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换你帮我擦背了。”
“咦?”换她帮他搓背?槐梦说问道,“你不是说——?”
江泽边脱衣服边说道,“我是说过我不收钱,但我没说过我是免费服务,要知道不收钱和免费完全是两个概念。”
这是什么歪理?
看他真的脱掉上衣,正动手解开皮带脱裤子,槐梦说别开脸,躲到浴缸的另一边去。
“害羞什么啊,你不是已经看过很多次了。”
江泽跨进浴缸里把水放尽,不停的催她。
槐梦说僵了一下嘴角,木头般地硬着身子转过身来,拿起旁边的浴球。
在她为他擦拭背部的时候她才发现,他的背上有很多吻痕和指甲抓痕,她早就意识到眼前的男人真的是一名风流君子。
“你都不会问我力道够不够哦?”
江泽挑刺一样地出声抗议道。
槐梦说应他的要求,卡着嗓子机械般地重复了一遍,“力道够不够?”
“当然不够啊,你没吃饭吧?吃了也没饱吧?”江泽故意逗她。
“哼!”槐梦说斜眼瞪他一下。
江泽知道她会用强硬的语气来掩饰一些羞涩或者不安的情绪,他贼笑一声,趁机回头来亲吻她。
顺从地张开唇瓣,槐梦说迎接了他的吻。
槐梦说明白江泽对她的好都是真实的,这一点她很清楚,至于其他的不是不在乎,而是不需要,一个人要是太贪心的话是会失去更多的,这个道理她从以前就知道了。
他们俩人会意的不去过问太多对方的事情,没有束缚的枷锁能够让人过得比较轻松,从不过问他的事情,这也是不让自己产生烦恼的理智之举。
要说他们的关系,比咆友多一点,比情人少一点,用性伴侣的称谓似乎更恰当一些,他和她的交接只有情慾,其他方面不会有任何连带的产生,没有麻烦事的简单生活是她向往的,槐梦说享受现在的相处模式。
结果,当她离开浴室的时候已经是二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经过浴室里的一番激情,无力的槐梦说才被江泽拦腰抱出,轻放到卧室的床上。
“是你吗?”江泽望着槐梦说脸容恬静的睡颜,细细地品尝她近在咫尺的吐息,“希望你的梦里,有我。”
槐梦说微张的唇瓣间,噫出一声轻叹……
幸福之家?
饥寒交迫的槐梦说醒来,她发现身后的高栅围栏里是一座破旧的大杂院,房屋顶部标有模糊不清的幸福之家四个大字,乍一看人数还挺不少的,可里面大多都是老人和小孩,所以才格外的安静吗?
槐梦说原本粉嫩鲜红的嘴唇已经变得深紫,她控制不住的发抖,她紧靠在一道围栏边,借着围栏遮挡住些许冷风,她缩卷着小小的身子双眼张望着附近能否有利用得上的任何东西。
这个时候,有一个小男孩注意到她了。
一个眼神的交会,槐梦说知道她的机会来了。
装作晕倒后醒来的槐梦说表现出一脸茫然,周围人说着她听不懂的闽南语,不过勉强能从他们的表情和动作里猜到一点点的意思。
槐梦说注意到一件事情,在这里的人,清一色的全部都是孤、老、病、残,基于这一点,槐梦说意识到做一个有语言障碍的残疾人会更有利于博得别人的同情,让无处可去的她能够被收留下来的机率又多了一成。
于是,槐梦说作为一个不会说话的哑巴女孩,在幸福之家度过了一段她有生以来唯一有过快乐有过自由的童年时光……
槐梦说醒来的时候惊觉自己竟然是光着身子的全身□□,那个家伙真是的,就没想过她会感冒吗?
江泽不在屋子里,她随便地梳洗一下便准备穿衣离开。
这不是槐梦说第一次来到江泽的住所了,可她还是不想逗留过久,特别是江泽不在的时候,因为她不想碰到不该碰见的人。
天尚未露白,清新的空气让人感到有点精神了。
槐梦说刚走出公寓大楼的门口,在转角就有一道照明灯亮起,那部车里的女人竟然是白舞罗!
她赶忙低下身子,藏到一旁的轿车背后。
咦?她为什么要躲起来,这种反应简直就像第三者在躲避正室□□一样。
待那部轿车停下后,果然是白舞罗从车里走了出来,一身非常性感惹火的红色紧身连衣裙。
蹲在一旁的槐梦说准备等她进入公寓大楼就马上起身离开的。
突然,有一团毛茸茸的,软软的,令人感觉不太舒服的东西掉到了她的怀里。
“哇咧!——”
吓了一跳的槐梦说忍不住倒退了几步,却不小心碰撞到旁边的车辆,轿车的警鸣装置很积极的呐喊了起来。
蓦地,她成了小区里的焦点,而罪魁祸首的小猫咪已经逃之夭夭了。
闻声赶来的小区保安严肃地询问她道,“你是什么人,你是这里的住户吗,我好像没见过你,你鬼鬼祟祟地在这里想干什么?”
“不是——我——躲猫——摔倒——不小心碰到车——”
轿车的警鸣声还在为她添油加醋着,槐梦说的解释一时变成支支吾吾的了。
“什么乱七八糟的,别说了,跟我去保安室走一趟吧。”
“我——”
“请等一下。”
这是白舞罗的声音,槐梦说一听就能辨认出来。
“白小姐,她是您的朋友?”保安见了白舞罗一转客气的说道。
“是的,我想是一场误会。”
“这是当然的,说起来上次的事情我们很感谢江泽先生的帮忙提点,真是帮大忙了。”
“没关系,小事一桩。”
“好的,好的,那我不打扰您们了。”
保安离开前还不忘恭敬地向槐梦说也点一下头。
白舞罗打量了一下槐梦说,问道,“今天不上班?”
“是的,我今天轮休。”槐梦说回答道。
俩人没有什么聊天的兴致,转身走了二步的白舞罗又回过身来,她对槐梦说讲道,“对了,别太在意,我只是过来冲个澡,换套衣服就走了。”
槐梦说没接话,她不知道自己应该回答些什么,只是站在原地呆看着白舞罗走进公寓的大门里。
江泽不在家,里面不会有人为她开门的,也就是说,白舞罗有钥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