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7 第 77 章(1 / 1)

洗漱好后神清气爽的袁克文穿着崭新的衣服下楼,在厅里他见到了杜子康。

“二哥,这是杜子康我的未婚夫。”姚心鑫介绍。

袁克文听了楞住了,自己的小十六妹要结婚了?

“你好,杜子康,袁二少应该知道我吧,我爹以前就是袁府的花匠。”杜子康伸出手和袁克文的手一握,他波澜不惊的讲述着自己的身份,好像那场劫难从来没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一样。

“杜子康。。杜子康。。你你是杜子康?”被使劲握了下手的袁克文还没从一场震惊中恢复过来,又进入了另一场震惊之中,“你?你不是。。不是已经。。”

“死了是吗?嘿嘿,当时我是快要死了,不过又活了,多亏心鑫,所以我决定以身相许。”杜子康半开玩笑的说。

袁克文简直无法相信自己的眼睛,他有点糊涂了,当时在那种重伤情况下居然还能活下来,还能住进这么好的地方?看来这个杜子康真不是普通人,他那个爹?那个被自己爹秘密处死的花匠?是什么人来着?他居然能有这么厉害的儿子?

袁克文此时脑子有点转不弯来,无数个问题在他脑海中盘旋,想询问的话语却犹如鱼刺一样哽在喉咙里说不出口。

他看着杜子康淡淡的表情,突然想起了自己老爹秘密处死花匠时的情景,心里一阵哆嗦,杜子康不会因为这个而迁怒于自己吧?

他心虚的瞄了眼杜子康,看他的穿着打扮应该在上海滩混的不错,自己这会无疑是送“羊入虎口”了。

此时的袁克文无比的懊恼和后悔,自己刚才真不该连问都不问清楚就住进来,现在好了进退两难了,他尴尬的看向姚心鑫。

姚心鑫因为已经得到了杜子康的首肯所以一点都不担心,她像知道袁克文的心思一样回敬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笑容。

一旁的杜子康看到他们之间的互动顿时变得有点火冒三丈,从刚才袁克文的反应来看,他猜测到这个所谓的“二哥”根本就是心仪自己的小妻子很久了。

“袁二少放心吧,我杜子康一是一,二是二,老子的债不会让儿子来还的。”杜子康似乎看穿了袁克文,努力压制着自己的火气,口气中带着不咸不淡的语气。

真是厉害,这么一会时间就看出了自己的心思,袁克文心中腹诽着,再环顾下四周,虽然装饰的偏向于西化,但内部的摆设和家具丝毫不比安阳老宅和京城里的差,想起进门时门口挂着的杜府的牌子,看来真是应了那句老话,大难不死必有后福。

“那。。就算心鑫救了你,也不用这么相许吧?”袁克文还是有点不甘,小声唯唯诺诺的说了句。

“她已经答应了,要是没什么意外袁二少就喝了我和心鑫的喜酒再走吧。”杜子康耳力很好,就算袁克文说的再轻他也听的到。

他强迫自己克制着想要朝袁克文挥拳的冲动,就算他娶了姚心鑫也不会和她一样,改口称袁克文为二哥,将来也永远不会!杀自己老爹凶手的儿子,自己再怎么大度也不会叫他为二哥,如果不是刚才答应了心鑫不想让她为难,杜子康此刻真想立刻马上赶袁克文出去。

曾经的杜子康一直听自己老爹说过整个袁家不管男女就属袁克文长的最漂亮,以前没机会见面,今日一见果然一点都没遗传到袁世凯的半分戾气和壮硕的身材,他穿着自己新做的还来不及穿的烟灰色质地的马甲背心、和黑色长西裤、黑皮鞋,看上去还真是有点玉树临风的味道。

马德明长的也很漂亮,可他从来不会把目光缠绕在姚心鑫身上,就算看也会趁杜子康不注意中很自然的打量她,马德明隐藏的很好,除了红双双几乎没人知道他对姚心鑫的小心思,所以杜子康也从来没感觉到马德明是个威胁。

