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柯斯眼中已然跃上疑惑之色,如果不是谨慎的个性,他大概已然忍不住要动手了。
“魔王殿下,求您成全。可可,你也求一求殿下啊。”
福柯斯对可可心生不满,真是个没用的女人,窝在那个魔王的怀中不动不响的,那些媚~术难道全都白学了?现在筋疲力竭的应该是撒旦才对,怎么倒是她自己先被累得不行了!真是不成器的东西!
贺星而缩在撒旦怀中,她怎么会不知道此时情况有多紧急。好在她的肢体又回复了些力气,她伸出微蜷的手指,悄悄的在撒旦胸前写字:“多久?”
撒旦暗回:“很快。”
这一回她的字写得有点多,虽然力度比前几次都要感触清晰,但是他一时也未立即通晓。
撒旦还在分心识别,不防贺星而没有给他多余的时间,突然一个用力,从他怀里滚落。
在那一瞬间,撒旦也正好读懂她所写的那串话:“你想办法解困,我来拖住他。”
撒旦心说不好,他的魔力消失,没有魔气的润泽,他之前所有的术法都会逐渐消失,回归本源。
他不能贸然去抓她,那动作只会引来狐王的关注和疑虑。他稳住呼吸,只能静观其变。
所幸,贺星而身上裹着床幔,她又长发散乱半披着面,她连爬带滚的扑到狐王身边,抱住他的双腿,也不敢说话,只能呜呜的哭。
女人哭声大多没太多的差异,何况一哭起来,声音多有喑哑,福柯思一时间也没有察觉,只是恨得牙痒痒。这个胸大无脑的笨狐女,要哭抱着撒旦的腿去哭啊,抱着他双腿算是怎么回事?
表面上还要装作一片温柔:“可可,你哭什么呢,魔王殿下自是不会亏待你的,你过去诚心的求一求……”
话还没说完,狐王就黑了脸色,这蠢狐女竟然揪着他这么绝艳的袍子下摆擤鼻涕?
狐王气急攻心,他最无法忍受的就是两件事,一是别人亵渎他前无古狐后无来者的美貌;二是别人碰他的毛发和衣物。
他一个没忍住,暴戾猛增,一个窝心脚就把抱着自己双腿擦鼻子的女人踹倒了。
贺星而也没防他这么用力,心口一阵狠痛,不由得咳了几口。
撒旦眼神微暗,手掌缓握成拳。
只是微冷的盯了福柯斯一眼,又似是不甚经意的说道:“狐王,此女好歹是我撒旦宠幸过的女人,若有得罪,也不劳你亲自施罚吧?”
福柯斯不由自主被威慑,急忙低头:“是小臣一时情急了,还望殿下海涵。”
说完,又觉得自己少了气魄,这魔王已有一半在他的瓮中,他怎么居然还因为他的薄怒就发了慌呢?
但表面样子还得做,他上前欲扶起贺星而,却忽听身后不知道哪个侍从啊了一声,他攒眉向后,却见那侍从指着角落那张椅子,一脸惊惶。
福柯斯转目看去,见一只白色的六尾狐狸摊在椅上,他思维奇快,不过转念之间,飞速祭出一个赤色的火球,直奔另一边的贺星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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