是这样,她感觉有一道火热的眼神一直在注视着自己,只是她不时的回头却并没有能够捕捉到那道目光。
“雨柔,小心!”
就在柳雨柔刚转过头的时候,燕舒邝眼疾手快的将她护在怀里,接住了那从她的背后发过来的东西。
他以为那是暗器,所以小心翼翼的,可是就在他谨慎的摊开手掌的时候,却看到那所谓的袭击柳雨柔的并非是什么暗器,不过是一张小小的纸条,上面竟然还有字。
燕舒邝几人看着上面的内容,都从彼此的眼睛里看到了震惊,上面竟然写着世界上还有第三把长生不老药的钥匙,而那钥匙就在傲龙堡!
“谁在那里?”燕舒邝唤着,人却已经找准了目标径自的朝着放着棺木的树上追去,可是那树上哪里还有人的身影,只有那仍然在静止无风状态下摇摆的树枝说明着这里曾经是藏有人的存在的。
“雨柔,你觉得这张纸条上面的内容可靠吗?”燕舒邝问道。
柳雨柔思忖了片刻,摇了摇头。
他们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更加不知道对方的用意,怎么的去判定对方给的信息是准确的还是陷阱的呢?
不过,傲龙堡是雨化情的地盘,自从雨化情假死逃生回到傲龙堡以后她还没有见过他呢!
更何况,听舒邝说爷爷柳武毅一家目前也都在傲龙堡,雨化情已经原谅了爷爷,自从她恢复了记忆以后最想要见到的人也包括爷爷和雨化情呢!所以,不管真假,他们反而是可以去一趟看看呢!
几人自然是知道柳雨柔的想法,更何况他们也都很想验证纸条上的话的真假,傲龙堡之行几乎已经成了定局。
就在几人离开以后,那白衣男子才从棺材里出来,他刚刚情急之下兵行险招的躲在了棺木之中,还好燕舒邝当时已经否定了棺木,并未寻找到他,他才躲了过去。
他看着几人离开的方向,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自己这样做,希望可以弥补刚刚神志不清时候做下的错事吧!一切都是因他而起的,或许也是时候到了该做了断的时候!
柳雨柔,我们很快的就可以相见了呢!白衣男子喃喃的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