芒果,属漆树科,是一种原产印度的常绿乔木,叶革质,互生;xìng温,花小,黄sè或淡红sè,成顶生的圆锥花序,产芒果和劣质淡灰sè木材。芒果果实含有糖、蛋白质、粗纤维,芒果所含有的维生素A的前体胡萝卜素成分特别高,是所有水果中少见的。芒果为著名热带水果之一,因其果肉细腻,风味独特,营养丰富,深受人们喜爱,所以素有“热带果王”之誉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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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要这么做?”看着天麻与南生纠错满怀地离去,茉莉的心境产生一丝bō澜,疑huò也随之衍生,不禁有些茫然地向李良问道。
“哎,就因为我呀!他娘的,吃饱了撑的非要感悟什么帝王争霸,却累得万民受苦枉送xìng命,如果不想招儿弥补一下,你觉得我这心里好受吗?”李良轻轻叹了口气,很是感慨地说道。
“就这么简单?”芙蓉可不相信李良做出这么大手笔的事情只是为了让心里好过一点,老小子骨子里总是憋着坏,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冒出一个鬼主意,让大家吃上一惊。
“当然,呃,或许还有那么一点点别的想法……”李良狡黠地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原想直接承认糊弄过去算了,但相处久了彼此太了解,根本糊弄不过去,便无奈双肩一垮,郁闷地说道。
“我就说嘛!”芙蓉轻捶了李良一下,嗔怒地说道。
“哼,你这人!我们夫妻这么多年,相亲相爱,不分彼此,你怎么还做些小孩子的把戏?”茉莉有些生气,这明显就是不信任的表现嘛!
“呃,哎,能耐媳fù呀,真不是我存了什么虾米心思,而是我有不得以的苦衷哇!”李良咽了咽口水了,傻愣愣地瞅了几眼“愤怒”的媳fù们,无奈地叹了口气道。
“什么意思?”
“夫君,莫不是你又瞒着我们布下了什么计划?”
“讨厌的家伙,明明有好玩的,却不带我们玩!”
……
李良说完,芙蓉、百合与薄荷立刻围了上来,或凝重、或惊讶,又或兴奋,吵吵嚷嚷地说道起来。
“别吵了!夫君,你到底又想到了些什么?”茉莉本就有些心神不定,听到其余三个女人如小商小贩砍价般的瞎嚷嚷,不禁怒喝一声,随后有些严肃地向李良问道。
“是你们逼着我说的啊,将来要是有烂屁股事儿找上门,可别怪我没提醒你们!”李良拨开拉扯自己的媳fù们,退后了几步说道:“客观上说呢,‘虚天大陆’是能耐媳fù的师尊创造的,别的大尊管不着,但你们也是知道的,那位‘仙圣’大人撂挑子跑路了,已经撇下咱们不管了。”
“要知道,现在的‘虚天大陆’那可是香饽饽,基础好,底子厚,‘仙圣’大人临走的时候还想着给咱们提提级别,涨一涨工资,让咱们的生活条件更舒坦一些,活得更长一些,又下了大功夫,将一个破烂货硬是给改成了高档品,时rì一久你们还会觉得咱是没娘管的娃吗?”
“那要是有人来管了,谁来管,怎么管?会不会插一些人家的直系亲属和弟子后辈?会不会觉得咱们这些土著不顺眼,要把咱们往死里整呢?假如真是这样的话,该咋办?反抗,有人能打得过那些老王八蛋吗?就算是群殴,大家一起上,胜的机率又有多大?”