可袁克文就不同了,可能由于是以前早就熟悉的关系,而且他从前是姚心鑫名义上的“二哥”,从他刚才出现到现在关切的眼神和话语始终围绕着姚心鑫,这点让杜子康觉得很不爽,早知道就不答应把他留在这里了。

“好了,吃饭了。”姚心鑫察觉到气氛有点不对劲,连忙吩咐魏妈开饭。

桌上放了很多袁克文爱吃的菜,当姚心鑫夹了一筷子袁克文爱吃的菜放到他碗里时,就收到了旁边杜子康扫射过来的冰冷眼神,她立刻感受到杜子康不满的情绪,马上露出一丝讨好的笑容,随即马上也夹了一筷子他爱吃的菜放进他碗里。

杜子康没吭声,慢慢的吃着姚心鑫夹进自己碗里的菜,但细看刚才紧皱的眉头松了下来。

姚心鑫再也不敢夹菜给袁克文了,她朝翠儿使了个眼色,翠儿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三个人的互动,马上了然的主动挑起招呼客人的职责,不停地帮袁克文夹菜,姚心鑫松了口气。

袁克文原本也有一肚子的话要和姚心鑫说,但感受到杜子康散发出对自己的敌意和冷淡的态度后他的话就憋回到了肚子里,反正现在住也住下来了,有的是时间和机会和姚心鑫聊天。一路颠簸也没能好好吃饭的袁克文肚子也饿坏了,他索性放开了吃喝,只是每次在姚心鑫吃饭动筷时他总觉得她手指上戴着的钻石戒指是那么的刺目,刺的他内心一阵阵的酸涩。

等用好饭后,翠儿特地带了袁克文早早的就上楼休息去了,姚心鑫还想让小忠去接顾妈和小青菜来家里住几天,还没等人去把小忠叫来,就被一脸阴霾的杜子康强硬的一把拖进自己的房间。

虽然已经是未婚夫妻了,但姚心鑫始终不肯进杜子康的房间,她怕一不小心被杜子康“吃掉”,所以尽量守护着自己最后的底线。

“子康,子康,你抓疼我了,有话好好说。”姚心鑫心里有点慌,知道他今天的失态肯定和二哥的到来有关,但却没想到杜子康反应、动作会这么大,虽然此刻心里有点毛毛的,但又涌上点小窃喜。

“他怎么那么关心你?妹妹要结婚,哥哥不是应该高兴的吗?我看他一听到你要结婚怎么一点都不高兴?反而一副死了爹的模样。”

听到杜子康的毒蛇,姚心鑫“噗哧”一下笑了出来,原来他真的是吃醋了,姚心鑫觉得有必要和杜子康好好沟通一下以免他误会,毕竟袁克文在这里还要住段时间,要是搞得彼此之间有疙瘩就不好了。

“子康你听我说,我和他真的只有兄妹之情,那时候七姨娘刚死,我又大病了一场,只有他和三姐最照顾我,你也知道我在袁家只是继女,只有他们俩对我是真心的。”姚心鑫目光坦荡的看着杜子康说着自己的心里实话。

“呵呵,不过。。没想到今天堂堂青帮杜大少居然也会吃醋。”说着她眼睛一眨,调皮的一歪脑袋像个小狐狸般狡猾的笑了笑。

此时的杜子康看到姚心鑫的萌样怒气全消,他一阵冲动,决定以他特有的方式好好“惩罚”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妻子。

“小坏蛋,竟敢取笑自己的丈夫,看来我是太宠你了。”

说着杜子康大手一推,随即附上自己的身体用力把姚心鑫压倒在床上,床上铺着软软的铺盖,姚心鑫娇小的身体立刻凹陷进柔软的床里,周围全是属于杜子康的气息。他的一只手用力牢牢匝住小娇妻的双手,另一只手上下其手不停地抚摸着她胸前已经开始发育的“红果”,强健有力的大腿则死死压住她纤细的双腿。

在忙乱的动作中他俐落的用脚踢掉了姚心鑫的鞋子,鞋子重重摔在地板上,“咚咚”发出的声音同时重重撞进姚心鑫的心里。

“别。。”她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矜持的阻止声刚一出口就全数被吞进杜子康的嘴里。

