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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间坐落于摩天高楼顶层装修奢华的高级餐厅,靠近窗边的情侣座位,左边坐着一位一看就是成功人士的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右边是一位含情脉脉的望着男人的娇滴滴的美人,二十几岁的花样年纪,水嫩的皮肤,诱人的红唇,含情的水样眸子,傲人的双峰,不堪一握的腰肢,令所有自认为风流的男士烈火焚身大咽口水,对坐在美人对面的中年男子暗自记恨不已。

桌子离落地窗仅两步之遥,贴心的为恐高的客人留点距离,而此时,餐厅的高级侍者立于窗前微微弯腰侧耳倾听顾客的要求。

中年男子一边大口的吃着桌上的美味佳肴,一边对侍者说着什么,而侍者虽然神情恭敬,掩藏于眼底的轻蔑却怎么也遮不住。

突然,嘴巴一直忙个不停的中年男人顿住,面向侍者的脸看不到什么表情,而侍者上前一步表情有些焦急。

“先生!你怎么了?先生?”

侍者焦急的呼唤不似作假,而中年男人却始终一言不发。

片刻后,中年男子的脑袋突然转向餐桌,噗的一下喷出大口鲜血,来不及闪避的侍者被喷个正着,而因为餐桌有些长的原因,对面的美人没有被波及,不过此时却一脸呆滞。

大厅内一片寂静。

突然一颗子弹穿透了不知何时面向落地窗站在中年男人左手边的侍者的心脏,然后侍者回过头,裂开因张口而喷涌出鲜血的嘴笑了。

突变发生在片刻之间,所有人都完全呆愣在原地。

而我,在侍者转头恐怖一笑的瞬间转身拔腿就跑,身后,是女人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以及,反应过来的人们因惊恐而发出的尖叫,以及,咀嚼声,和惨叫声。

跑在走廊里的我突然被一只手拽住了左手胳膊,心脏猛的一跳,强压住内心的惊惧转头一看:“姐!”

然后那只手拽着我跑向楼梯,不知什么时候我挣开了抓着我的手并且跑在了前面,姐姐紧紧的跟在我身后,楼道里除了我俩亡命奔逃的脚步声安静的可怕。

咚咚咚的脚步声急切而沉重,犹如我的心跳,我刚刚看到那个侍者转头时青黑的眼底,张开的大嘴有着野兽般的獠牙,毫无感情的眼睛,比电视上的变态连环杀人犯都还可怖。

我带着姐姐在楼道里飞快的穿梭,惊惧之下的我们直接右手抓着上一段楼梯从中间跳过去,如此反复几层楼之后听到上面突然传来的杂乱的尖叫声和惨叫声,紧张之下,直接一步上去楼梯栏杆上站的笔直,从栏杆与栏杆之间仅仅30厘米宽的空间内往下跳,身后的姐姐在我跳下去之后也跟着跳了下去。

此时,我无比庆幸我和姐姐都有还算不错的身手,至少逃命来说,比别人跑的要稍稍快那么点。

我一动不敢动的掉落在这狭小的空间内,安静的楼道内只有耳边呼呼的风声,我知道姐姐在我头上,不知为什么姐姐此时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大概也被吓到了。

时不时的在掉落了几层之后跳到旁边的楼梯内缓冲一下,此时我只有一个想法,这栋楼太TM的高了!

我估计还有三四层楼高就到地面的时候再一次跳到楼梯上缓冲下降的重力时,突然眼角瞥到上一层似乎有个人影站在楼梯上。

几秒钟之后果然有人下来了,仔细看了下,果然是人。

这是个大概二、三十岁的男人,十分的有魅力,穿着摄影师常用的有很多口袋的马甲,空着手,凌厉的眉眼很有威慑力,但此刻面上风云不动的男人眼底有着难掩的惊恐和焦急,显然,这个人也遇到了我们之前遇到的相似的事情,只不过,他遇到的似乎还要严重些。

在这停下的片刻之中,我们互相打量完毕,没有说话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默契地达成些许共识。

我突然转身继续往下跑,姐姐下意识的跟在我身后,男人似还有些不解,但片刻之后,也奔跑起来。

至于我为什么突然之间转身就跑,是因为我听到了楼上传来的细微的声响,不是人类的脚步声。

轻微的仿佛没有重量的声音,以及细小的嘶嘶声,没有呼吸。

出了大楼来到街上,印入我眼中的似乱飞的报纸垃圾,轿车歪七扭八的停在路上,车上,路边,不时的出现一滩滩新鲜的血迹,慌乱的人们惊恐的尖叫着四处乱串,街边的商店凌乱不堪,门口和碎裂的玻璃门上到处都是血迹,商铺内的联网报警此起彼伏的尖叫着。

对于街上的景象我只扫过一眼便不再理会,径直往城外的方向跑去,不是我愚蠢的不找代步工具,实在是这混乱的样子,道路根本没法通畅,速度还没有靠双腿来的快。

穿越了大半个城市,在快要出城的时候跟在我与姐姐身后的男人不知从哪弄来一辆越野车,我和姐姐毫不客气的上了车,终于可以休息片刻的我喘着气将之前顺手在一个街边的杂货铺里拎出来的矿泉水狂灌,姐姐也从不知道从哪里钻出来的背包里拿出瓶水灌着,等我喝够了,将手中还剩下三分之一的水瓶递给前面开车的男人,虽然这个男人因为我之前从杂货店里拿食物的动作而醒悟过来也装了些食物和水,可到底,他现在开着车手不空。

