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羊妖挎着脸,靠近清清,他突然变得十分的安静,鼻中哼哼道:“主人身上好暖,比小羊的羊毛还暖......”
清清整个人在小羊妖的话中,抖了抖,就似被电击中了一般,脑海中幽幽浮上了一个办法——
小羊妖抬起头,看着一脸恍然的主人,“主人?”懒
“有没有可以装下他整个人的东西?木桶之类的。”清清急问道。
“这么大......”小羊妖瞧着躺在地上的男人,犯愁的皱起了双眉,旋即拍了下脑袋,惊叫道:“有,有一口很大的锅,上次连头大山猪都能整个放下去煮。”
“快去找来。”
“主人,你要煮山猪吗?小羊妖还没打到啊。”
“谁跟你说煮猪了,我要煮人!”清清瞪了眼小羊妖。
“煮人?”小羊妖惊得双眼珠子差点没从眼眶内蹦出来,“不要啊主人,小羊虽然讨厌人,可也绝不会吃人的!”
“快去找。”清清扶额,说着人朝着那堆小羊妖抱来的干柴走去。蹲身在山洞中搭起了一个简易的架子,以放那口大锅子。
半柱香过去,小羊妖望着那被放入在大锅里面煮的男人,皱眉:“主人,这真的可以吗?”
“应该可以吧。”清清并不确定,依照常理应该可行,只不过楚歌中的是极寒的冰毒,就不知道这蒸煮法,是不是可以帮他回暖一些体温了。虫
小羊妖望着那大锅下的熊熊烈火,心里一个恶寒打上——
清清托着腮帮,瞧着那不断地冒起白雾的大锅,楚歌的脸上竟是一点不见好转,那水蒸气一碰触到他的肌肤,就很快就被结成了冰,掉在水中。
“你在做什么?”清清看着那几乎贴着火架的小羊妖。
小羊妖身子抖着,脸色都有些发白发紫了,就似被冻伤了一般。
“好冷,主人我好冷......”小羊妖咬着唇,颤颤抖抖的说。
“冷?”清清狐疑的看着小羊妖,刚才她确实感觉到寒意,可现在她并不觉得冷,反而因站的离火过近而有些热意。
“是啊,不行了,小羊要离开这里,太冷了。”小羊妖一个哆嗦,话还在山洞回荡,人已经奔出了山洞。
清清双眸细眯起来,她看向那被白雾所覆盖的大锅,双腿不禁往前一踏,人进入了那白雾袅绕的氤氲处。
当她看到那结起了一层薄冰的水面,脸色倏然一沉,果然不行,就算这样用高火蒸煮楚歌,还是不见一点效果,反倒是这水被他的冰寒所冻结了。
难怪小羊妖会觉得冷了,要不是有火抵去了一部分的寒气,化为了水蒸气,小羊妖应该早就跑了。
清清上前,手探入那浮起薄冰的水面,她本以为自己会被冻伤,至少也应该感觉到寒意,可她却一点都不觉得冷,并且那原本漂浮在水面上的薄冰在被她所碰触的地方渐渐地融化开来。
清清双眉一个紧皱,她猛地从水中抽出了手,赫然发现双腕上的郝天羽与千泪镯居然不再是白莹玉洁,而是如血一般变得赤红。
手腕上更是传来阵阵灼、热——
这莫非就是携呈所说的,从千泪镯与郝天羽上寻找答案?
看着因她抽回双手而又开始结冰的水面,清清有些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现在会感觉不到寒意,而小羊妖却会被冻得跑出了山洞。
清清再度将双手莫入在水中,可在等待了一小段时间后,水面确实是不结冰了,可也没见楚歌好转,而且也不见水有任何的变化。
莫非是她想错了?
伸手,清清抚摸上楚歌那张被冰霜所覆盖的脸庞,指尖的碰触,令那冰霜瞬间化为了水,可当她伸开手,又马上的成霜,依旧紧紧地覆盖在楚歌的脸上。
这......
她脱下郝天羽放在楚歌的身上,却不见丝毫的作用,再将千泪镯伸过去,这才又有了变化!
而且她足以试了好几个地方,都是局部性的变化。
若是这样,一旦拿走郝天羽与千泪镯,原本的努力片刻间就化为了乌有。
清清真不懂,这又要怎么才能在同一时间,把楚歌身上的寒冰之气排除?
她望着手腕上的千泪镯,再看看拿在手中的郝天羽——
沉寂了半晌后,她举目看向楚歌,咬了咬唇,双眉紧紧地一蹙,伸手,把楚歌从那口大锅中捞了出来,驮着浑身冒着寒气的他,向着山洞深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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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那张如冰雕般俊挺的脸庞,清清有半晌的恍惚——
楚歌,遇上你注定是我龙清清逃不开的劫吗?