姚心鑫身上是穿着改良过的旗袍长度只到膝盖处,杜子康的手在姚心鑫身上不停的“roulin”,不知不觉中就把她旗袍下摆撩至了腰间,顿时露出了她白白嫩嫩的大腿,由于在家里没穿丝袜,所以整个大腿就这样□□裸的暴露在空气中也紧贴在了杜子康的下半身。

她脖子上的小立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解开了,乌黑的头发散乱在杜子康黑色的床单上,由于他喜爱黑色,所以他的房间里的装饰及家具大多都是黑色或暗色的。

杜子康的吻像狂风暴雨中的雨点一样,密集的砸落在姚心鑫的脸上、唇上、脖子上。。。

她的身体上承受着他的重量,接受着带有他男性体味的掠夺,姚心鑫觉得杜子康快要把自己压得心脏都要停掉了,俩人的身体在床上瞬间变得密不可分、合二为一。

大腿处有个的火热、硬硬的东西顶向姚心鑫,撞的她一声惊叫,“子康,别。。别。。”最后残余的理智让姚心鑫开口求饶。

“一下,一下就好。”杜子康忽然喘起了粗气停止了动作,他把自己的脸埋进姚心鑫的脖颈间紧紧抱住她,他知道再这样下去,自己快要控制不住了,但此时大腿根处的灼热和肿胀只有通过不停地撕磨着身下的娇柔才能让他稍稍缓解,但是越这样越让他流连忘返。

他知道今天是看到袁克文长的斯文帅气又那么关心姚心鑫,自己是吃醋了,一想到自己曾经在上海搏命的打拼,而袁克文却能在安阳一直陪伴着姚心鑫时,他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子康,我。。我向你保证,以后一定不会和二哥单独在一起的。”

“那个。。我们可不可以结婚的时候再。。做。。我。。我。。现在还没。。准备好。”姚心鑫红着脸小声的建议着。

虽然已经做好嫁给杜子康的准备,但姚心鑫毕竟还是十几岁的女孩,面对床第之事还是有点恐惧,她知道今天杜子康为什么生气,不想一冲动就因此而献身留下些许遗憾,她急忙对着杜子康赌咒发誓保证着。

姚心鑫虽然经历了两世,但保守的她还是觉得这种事应该在结婚时、在没有心理障碍的前提下自然的进行,虽然她知道自己这种想法如果搁在现代肯定会被人耻笑,但她还是觉得这事是非常神圣不可亵渎的。

“恩,我知道。”耳边穿来杜子康闷闷的声音。

他知道姚心鑫的心思,本来就比自己小十多岁的小妻子对于性爱方面肯定是羞涩的,他知道她还没准备好,为了成全她不让她留下遗憾,自己每晚忍的很辛苦。他知道虽然姚心鑫不是袁世凯的亲生女儿,但毕竟也是大家闺秀,这种事一定要等到正式娶了她之后才能做。

杜子康由于从小家境的关系对于男女之事看得很寡淡,留学英国后虽然有外国女人也曾热情的邀约过自己,但毕竟是洋人他们之间最多仅限于吃饭、喝咖啡。

唯一的那次也是因为好奇英国的酒吧而被同学怂恿灌醉的,那时的自己真是年轻气盛,醒来后才发现自己居然被豪放的金发洋女人给“睡了”。

那次的感觉真的是糟透了,这可能是杜子康这一生唯一不想对任何人提及的污点,他只记得那女人当时折腾了自己大半夜,自己毫无兴致可言,耳边响彻的都是那女人自顾自又吼又叫的吵杂声,直喊的他头疼。

因为自己胃里全是酒精,他又有点神志不清,所以“耻辱”的那天晚上他在床上没有感到任何的快感,反而弄到最后自己好像吐了那女人一身。

这他是杜子康有生以来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被人用好后,像块抹布一样直接丢弃在旅馆中,等他清醒了断断续续回忆起那段“屈辱”史后,从那天起他再也不会与任何人飙酒狂饮。