至于为什么这么好心,哼,我可不想没死在不知名的怪物嘴里反而死于逃命路上的车祸。

不知何时,不知何因,郊外的绿绿葱葱一点都不剩,满天满眼的一片土黄,干燥的彷如置身于沙漠,可头顶的昏暗天空之下确是阴云密布。

我和姐姐还有那个年轻男人早在出城50公里左右就弃车步行,附近没有加油站,没油的车子距离最近的加油站也有30几公里,逃命途中的我们没理由弄个累赘,何况,单凭我们三个人也没办法把一辆越野车弄走。

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们在一处两边有2米高的黄土堆的路边停下休息,那个男人瘫在地上气喘如牛,姐姐坐在我不远处安安静静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此时背靠着一块石头望着我们来时的方向,脑子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等我回过神的时候,这片小小的空地上多了几个人,一个有三个年轻的男孩子的三胞胎组合,这三胞胎紧紧的靠在一起,还有两三个人面目不清,姐姐不知何时站到了我的左边,跟我们一起跑出来的那个年轻男人则站在中间。

大家都沉默着没有说话,世界也安静的不像话,周围没有风声,也没有听见任何动物或者活物发出的声音。

而天空中淅淅沥沥的下起小雨来,润湿了遍地黄土,随着雨水的加多,渐渐变得泥泞起来,而中间的道路则因为雨水的冲刷露出柏油的路面来。

然而此时,雨还是很小,世界仍然很安静。

突然,我站直身体,紧绷着脊背,眼睛紧紧的盯着我们来时的方向,抬起手。

远方,咚咚咚的脚步声急喘的传来,一声一声的踏在每个人的心上。

此时,不知为何,我一点也没有紧张、害怕等情绪,心中平静的仿佛根本没有置身于如此令人心惊胆战的危及生命的时刻。我本能的抬起右手,从手掌中豁然出现长及1米的冰刺,缓缓地举起它,对着众人说道:

“为了活下去,出手吧。”

我瞟了一眼场中的众人,那一直黏在一起的三胞胎不知何时趴在了一个凭空钻出来的坑中,少年清秀的脸上从鼻子及以下的部分变为了不知是狐狸还是什么鼠科动物;场中的那个男人仍然笔直的站着,不过此时却垂着头,手中不知道拿着个什么东西,不过,我估计可能是个远攻的。

远处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直至一个庞然大物出现在我们的眼前,光溜溜的身上没有毛发,凶神恶煞的严重满是看见食物的亮光,血盆大口滴答滴答的流着口水。

我瞬间跑到年轻男人的右侧,也就是怪物的左侧腹部处,年轻男人正面攻击吸引怪物的仇恨,我则在旁边不停的扔出冰刺攻击怪物的腹部,而在我动作的同时,其余人也闪道后侧,时不时的放冷箭,虽然攻击力不强,但好歹也起点作用。

不需要任何作战部署,我们都不遗余力的攻击着怪物,在这个时刻,想要活下来,只能拼命的杀了怪物。

惊险的躲过几次致命攻击,我渐渐的有些疲惫了,但这个怪物却还很有精神的样子,我们这样攻击最后不是被怪物杀死吃掉就是累死然后再被怪物吃掉。

我不想死。

我们都不想死。

为此,我们攻击的更加卖力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在我们不知疲倦的攻击下,怪物庞大的身体终于轰然倒下,大家都累的瘫倒在地上。

站在雨里,我脑海中突然出现一句话:在这场雨里,我们的能力逐渐的觉醒加强。

我休息了片刻,走到怪物硕大的脑袋旁,破开怪物的脑袋,从里面掏出个成年男子1个拳头大小的石头来,虽然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么做,但直觉这东西很有用。

不客气的将战利品放到我随时都背着的背包口袋里,这场生死殊斗,我出力最多,并且怪物最后的致命一击出于我手,其他人没有任何借口和理由说事。

解决了这个从城里一直跟着我们追杀出来的怪物,我们休息够了之后继续逃命。

然后在这个阴沉着的天空下,我们不知道走了多久,然后在一个山东内发现了一个基地。

狭窄细长的洞口内有着宽阔的平地,平地内听满了各种车辆,我看到,与以前一样的警车不过没有轮子的车子从地上凭空升起了大概30厘米高,然后唰的以下从狭窄细长的洞口飞了出去。

我小小的惊奇了一下,然后朝人声鼎沸的山洞里面走去。

只见面向我的山洞内壁处10米宽的地方挨个摆满了简陋的帐篷,而一个个或美丽或妖娆或年轻或成熟的女人或麻木或面无表情或愁苦或媚笑的站在帐篷门口处,有人上前搭讪也不说话,而有的却直接转身进入帐篷,身后与她说话的人也跟着进去,然后就从里面传出各种被和谐的声音。

我站在远处看着这些女人,我想,她们大概是为了食物或其他而出卖身体来换得的。

而帐篷前面有一块相对于洞口来说小的很多的空地,此时空地上坐满了人,嘈杂的声音就是从这里传出的。

然后……

姚绯:……什么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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