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当……”
就在这时,突然一道震响,那些一直在移动的石墙,突然停了来,这也瞬间引起了众人的注意力。
老头子二话没说就跑了过去,紧跟着的是凌霄道人,其余的人见状,也跟着跑了过去,他们似乎更害怕留在原地,也许是怕那挪动的青铜碗,再射出一只暗箭来。
随着老头子第一个走进石墙,眼前的景象,瞬间让他道吸了一口冷气。
只见被震动的石墙,从上面裂了三道口子,而每道口子,都像是打开的石门,足有一米多的距离。
而随着石墙上的灯光,可以清楚的看到,裂口里面悬着着很多骨头架子,形态不一,白森森的。它们横挂在墙体之间的横杆上,摆放很是整齐,就像是晾衣服一般。而下面放着一个扁长形状的铜器,形状有些像古时候的木船。
从上面悬挂的骨形来看,大多数是怪异的骨骼,以此来判断,显然这些骨架并非人类的。
而放着的骨架,都悬挂在这个地方,还如此整齐,他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为了搞清楚这些,老头子还没等他们,便直接向裂开的墙体走去。
这时候,就看到那向木船的铜器,里面装了不少橙色的液体,就像是泡的一杯浓浓的菊花茶。
“这是什么?”望着这一幕,老头子瞬间挑起了不少好奇心。
他走上前,将他的衣服撕了一块布,然后攥着布的一头,而将布的另一头,垂倒在橙色的液体中,直把它的下端完全浸染,才将其拿出。
这个时候,布已经被染成了橙色,将其放在鼻子前闻了闻,顿时有个恶心风臭味,迎面扑来,这味道比臭鸡蛋的味道还要难闻。
而恰巧是这味道,让他突然有股似岑相识的感觉,但他并没有一下子响起。直到墙上的灯光,瞬间让他勾起了他记忆。
“对了,这不是铜雀首里的油吗?”他口中说着,其实并不敢确定。如果真如自己说的那样,那么它们之间一定有着联系。
说完,他就开始寻找线索开开。
而这时,其他人也早已到来,之所以没有打扰老头子,一是因为这些白骨实在太吓人了,二是看情况他好像找些什么。
为了仔细看清楚,并不打扰老头子,所有他们没有第一时间走进来。
老头子一阵寻找,还真发现了一些东西,这个铜铸的“小船”,四周都有铜管子流出,每个都插在石墙内部,从它的位置来看,正好与铜雀首对应。
“哦!我明白了!”老头子微笑的点了点头。
外面站的凌霄道人见状,连忙走了进来,对着老头问道:“什么情况?你好像知道了些什么?”
老头子点了点头:“刚看出一些眉目。”
“哦,那说来听听!”凌霄道人道。
老头子看了他一眼,然后把目光看向那些白骨道:“这些从形状上来看,都是些动物的骨架,它们放在这,就是建造者,为了取油的。”
“取油?”凌霄道人有些疑惑,跟着他的目光,也向着悬着的骨头望去。
看了一圈后,还是茫然的问道:“怎么取油?”
老头子道:“将屠宰好的牲畜,直接用这些铜管子穿住,然后悬挂在这只铜船上。关墙门之前,在这些牲畜的身上,撒了一层凝油精,等到时间一长,那些凝油精进入肉质,然后里面的油脂,就会慢慢分化出来。”
“那就是说,这些分化出来的油脂,就会掉进这铜船里。”凌霄道人接道。
老头子点了点头:“就是这样!”
“如果真是你说的那样,我是可以理解的,但是我不知道,这些灯又没有被点燃,也就是说,不用这些灯油,那他们为何还有这样做呢?”
被凌霄道人这么一问,老头子也是一愣,凌霄道人说的确实对。这些灯还是他来时点燃的,如果他不来,还是以灭的形式存在,也就是说,这千年来,这些灯都没有染过,看着那下面的灯油,显然还有很多,即使少了,也应该是挥发的,而不是耗费的。
想着这些,老头子也想不明白,这些油到底的真实意图,难道是为了给后人盗墓用的。这个答案显然不是,如果知道自己的墓被盗,那谁还会建在这。
“他……他跑了?”
而就在这时,突然外面一声惊喊,扰乱了两人思绪。
两人连忙奔了出去,就看到一个下人,对着祭台的方向,惊恐的不停指着手。
受到那下人的惊叫,太爷将身体紧紧的靠在石墙上,一阵惊恐不安。
凌霄道人对着他问道:“谁跑了?”
太爷摇了摇头,惊恐的表情中,却带着一些茫然的表情。
见到他这个样子,也问不出来什么,则直接向那惊恐的下人跑去。
“是谁跑了?”
那下人惊慌的转过头,对着石台指道:“他……他跑了?”
一听这话,老头子无语的直翻白眼。
“说名字!”老头子喝道。
“光……子!”那下人道。
听到这个名字,老头子又是一阵蹙眉:“谁是光子?”
这时候,后面另一个下人道:“就是那个被箭射中的人。”
一听这话,老头子顿时一阵后背发凉:“他……不是死了吗?”
众人只是惊慌的看着他,并没有一个人回答。
听到这个消息,老头子也忐忑不安起来,见那些人不说话,他还可以理解,而凌霄道人不回答,那事情就严重了。
“道长,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凌霄道人皱着眉头,顿了一会儿,然后说道:“也许他还没有死,只是受伤了?”
“受伤了?”一听这话,老头子猛然喊了一嗓子,见众人都看着他,他知道自己失态了,连忙低声道:“道长,我都看见那支箭,把他胸膛穿通了,这……这还能活吗?”
其实不光老头子不相信,凌霄道人也不相信,他这样说,只想在没看清楚事实之前,不要他们太过于恐慌。
“不好说,有的人生命顽强,或者说那箭没有伤到要害。”
“被箭刺穿胸膛,即使生命力顽强,也不可能这样,再说了,那箭都穿透了,怎么可能没伤到要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