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梦魇的开始
欧阳宇冷冷的看着猴子,一股萧煞的杀气瞬间笼罩在猴子的身上,猴子马上感觉到了一种,比死更可怕的杀气,让他不寒而粟,于是开始拼命的磕头,惊恐的叫着:“大爷饶命啊,大爷饶命……
欧阳宇爆吼一声:“住口”猴子颤抖的看着欧阳宇,不敢再出声。
欧阳宇冷冷的说:“听好了,我只问你一遍。不然,死对你来说,都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侈。四个多月前,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的那一场爆炸。你们和青虎帮谁是主谋?为什么这么做?”
猴子突然象打了鸡血似的,跳起来撒腿就跑。可是还没跑出几步,突然身体向下一沉,整个人就一头栽倒在了地上,紧接着一阵巨痛从脚下传来。阿海提着一把开山刀站在他的前,猴子的右腿,被一刀拦膝斩断。惨烈哀号顿时响彻整个林树。
可惜,这方圆一百多公里。都是荒无人烟的丛林郊外。猴子到现在为止,才总算知道了,这些人抓他的真正的原因。猴子本能的问到:“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泣血白鸽的主人:天、使、判、官。我说过:死对你来说,都算是一种,遥不可及的奢侈。现在你信了吗。廖勇只是一个开始……”
欧阳宇看着他的断腿,冷漠的说,他突然又爆吼一声:“回答我”震得猴子的耳朵嗡嗡作响。
猴子彻底放弃了生的希望,他想起人们对廖勇,死亡场景的那些恐怖描述,再联想到自己刚才的遭遇。现在,他只求速死。只见他下颌微动,左侧脸颊突然隆起,正准备咬舌自尽。欧阳宇却连续两拳,打在他的脸上。这两拳不轻不重,正好打掉了他满口的牙齿。
欧阳宇说:“想死?容易!答完我的问题成全你!”
猴子含糊不清的说:“是,是我们干的。是因为去年,青虎帮的少帮主,过来跟我们淡合作。最后他说要看看我们的实力,这本来是不合规矩的。可是对方是长期大量的要货,我们就答应了。但又有些不放心,所以就决定带他去,德宏傣族景颇族自治州的一个临时仓库。他看了货后,当时就要了五十公斤货。可在我们返回的时候,被那边巡逻的边防兵发现了。乱战中青虎帮的那个少帮主受伤,第二天就死在了我们的那里。张帮主一怒之下,要报仇,彪哥不想失那个大雇主,最后他们就实施了那场爆炸。爷真的没小的什么事呀。这都是他们的主意呀……”
刘海波一脚踢在猴子的身上,打断了他的废话。恨恨的骂到:“打死你个狗日的,没你事?”
欧阳宇挡住了阿海继续问:“说,丧彪现在在那?”
猴子因为流血过多,眼看就不行了,欧阳宇只好用点穴术帮他止住了腿伤的流血。过了一会猴子才有气无力的说“他不在这里。不过,他说过今天下午就会过来。”
欧阳宇说:“他住在那里?”
“就在磨憨边境贸易区再向南两公里,有一条直路向左几十公里,与老挝磨丁口岸交汇三十多公里的位置。”猴子说完不敢再吭声了。
“最后一个问题,丧彪长相有什么特点?”
猴子说:“他四十三岁,一米七七、有一点胖、左脸上有一条七八厘米的刀疤,秃顶”
欧阳宇问完后对阿海说:“后面的交给你了。”然后走开了。
刘海波问清楚他的基础情况和罪行后,又把欧阳宇叫过去说:“这小子背了二条人命”
欧阳宇问:“还有呢?”
刘海波说:“没了”
“算了,就凭我们的战友就足够他死一百次了。”欧阳宇说着反手将一根树枝插入了他的咽喉。
他们在写好他的罪状后,把猴子和他的罪状书,都用刀钉在了路边的大树上。然后解开那个女的穴道,并警告她不准再回去。又顺手点了她的昏睡穴,拿走了他们的手机后,就上车向勐腊县磨憨边境贸易区返回。
凌晨,一辆吉普车不紧不慢的,在前往勐腊县磨憨边境贸易区的路上开着。一直沉默的阿沙,终于忍不住对欧阳宁和刘海波说:“哥,我们到底在干嘛,需要这么狠吗?我在想:我们是不是太残忍了?有这个必要吗?”
刘海波听了,看了看阿宇。把车靠边停了下来,三人下车在路边坐了下来。阿海说:“阿沙,记得出村之前我们说过的话吗?”阿沙说:“我当然记得,只是我们杀了他就是了,没有必要那么残忍。”
刘海波说:“我们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要肃清这个社会。你一生又能杀多少人?杀人,不是我们的目的,它只是一个手段。可是如果被杀的恶人,都让他们整洁、完整、体面的死去。那就起不到威慑的效果。那么,我们就要多杀很多的人。因为他们都是一些亡命之徒,他们根本就不怕死。刚才,你不是也看见了,那个猴子不是要咬舌自尽吗?”
阿沙点了点头,刘海接着说:“死,并不可怕,可怕的是等待死亡的过程。而比这个过程更可怕的是,死亡前身心都倍受摧残的过程中,想死也死不了的那份无助与恐惧。而只有那些残缺、狰狞的尸体。才会给他们那些人,传递那份恐惧,这就是我们所要的效果。所以我们要把自己变成,他们心中的梦魇。只有这样的效果,他们才会害怕,才会收敛,才会不敢去害人。”
欧阳宇说:“阿沙,我们以暴制暴,也是不得已而为之。法律的流程和漏洞太多,而且不排除他们官匪勾结。不错,国家的确是正在努力改进,但这需要很长的时间。而犯罪不会停止,最终受害的还是百姓。有些事,以后你会明白的。最后还有一点,你一定要永远记住: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对战友甚至是对无辜百姓的残忍。现在打起精神来,走了!”他站起身来,拍拍阿沙的肩膀,三人向车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