“当然,也有可能运气比较好,赶上一个温顺的头头儿,瞅咱们那叫一个顺眼,比亲儿子亲闺女还顺眼,咱们想干啥就干啥,咱们想咋招就咋招,即使是能耐媳fù继续称王称霸,逮谁欺负谁也是听之顺之。不过这种可能xìng就比较低了,几乎可以忽略不计,反到是运气不好的概率比较高一些。”
“所以呢,咱们就得提前做好准备。一方面要削去光芒,别让那些王八蛋过早地注意到咱们,就算拖不了太久,也要拖一天是一天。另一方面则是要收拢人心壮大实力,把不听话的,心眼多的,将来肯定会叛变的统统清理掉,留下那些踏实的,愿意听咱们话的大力培养和扶持。”
“等到倒霉的rì子降临了,咱们是反抗,是顺从,或是集体搬迁,有了一大堆忠实的追随者,怎么说也比孤家寡人要强?而我囤积如此多的财富、宝藏、资源,就是为了应付那时所提前准备的活动经费,最起码在困苦时期咱们依然有机会。”
李良虽然说的是粗俗幽默,但还是让茉莉等四女的神sè大变,气氛一下子冷了下来。好一会过后,聪慧的芙蓉才又问道:“夫君,既然你已想得如此深远,为何不提前将此事告知我们?难道你想独自抗下此事?又或是……”
“开啥玩笑呀,我他娘的躲都躲不及呢,咋会tǐng个脑袋往前凑?不告诉你们的原因也是怕你们往前凑。远得不说,就说能耐媳fù,现在谁不知道她是‘虚天大陆’的大姐大呀?只要逮着一个胆儿小的,保证第一个将她供出来!回头她再参与这事儿,嘿嘿……”李良没有说下去,只是凝重地注视着茉莉。
“不对,你既然不愿意往前凑,那为什么还让天麻和南生大哥收敛财富和资源呢?”薄荷天xìng单纯,加之又是神境中人,动脑筋对她来说是件非常麻烦的事儿,不过不爱动脑可不代表就是傻蛋,相反若论起思维的敏捷度,她则是四女当中反应最快的了。她仅是歪着脑袋想了一会儿李良的话,便诧异地问道。
“哎,我就知道,凭着你们几人的智慧,想他娘的搞点yīn谋诡计根本没戏!”李良眨巴着眼睛盯着她看了片刻,随后狠狠地跺了跺脚,怨恨地说道。没办法,这属于智商问题,咱这头儿吭哧半天想好的套路,人家一琢磨就逮着关键了,想打烟雾弹méng混过关,纯属于自己骗自己。
“这么说,你确实有计划喽?”茉莉的神情转冷,声音也如寒冬的风霜一般,低沉而又凛冽。同时,狂暴的杀气与肆虐的天地威压翻腾而起,直直冲向了天空。
“有,不仅有,而且是想了许久,反复论证了许久的计划。”面对恐怖的杀气与威压,李良没有退缩,也没有回避,而是把脸一板,严肃地说道。
“为什么?”茉莉闻言一愣,随即怒意再次提升,说话的声音也隐隐地带了些许沙哑。
“你很骄傲,很狂妄,也很任xìng,虽然你具备了骄傲、狂妄与任xìng的条件,例如资质、修为、智慧等等,但你却不具备相应的心理素质,换句话说,如果有人可以将你打败,你就会彻底被修炼界所淘汰。”李良神sè凝重,双目直视已到爆发边缘的茉莉,冷冷说道。
“你什么意思?”茉莉有些mí糊了,自己深爱的男人,与其作了十多年夫妻的男人,今天到底是怎么了?不仅说话硬气霸道,针锋相对,而且直接点出自己的种种缺点,就算是感情破裂也不至于如此?
“极度骄傲,再加上绚丽的光芒,能耐媳fù呀,如果有一天真遇到了强敌,你会怎么做呢?”李良顶着杀气与威压,缓慢地走到她身旁,扫了一眼同样惊诧且愤怒的另外三女,浅浅一笑道。
“这跟你的计划有什么关系吗?”茉莉没有回答问题,而是冷着脸反问道。
“遇强不会弯,遇狠不会躲,如果有人欺负到你头上,估计就算拼上xìng命也会跟他对着干?呵呵,这便是所谓的秉xìng,改不了喽!不过,打败了敌人固然很好,要是打不过敌人咋办呢?”李良轻轻摇了摇头道。
“哼,一天到晚就知道装神弄鬼,赶紧说!”茉莉心里这个气呀!就李良这cāo蛋的xìng格,先摆出一大堆问题让你猜,猜mí糊了再给你解答,痛痛快快地直接说出来有啥不可以的?都是自己人,哪儿那么多臭讲究?
“我说能耐媳fù呀,越是急躁越容易暴lù你的弱点,这个道理你比我要清楚。什么事情都直截了当的说,你觉得事情简单了,可它真的就简单了吗?再说了,刚才我已经告诉你了,我要做的事情有两项,一是去芒,二是蓄力,是你不注意听的,怎么又把怒气撒在我身上了?”李良翻了翻白眼,撇着嘴说道。
“你!好,很好,姓李的,我要……”茉莉直感觉浑身发抖,说起话来也有些难成全句。
“要宰了我是吗?动手啊!您老大执掌‘虚天’百万年,那还不是想杀谁就杀谁,想欺负谁就欺负谁,我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结丹’修士,算得上哪棵葱哪头蒜?”李良伸出脖子,继续拱火道。
“夫君,你,你这是何意呀?”芙蓉见事情闹到这种地步,急忙上前劝慰道。
“何意?如果你们不是我媳fù,我他娘的犯得着费心费力的瞎琢磨吗?”李良闻言怒了,凶恶地瞪着四女说道。
“夫君,你……”芙蓉傻眼了,怎么劝架不成还把她也给绕进去了?
“‘虚天大陆’诺大的一块肥肉,就算我们再怎么消停,不惹事,不闹事,又会有多少时间可供我们安享太平?一千年?还是一万年?狼来了,要咬人了,以你们几人的xìng格能坐视不理吗?真要是打起来,胜算又有多少?五成?三成?还是半成?打不过,还想生存下去,该怎么办?”
