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就只会想着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
莫悠然脸上气鼓鼓的,对着宫璃冷哼了两声。
捶了几十下,也没见男人吭哧一声,她顿住手,抬眸望着他。
“不痛么?”
宫璃大手握在她的小手上,看着打红了的手,他的眸子微暗,“不痛,我帮你揉揉。”
莫悠然张着嘴巴,脸上满是不敢置信,眸子上下的扫视着宫璃。
这是宫璃?
是那个傲娇,不可一世的男人?
还是这就是个温热的陷阱?
莫悠然瞬间警惕起来,她从宫璃的手中抽回手,一脸防备的看着他。
“你离我远点。”
莫悠然从凳子上弹跳起来,看着宫璃的眼神就是像是知道病毒之后,怕传染的神情一般。
宫璃铁青着脸,看着莫悠然的眸子都喷出了火焰,嘴角冷冷的紧抿着。
了解宫璃的人都知道,此时的他处在了怒火燃烧理智的状态。
“过来。”
冷到极致的语气落入莫悠然的耳中,她下意识的抖动了下身体,而后猛摇着头拒绝着。
宫璃攥紧大手,看着莫悠然的眼眸微微眯起,微微扬起的唇角,昭示着他的怒火已经到了极限。
“我不喜欢说第二遍!”
话落,莫悠然抬起脚,如蜗牛般慢慢的往他靠近。
十秒不到的路程,让她走出了十分钟的时间。
莫悠然来到他的面前,低垂着头颅,绞着双手,如同做坏事被惩罚的孩子一般。
“错了没有?”
“没有。”
“嗯?”
“错了。”
宫璃抬起手,拍了拍她的脑袋,微扬的嘴角证明着此时的他心情颇好。
莫悠然抬起手拂开拍着他脑袋的手,朝着宫璃翻了个白眼。
真当她莫悠然好欺负的么?
莫悠然看都不看宫璃一眼,抬起脚往卧室走去。
宫璃眸子晦暗不明,转过头咬牙切齿的看着拍拍屁股走人的小女人。
进入卧室的莫悠然,从行李箱中拿出换洗的衣物,拿着夜从集市上购买的洗脸盆和塑料桶来到搭建在瓜园中的浴室。
莫悠然把衣服用一个袋子装好挂在树枝做成的衣杈上,而后拿着塑料桶来到厨房里,在灶台处停下。
她打开锅盖,从里面舀了半桶热水,使尽浑身解数提着桶来到浴室中。
她站在浴室中叉着腰喘着粗气,抬手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汗水。
要不是为能睡个安心觉,她至于这么累的提着者半桶水,走过那么长的路吗?
莫悠然砸心里吐槽着,拿着脸盆走到大厅的门前处,弯着腰拧开水龙头,接了一盆冷水倒进热水桶里。
忙活了一个多小时的莫悠然终于洗完了澡。
她把东西放置好后,往浴室直奔而去。
莫悠然看见宫璃坐在床沿处,微怔,“你不洗澡么?”
她伸手将绑着的头发给解下来,一头乌黑亮丽的秀发在昏黄的灯光下,熠熠发光。
宫璃一双眸子看着洗完澡,散发着淡淡的沐浴**,他抬起手朝着她招了招手。
莫悠然皱着一张脸,轻踱着脚步来到宫璃的面前,狐疑的看着他。
“饿了。”
清冽的语气带着一丝丝的委屈,莫悠然憋着胸腔中的笑意看着他,不作不会死,说的就是这个男人。
“煮面要不要?”
莫悠然在心里叹了一口气,对于这样可怜兮兮的男人,她是不忍心去拒绝他的。
“嗯。”
莫悠然穿着白色长裙睡衣来到厨房中,她单手环胸,一只手挠着头,脸上满是苦恼。
她看着身上的白色睡衣,在看看要用柴火烧的灶台,心想要不要回去换一身不易脏的衣服过来。
就在她陷入纠结中时,跟在身后的男人大步来到灶台的烧柴口处蹲下,拿出灶台外边连着墙壁的暗格里拿出塑料的打火机,点燃手中的稻麦,一把把燃着的稻麦塞进灶眼。
莫悠然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这个蹲在地上,高高在上的宫璃还是那个在a市遮手遮天的公子哥吗?
要是让她们知道,她们放在心口上的梦想情人,因为她,来到这里做着这些会不会撕了她?
莫悠然的身体不由得轻抖了一下,她伸出手在搓着手臂上鸡皮疙瘩,以及竖起来的汗毛。
“还站着干嘛?”
清冷的声音带着一丝疲惫,宫璃抬眸看着站着一会儿皱眉,一会儿脸部扭曲的莫悠然,眸底闪过狐疑。
“哦……哦,来了。”
在莫悠然和宫璃的互相配合下,面条很快就煮好了。
吃完面的宫璃,快速的洗了个澡,而后抱着床上早已熟睡的人儿,进入梦乡。
a市。
混杂空气中布满了浓烈的尼古丁味,以及刺鼻的酒精味,五颜六色的灯光,一闪一闪的落在舞池中央疯狂扭着自己腰肢和臀部的女人,这些女人脸上无不是浓妆艳抹,她们的周围聚集着各个年龄层的男人,这些男人的目光紧紧的粘在女人的身上,未曾动弹半分。
方佳倩穿着一身黑色的紧身蕾丝裙,脸上画着高冷的复古妆容,她的嘴角轻扯出一抹弧度,从酒吧门口款款的进来。
她的出现让引起了舞池中央男男女女的注视,男人眸子闪过惊艳,女人的眸子闪过嫉妒和羡慕。
方佳倩双手放在腹部前,清冷的眸子一一扫过男人眼中的惊艳,以及龌龊的眼神。
方佳倩低垂着眸子,眸底闪过一抹高傲,心里不屑道:就凭这些恶心的男人,还敢对她有非份的想法,真的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方佳倩仰着头,修长纤细的脖颈在灯光下显得格外迷人,她抬起脚,优雅的往酒吧的楼梯口而去。
方佳倩的身后跟着一个低垂着头颅女子,她小心翼翼的避开那些朝她伸出咸猪手的男人。
走在前面的方佳倩嘴角扬起一抹冷笑,低声道:“上去后给我小心行事,要不然你那年迈的父母,我不介意让他们先去体会地狱的滋味。”
身后的木子晴身子不由得抖动着,低垂的眸子闪过滔天的恨意,攥紧的双手青筋暴露,足以说明此时的她是用了多大的忍耐力才以至于不把情绪外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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