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晨:“切,毒舌男!”
孟祥和挑眉:“你说什么?”
张晨:“我说我回去了!再见!谢谢你!”
张晨收好食盒大踏步的迈出店门。
孟祥和看着张晨的背影:“倒是还记得说出个谢字。”
第二天早上,张晨大早上坐在桌子前面,一脸正经的工整抄好菜谱,准备递交。
“晨儿姐姐?我进来啦?”
“小夜,怎么啦?”
小夜凑过来看着张晨
“晨儿姐姐,村正来了,要见你哪。”
张晨十分惊讶,村正来干什么?难道是大棚出问题了?
“好的,你先招待着,我就过去。”
小夜点点头
“嗯嗯,不过姐姐,你桌上这鬼画符是什么?”
张晨:“……这是我的菜谱……”
小夜立刻:“噗!哈哈哈哈……姐姐,你就算把娘亲教你的字忘光了,也不能写成这样吧,哈哈哈……这谁认识……”
张晨一脸阴沉的看着小夜,小夜后知后觉的收起了笑声,
“咳……晨儿姐姐,那个其实也没有那么难看,仔细辨认的话,还能……依稀辨认出字迹啊!”
张晨瞪着小夜,掐着小夜腰间的软肉
“还依稀!”
小夜:“嗷嗷嗷,啊啊啊,我错了错了,疼……暮暮!暮暮哥写字好!啊啊啊,我去让他写!啊啊啊!”
张晨放开小夜,一巴掌把纸拍到小夜脸上,愤愤不平的下了楼。
当初孟祥和就看懂了!哪有那么难看!小夜真是没眼光!
“村正!你怎么突然来了?”
村正背着一个小布包,在装修轻奢的大厅里有些局促不安。见张晨下来,迎上去尴尬的笑了笑
“丫头,你这生意都做到这么大啦?怪不得敢搞新鲜玩意儿......”
张晨谦虚地笑
“哪有啊,这房子的钱还没还完呢呀,我们也是努力还债呢......”
看村正不好意思坐,不好意思站的,张晨拉着村正坐到客座上,吩咐着宝丽上茶。
“村正这次来,可是大棚出了什么问题?”
“不是什么问题,我就是来找丫头问问,马上就要春季播种了,这大棚是不是要暂时搁置?”
张晨思考了一下,其实这大棚,原是为了做红薯粉丝提供长期货源,但是到了夏天,很可能因为大家都要种庄稼,就放弃大棚了。
“村正,你看,这一批红薯成熟,至还要一个月,五月中旬正是种红薯的时间,我想着,包下全村的地,专门种红薯,你看?”
村正话都说不清楚了:“啥?全村?!你你你你你......你可知道这要多少钱?”
张晨摸摸自己的头,她只是觉得要干就干个大的,
“很多吗?”
村正看着张晨:“丫头!你可知道,一亩地就能产三千斤的红薯呀!你,你莫不是傻了吧?!”
张晨尴尬的眨巴眨巴眼
“三千斤?这么多啊......”
“咱就算村子小,里里外外加起来也是有个几百亩地,丫头,你这......要搞这么大吗?”
张晨心虚的咳两声
“倒也还没有到这个地步,要不您看着,先去村里看看谁愿意跟我们干?大致也得要个一百亩左右,我是真打算来个大手趣÷阁的。”
村正点点头,但还是不太信任张晨的样子,张晨索性拿出五百两(折合人民币约十万)银票,
“您先拿着钱,我们租地,也雇青壮做工种地,就种红薯,您先回去看谁愿意,算计算计愿不愿意相信,种植时间之前,考虑好找我就行,您看怎么样?”
村正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额的银票,只是愣愣的点点头,拿着银票游魂似的出去了。
张晨很怀疑村长刚才什么都没听进去......
这钱......张晨本来是要还唐若清的酒楼钱的......算了,不想那么多了,先准备好红薯粉丝是大事,以后就靠这个发家了!
回到房间,桌上摆着一张字迹工整的菜谱,张晨拿起纸看看,
不得不说,暮暮这一手字真是好看,看着大气磅礴,又暗藏锋芒,撇捺弯钩都带着自己的风格,再看看自己的鬼画符,
“也......也挺好的嘛,也很有风格嘛。”
张晨自言自语道,嘴上这么说着,实际上却毫不犹豫的,卷好了,暮暮写得那份塞进竹筒,喊宝丽送到广场。
张晨午觉正睡得迷迷糊糊,宝丽砰砰砰的使劲敲着门,把张晨吵醒了。
“小姐!快起床!小姐!主办方来人了!说要加赛!人家在等你呢!小姐!”
张晨一听睡意全无,手忙脚乱的穿好衣服
“来了来了!我我我我,我马上!”
拎着一只鞋,一边跑一边问
“怎么回事啊?怎么这么突然?”
宝丽:“说是菜谱的比赛要改成现场评选,主办方一个一个的接人呢,就在楼下等着呢!”
张晨理理衣服,紧紧腰带
“突然改了?也太突然了!”
楼下有两个穿官服的人坐在客座上慢悠悠的喝茶,见张晨下楼,都怪异的看了张晨一眼。
张晨转身:“宝丽,我有什么不妥吗?”
宝丽打量了一下:“没有没有,小姐快去吧!”
张晨假装淡然的行了个礼
“二位大人久等了,张晨来迟了。”
其中一个官员冷漠的起身,
“十三号,张晨?”
张晨点点头:“正是。”
“走吧。”
跟着到门外,门外有两顶软轿,两个官员,上了轿子,
张晨看看旁边的小厮,
轻声问:“我呢?是......少一顶轿子?”
“你?当然是走着路了,大人都来接你了,您就知足吧!”
那小厮一脸“你怎么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表情,
张晨十分不爽,只得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万恶的官僚主义!
中央广场这边,人已经来的差不多了,因为是突然决定的公开评选,场上都是看见了这里,然后停下脚步的观众,一时间显得很哄乱。
“晨儿?你怎么满头大汗的?”
林修能和林鹿看样子也是刚刚到,
张晨喘着粗气擦了擦额头的汗
“累死我了,跟着走了能有二里!”
林修能看着大剌剌坐在地下毫无形象的张晨,掩嘴轻笑,
“晨儿姐姐?为什么你要走着来啊?”
张晨:“谁知道他们自己坐着软轿,让我跑着追着啊!欸?你们不是啊?”
林鹿摇摇头,两个小辫子跟着摇头的动作甩来甩起的
“不是啊,我们坐马车来的啊。”
张晨哀嚎:“为什么啊?!”
林修能轻咳:“因为,我是去年榜首,自然有优待,晨儿......这才第一年嘛......”
张晨捶着自己酸痛的小腿,
一脸忿忿不平的再次感叹,
万恶的官僚主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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