“所以必须要提前着手,让你们逐渐脱下高高在上的神圣光环,变成被淘汰的废物,变成落水之狗,变成只能藏在山洞子里的软蛋,冷眼旁观争斗,用心寻找机会。而在此过程中,必须要忍耐报复、讥讽、嘲笑,甚至是唾弃和屈辱,就你们现在的秉xìng,可能吗?”
“我让天麻、南生两个家伙当走狗,让能耐媳fù当恶人,还让你们几个当帮凶,其目的就是给你们塑造敌人,强大的敌人。或许他们现在仅是一些不入流的蝼蚁,要钱没钱,要丹药没丹药,要修为没修为,但因为有仇恨便会产生强大的动力,超越你们的动力。”
“另一方面,我让天麻、南生散财开荒,其目的就是创造更多的天地灵气,让‘虚天大陆’变成最适宜修炼者生存的大陆,变成可以孕育产生修为高绝大修士的宝地。千年或是万年以后,若有恶狼来袭,反抗他们的必是那些后起之秀,而你们则在暗中寻找弱点,或悄悄点拨后辈,或直接出手反抗,再或另寻妙方等等。”
“如此一来,我们就有了一个喘息的机会,‘虚天大陆’也有了一个反抗的契机,或许会yīn损一些,但从实际角度来看,能够打败恶狼的人无外乎我和你两个人,其他人就算成长的再快,也绝难在敌袭之前成为参天大树。而像你们想的那样,敌人来了就跟丫的死磕,跟送死又有啥区别?”
“说你们两句还不爱听不行,不告诉你们还不行,nǎinǎi的,如果所有事情都能用拳头解决,那他娘的还长个脑袋干啥使?揪下来当球踢得了。晚上每人抄写‘家规’二十遍,不抄完不许睡觉!”李良大义凛然地训斥了一通,随后双手一背,怒气冲冲地走出了小院。
“茉莉姐姐,夫君他,他说的这些好像有点道理哎……”百合被忽悠的一愣一愣的,好半天之后才怯懦地对茉莉说道。
“是啊,是啊,夫君好像真生气了哎……”薄荷也入戏了,眨着眼睛瞅着李良离去才心虚地说道。
“道理是有一点,不过,不过总感觉还有些不太对……”芙蓉咬着嘴chún沉吟了许久,大面上看李良说的是句句在理,但实际上则令有隐情,好像老小子在干大事的同时,也没忘了干点sī事。
“是啊,我也感觉夫君他有些不太对劲。如果真是这样,那他为什么不跟我们直说呢?我们并不是不明事理的人呐!还有,他既然把计谋设想的如此深远,那为何不同步推进,反倒要大费周张呢?”茉莉毕竟老道,想了片刻便很敏锐地指出漏洞道。
“对了,sī房钱!”突然,茉莉的眼前一亮,想起了前些年李良偷偷mōmō藏灵石、藏银钱的模样,不禁把脸一沉,咬牙切齿地说道:“哼,八成是那该死的家伙又想卡些油水,存sī房钱了。”
“sī,sī房钱?莫不是……”百合有点儿明白了,绕了半天原来是给他自己留后路哇!
“二十遍家规是吗?哼哼,晚上让他好好尝一尝,二十遍家规到底是啥滋味!”茉莉嘴上说的虽凶,但心里却dàng起一丝甜mì。她清楚的记得,在李良偷偷扣下的“sī货”当中,有一多半都是她和她们可以用得上的,就算李良存了sī心,那也是为了她,为了她们。
“东家,你这是咋地了?怎么挂彩了?”恢宏的“寨主”大宅内,李良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瞅着出来迎接他的陆大宝,很是诧异地问道。
只见陆大宝,左眼框子子青,右眼框子紫,鼻梁子向左上方倾斜,脸蛋子上全是乌青,且还挂着深浅不一的伤痕若干,脑瓜上系着绷带,胳膊吊着,tuǐ瘸着,惨败回营的倒霉兵与其比较起来,或许都会强上不少。
“嗨,别提了,老干呐,看来俺真的不适合领兵打仗啊!”陆大宝闻言,眼泪都快下来了,抓住李良的手无比悲凉地叹息道。
“咋个意思?东家你又领兵打仗了?瞅这模样,不会还他娘的打败了?”李良吓了一跳,老小子前些时候刚从喝粥时代解脱出来,怎么这么快又他娘的不安分了?
“没败,没败,哪能总是败呢,这回胜了,大胜,嘿嘿……”陆大宝急忙摆着手说道,原本伤感之情也于转瞬间化为慌乱。
“没败?还大胜?那你咋弄成这个熊样的?”李良纳闷了,大胜还能他娘的伤成这个nǎinǎi样,那要是大败会啥样?
“哎,此事说来话长啊!那个,老干呐,咱还是进屋说,俺这tuǐ脚……”
“明白,伤员嘛,进屋聊,进屋聊。”
“呃,那个,啊,哎……”
“东家,你这又是咋地啦?没事整那些感叹词儿干啥?”
“呃,哎,没招呀,感慨的事儿太他娘的多了……”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