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送到第三层的叶扬,还未等熟悉其四周的环境,只觉得头颅一沉,接着“嗡”的一声好似震动了天地,两眼一黑后便失去了直觉。
“好热啊……”
叶扬此时惊的简直魂飞天外,双目四下快速的扫了一遍,只见四周赫然全都是幽蓝色的火焰,视线能及的最远处,也不过二三十丈的样子。
他站起身揉了揉太阳穴,强打起精神,双目一凝,视线而至的地方,突兀的出现一个四四方方的灰色石桌,约有一丈大小,等到离近了一看,赫然发现石桌上摆放着一个翠绿颜色的玉简。
一眨眼间,石桌和玉简竟然全都消失不见了,好似刚才是幻觉一样,叶扬见此自然大惊失色,脸色阴晴不定的在原地思量了一会儿后,左脚微微抬起,就要向后退去。
就在此时,让他大吃一惊的一幕出现了!
看似可怕的幽蓝色火焰,“呼”的一声便全部消散了,叶扬前方大约二十丈的位置,突然出现了一座诡异的石桥,桥的下方竟然密密麻麻全是瞪着眼睛的活人,眼神却全都是空洞无比,看其样子应该都是之前闯到三层的魂族中人。
桥的前方赫然斜插着一块石碑,只见上面刻着两个漆黑的大字“往生”。
见到这一幕的叶扬,饶是他这两天经历了这么多的稀奇古怪,也不由得吓得魂飞魄散,毛骨耸人,脸色也有些发青。
但就在这时,桥上赫然出现了个盘坐在一块蒲团上,双手好似掐决,头戴高冠,身穿黑色道袍,面如冠玉的英伟中年男子,此时正用双眼好奇的打量着叶扬。
叶扬的目光与这名英伟男子的目光在空中相遇,扑面而来的压力让叶扬喘不过气来。
男子的目光微微一凝,竟好似波涛不惊的大海,具洞天彻地之能,眸中好似倒映出日月星辰,更有些看透世间一切因果的怅然若失。
“不错,我似乎等到了我要等的人。”英伟男子望着叶扬微笑着说道。
“前辈,您说的我怎么听不懂。”见此人主动开口说话,叶扬轻舒了一口气。
“上桥吧,只要你能走到我的面前,你可以得到你想要的一切”,英武男子却没有接口,反而目光对着石碑一扫。
叶扬见此,却没有再开口,而后深吸口气,谨慎的向桥上打量一番,觉得三步便可走到英伟男子的身前。
踏上石桥的叶扬,刚迈出一步,还未等接下来的动作,只觉得视线一暗,身子一轻,便来到了一处好似是室内的地方,不过室内的摆设叶扬却从未见过。
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一颗会说话的黑色石头,石头上竟然还倒映出一男一女,只见他们好似说些什么,不过叶扬却一点也听不明白。
还未等叶扬思量这是什么地方,脑中便涌现出大量记忆,这让刚醒过来的叶扬便再次昏了过去。
半日后,完全清醒过来的叶扬面上不由得浮现出几分奇怪的神色,口中喃喃道:“电视机?地球?二十一世纪?好神奇的世界,真是让我大开眼界。”
叶扬起身向着镜子走去,镜中倒映出一个穿着白色衬衫的少年,约么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凌乱而有层次的碎发随意的贴在额头,星目,剑眉,看到这的叶扬不由得松了口气,还好长相没有变不然还真不习惯。
原来进入这个空间的叶扬,身世还是一名孤儿,只不过父母走的时候给他留下了大笔遗产。
“来到这个空间到底有什么考验呢,莫非又是一场梦?唉,既来之,则安之,我还是出去感受一下这个世界吧。”叶扬口中不由得抱怨起来。
正漫无目的行驶在高架桥上的叶扬,赫然发现一辆宝蓝色的汽车追了上来。
叶扬惊讶的转头一望,便再也移不开自己目光。
映入叶扬眼帘的是一个美到让他窒息少女,被风吹散的三千青丝在风中随意的舞动,眉间一抹朱砂配合着白璧无瑕的肌肤,柳眉如烟,一双会说话的明眸皎如秋月,唇色朱樱一点。
“在看眼睛给你剜下来?”绝色少女恶狠狠的说道。
“连威胁人的声音都那么好听,只要能天天看见你,就算眼睛被你剜下,我也此生无憾了。”已经看呆了的叶扬喃喃道。
“吱”的一声绝色少女将叶扬逼停在桥上,赶忙下车的叶扬还未等说些什么,只听“啪”的一声,脸上便挨了一耳光。
“姑娘,请问你叫什么名字。”恍若未曾挨打的叶扬,锲而不舍的问道。
听闻此言的角色少女,不由得露出了几分感兴趣的神色,樱唇轻启:“洛倾城”。
“嘿嘿嘿,姑娘叫我叶扬便可。”只见叶扬双眼眯的好似月牙一样的阿谀道。
“哼,本姑娘本来正在修炼三梵火凤法,不知为何只看清一阵黑烟便来到了这个空间,没想到本姑娘遇见这个世界的第一个人,虽然长的风度翩翩,不过竟是如此厚脸皮之人,真不知道该高兴还是该难过。”洛倾城望着叶扬撇了撇嘴。
叶扬听了此话,瞳孔一缩,面上却不动声色。
“洛姑娘,你说的这些我怎么听不懂啊?什么火凤,什么黑烟的。”叶扬呆呆的问了一句。
“看我这记性,你们这个世界哪有什么修炼,算了你就当我是胡言乱语吧。”少女随意的说道。
叶扬听闻此话,不禁挠了挠脑袋:“听洛姑娘刚才那句话的意思,看你在这世界也是无依无靠的,从我看见你的第一眼,我便觉得这个世界瞬间晴朗了起来,不如让我跟着你吧,我愿为了洛姑娘做牛做马。”
洛倾城听闻此话,面色微红的撇了撇嘴道:“登徒子我见得多了,不过像你这么直白的登徒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便给你个机会。”
说罢不管叶扬反应如何,拉开车门便上了路虎的副驾驶,冲着叶扬娇声道:“开车,本姑娘饿了。”
一阵呼啸声后,两人便消失在了此处,原地只留下那辆宝蓝色的汽车诉说着方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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