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喂,听听听听。
她都做了什么啊这就断绝关系了?要不要这么爆?
还有,这副趾高气昂的样子,莫不是等着她跟往昔的夙泠一样跪下来求他……
拜托,这是大白天这种梦就不要做了。凰灭月似是非常难过的低头,好一会儿才眼圈儿通红(眼泪出不来,列为凑合下),咬着唇,一副想要哭却强忍着的倔强模样,“如此,儿子就最后一次听从您的命令,父亲大人……”
夙良原本也就是一句气话,他的目的就是要凰灭月跪下来认错,毕竟她现在最后一点儿利用价值还没被他榨干,他怎么会放手。
可谁想到凰灭月这么不识抬举,倒叫他有些骑虎难下了。
不过不要紧,没关系的,只要他还活着,只要他还活着,就注定是他夙良的儿子,就活该被他利用,他可以不仁,这夙泠若是不孝,哼哼,恐怕整个天玄大陆都是不能容他的!
可是这表面功夫,还是得做的。
夙良伸手,颤抖着指着怪凰灭月,一副痛苦不堪的模样,“我,我我我,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我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啊!”完事儿竟然觉得他的痛苦无限放大,瞬间就痛哭流涕,大小便失禁,整个人颤颤巍巍的……
非墨从头到尾都没有开口说一句,按说凰灭月是他的徒弟,怎么也该为他出头一下,可这位老师啥也不说,只是冷冷的看着,甚至有点满怀期待的意味。
当然给那人渣使点儿手段,也就是抬手的事儿。
不得不说一句,非墨这人虽然不靠谱,可好歹也是个护徒狂魔。
怎么回事?
夙良懵逼了,他原本只是演戏,谁知道现在会用力过猛,竟然使得他周围站着的长老们都退避三舍,可事情到了这个节骨眼上,为了不连累的另一个儿子,断绝关系,就断绝关系吧。
不过,依着那个贱妇的性子,难保他们来日不会报复,想到这儿,夙良绿豆大的小眼睛里闪过一抹杀气,“院长,大长老,您们也听到了,这孩子如此不服管教,在下也是无能为力,如今他和我夙家没有半点儿干系,那些大人们是想要他偿命,还是要他赔罪,和我夙家不再有关系!”
啧,这老头儿还挺有意思的,都托马的大小便失禁了,还作这副慈父的模样,也不怕这抖啊抖的真成半身不遂喽。
不过看他这死撑的德行,这会不会卧床难说,可是半身不遂,是肯定的了!凰灭月撇了非墨一眼,不愧是她凰灭月的师父,这手段,真合她胃口!
若不是念着他是夙泠的父亲,她都想亲手宰了他,可以弑父的罪名在任何时候都是不可原谅的,哪怕是因为正义。
小方块儿系统:快别瞎说了,你眼里有这玩意儿?
凰灭月充耳不闻,人性啊人性,为何你是如此的坑爹呢?
张程那边得到消息,一筹莫展,想了办法,飞鸽传书通知了凰灭月那个挂名的可怜的娘,就火急火燎赶了过来。
他怒啊,少爷原本是夙家的大公子,背了一个私生子的名头,还有这仙山的苦苦相逼他日后哪里还能承接宗庙,哪里还能为夫人出一口气?说不定连性命,都保不住。
一看屋里这剑拔弩张的气氛,张程想也不想的贵在夙良跟前儿。
“老爷,老爷,您可不能这样啊!张程求您了,老爷,少爷他受尽冤屈,若是您都不肯为他主持公道……”
“什么主持公道,难道公主殿下,太子殿下,还有慕容公子会恶意冤枉他?”夙良还没说什么,从外头窜进来的一个一身儿粉衣的少女已经是急不可耐的给凰灭月定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