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身影一闪,退回到椅子上,对着谷慕晴眨了眨眼睛,举起茶杯很是惬意的喝了起来。
谷慕晴看着皇甫烨的夸张表情,心内一阵恶寒,不屑的瞪了皇甫烨一眼。
不是冷峻不凡吗?怎么感觉对面那位就像被泼了狗血一样!
是大脑失调?
还是神经错乱?
她绞尽脑汁把能想到的医术用语挨个回顾了一遍,最后终于得出来一个结论,那就是这根本就不是病,而是——
变态!!
皇甫烨看到谷慕晴又是一脸嫌弃的模样,微微一愣,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几个月前他听到庆渝和暗六两人躲在角落里窃窃私语,庆渝更是高谈阔论,说什么男人要热情一点,奔放一点,亲切一点才会……
听过之后,他悄然记在心里,按照自己的理解行事。
不时的看到谷慕晴羞恼可爱的表情,心底也开始莫名的愉悦起来,进而成瘾一发不可收拾。
可是,他要的不是愈加的嫌弃!
哼,皇甫烨神情冷了几分,居然敢骗他!
却忘记了此时耿耿于怀的某人,当初是偷听了属下的墙角。
书房里的庆渝莫名其妙的打了一个喷嚏,看了看关紧的门窗和炭盆里燃烧正旺的火炭,奇怪的摸了摸鼻子。
手中拿着一本有些发黄的小书皱着眉头继续琢磨着,不住的摸着额头,感叹看不懂的太多,书皮上赫然写着金菊梅三个大字。
当然就是把这三个大字念给皇甫烨听,他也是不会想象出这到底是本什么书的。
所以,他永远也不会知道,这才是失败的根源。
此时皇甫烨暗自有些懊恼,站起身轻点两下为谷慕晴解了穴道,扔下请帖,闷声留了句:“明日辰时启程。”
米白身影便顺时消失不见踪影。
谷慕晴敲敲有些酸痛的肩头,拧着眉看着空无一人只有帘布轻轻晃动的屋内,一脸的无语。
阳光透过窗棱化成千千万万丝丝缕缕的光线,斑斓了一室,不知道——究竟是谁迷了谁的眼。
…………
翌日,雪花翻飞,寒气逼人。
皇甫烨和谷慕晴先后来到静思别院门口,却视而不见,谁也没有搭理谁,仿佛身边站着的就是一堆空气。
“主子,谷公子。”
寂静的怪异气氛很快被打破。
庆渝跟在绿玉身后,看见皇甫烨和谷慕晴已经提前到了,忙不迭的行礼打招呼。
“呵呵,主子说的没错,易容后,出去行事肯定极为方便。”
“噗嗤。”
听到易容两字,本来心不在焉的谷慕晴,好奇的侧头看了看两人,忍不住笑出了声。
绿玉倒是没多大变化,只是脸部微微改变了一下轮廓,使得原本秀美的小脸变得略微粗犷了一些。
可一看到庆渝,真是有其主必有其仆,穿着一身灰不溜秋宽松偏大的小厮衣衫不说,脸色就像刚从黑矿石中捞出来那样乌黑发亮。
看着庆渝郁闷的圆脸,谷慕晴很是厚道的收起笑意,疑惑的看着他身后那个跟个小山似的庞然大物。
不由得问道:“庆渝,我们是去易药会竞拍药草,你背个大包袱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