后来得到消息自己的父亲身亡,匆匆回国回到安阳,刺杀袁世凯又差点没命,等被姚心鑫救后,养好伤的自己面对的又是为了地盘和码头在上海滩帮派中一次次的厮杀和血拼。

等每次胜利后兄弟们都欢天喜地的寻找自己看中的女人发泻着,唯独自己。

或许是自己心里有了阴影,也或许是自己第一次的感觉实在是太糟糕了,他始终对床弟之事兴趣缺乏,而且他当时心里装的全都是姚心鑫的影子,更本不可能再和别的女人亲热,他还记得当时自己被杜蛮取笑为“和尚”。

可自从姚心鑫和自己住到一起后,他觉得自己又像某种发情的动物般发起春来,和她一次次的亲昵接触总能轻易地挑逗起自己的欲望,他真的真的非常想要姚心鑫,但理智和情感告诉他要忍耐,再加上杜子康自己亲身经历过第一次不好的经验,所以他始终控制着自己的冲动。

他一遍遍的告诫自己再等等、再等等,等婚礼过后就能名正言顺的真正拥有她了,可能这就是情爱吧,先有情再有爱,他不愿自己宠爱的女人也和自己一样对第一次有着不愉快、糟糕的回忆。

等自己身下的欲望没有叫嚣的那么厉害后,杜子康深吸了口缓缓坐起身,他拉起了姚心鑫,帮她慢慢扣好领子前的扣子,旗袍下摆也被他拉端正,他再用自己修长的五指像梳子一样梳着姚心鑫的头发帮她整理好。

姚心鑫也有点难为情,她看着杜子康小心翼翼地问:“你。。你没事了吧?”

上次无意中听杜蛮神经兮兮问翠儿,自己和杜子康有没有走到最后一步,还不管不顾大声的对已经害羞的、差不多快要打个洞钻到地底下去的翠儿说,他这是在担心自家老大身体,男人忍着对身体特别不好,会影响今后的夫妻生活。

虽然这尴尬的话题最后以翠儿的尖叫声和她落荒而逃的背影而结束,但姚心鑫还是听进记住了,她光顾着想事,却没看到杜蛮对自己露出贼兮兮的笑容。

所以刚才她感到杜子康一下子停了下来,又在自己身上磨蹭了好久才起身,关心的问着杜子康,她还用眼神偷瞄了下杜子康的下半身,刚才他涨的那么厉害会不会真像杜蛮说的会憋坏?

“那个。。我有听杜蛮说。。好像忍的。。太幸苦。。也。。也不好。”最后几个字是姚心鑫咬着舌头断断续续的吐出来的,她实在是不好意思说出口,虽然没什么经验,但杜子康是自己以后的丈夫,她也怕真的将来对他身体不好。

杜子康听到姚心鑫的话眼神立刻光彩了起来,他咽了口口水,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看着姚心鑫低得不能再低的头说:“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他像大灰狼引诱着小白兔的样子在姚心鑫耳边轻声细语的说。

“真的?”姚心鑫一听立即抬头看向杜子康。

“恩,这样。。来。。我教你”杜子康抓起了姚心鑫白嫩的小手亲吻了下,把她的手缓缓放在他的裤子中间,拉链开了,他再把她的手慢慢送进去。

“啊”姚心鑫惊呼一声,马上缩回了手。

“别怕,我们是夫妻,这种事很正常的。”

“来,很简单的,我教你。。。”杜子康循循善诱。

最后辛苦了一个小时的姚心鑫举着自己酸涩的手,红着可以滴出血的脸跑进浴室,清理手上的痕迹。

杜子康满意极了,他没在床上立即起身而是一脸满足的舔舔唇,上面还留有自己小妻子的芳香,慢条斯理的整理好裤子,他觉得等下见到杜蛮要好好夸下他。

刚才那刻比起姚心鑫点头愿意嫁给他还要令人兴奋,本来他心里还有点忐忑姚心鑫对自己的感情,但从刚才她心甘情愿的愿意帮自己舒解时杜子康才真正的定下心来,原来自己已经赢得了她的身和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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