淡淡的笑,绽放在唇边,似嘲弄般刺眼。
罢了!
长长地一声轻叹,清清提手,解开了那缠绕在腰间的白色腰带——
秋风清,秋月明,落叶聚还散,寒鸦栖复惊。
相亲相见知何日,此时此夜难为情;
入我相思门,知我相思苦,
长相思兮长相忆,短相思兮无穷极,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李白的秋风词竟成了她此时此刻的最佳写照——
“早知如此绊人心,何如当初莫相识......”
缓缓地躺下,以自己这滚烫的身躯,覆盖上了那如冰般的人——
“楚歌......”
一声轻唤,道尽了心中那挥不去的无奈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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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好眠,让楚歌只觉得通体舒畅,从未有过如此舒适的感觉,竟似那云海中漂浮,游遍千山万水,心中满溢的是说不出的满足。
慢慢地睁开双眼,入眼的是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如绸缎一般,覆盖在他的身上,淡雅的香味,充斥在鼻中,似在挑战他的底线。
龙清清,散得了么?
即使你断了情,我也会千方百计的将那情续上,就算你会觉得我是个卑鄙的小人,我也绝不容你离开。
这辈子,你都只能是我楚歌的女人!
她睡得很熟,千泪镯与郝天羽的力量,几乎榨干了她体内的力量。
为了怕会误了时辰,她迫不得已以自己的赤身去温暖楚歌那一身的冰冷。
清清知道自己对这个男人终归有一丝断不了的情。
手轻轻地覆盖上那滑顺的肌肤,指尖传来的灼热温度,让他不由皱了皱眉,这么烫?
轻柔地撩开了那头挡住视线的发丝,楚歌低眼,看着正恬静靠在自己怀中熟睡的她......
一丝连他自己都为察觉的满足,从那双薄凉冰寒的眼眸中划过——
“清清。”楚歌伸手推动了她的肩头,从掌心传来的温度也很烫手。
她整个人就像是一团在燃烧的火。
清清鼻中微微地哼了一声,慢慢地将那双沉重的眼皮打开,睫毛轻轻地垂盖在眼帘上,“楚歌......”声音有些轻,可她还是醒了。
“清清,你还好吗?”
“我?......”
“你身子很烫。”
“会吗?”清清茫然在他的话中,她并不觉得,可当她察觉到腰间上的紧致时,身体就如被电击中一般,猛地震颤了一下,挣扎着要起身。
楚歌却一个麻利的翻身,把她牢牢地锁定在自己的身下,一双黑眸紧紧盯锁住在她白莹柔美的脸庞上——
“你做什么?快放开我。”清清目光一冷,沉声道。
“不放。”楚歌目中坏色浮上,邪气的笑勾起在嘴边。
“你——”清清脸颊倏然一红,“你恩将仇报,早知道让你被寒毒侵蚀,死掉算了。”
看着她满脸的愤然,他却更为开心的笑了,“我知道你舍不得我死,我知道你始终放不下对我的情。”
清清紧咬了一下唇,她提手就挥上那张肆笑的脸——
楚歌却以比她更快的速度,紧握住了那挥来的纤细手腕,目光灼灼的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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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清......”紧致的喉咙滚动了片刻,楚歌俯下身,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在她肩窝,深深地吸取着那只属于她的味道,“我们和好吧。”
清清肩头震颤着,询问的话语,却如铁锤般沉沉地敲击着那颗摇晃的心。
“怎么和?”
“我是谁就真的这么重要么?”楚歌的双手一点点的收紧,似要把那纤细的人,深深地捏碎在自己的手中。
“重要不重要,都已经无所谓了。楚歌,你是暗帝,又是燕王,我呢?我是龙清清,我是金乌门的门主,我更是六国通缉的重犯。我手上沾满的鲜血,早已成河,再也洗不净,再也甩不开。”
“我在乎过吗?在齐国我就已经知道了......”
“是啊,你知道了,可你依然可以装作若无其事,让我浑然不觉。我真是个傻瓜,我应该早就知道的,你就是一头白眼狼。”清清心口一阵火烧,本不感觉热得她,突然有些燥热起来。
“我承认我卑鄙,我无耻,我明知道我不该缠着你,我不该以一个侧妃的身份,将你的双足锁住。可我就是这么卑鄙,我就是这么无耻,我只想要把你死死地锁在我的身边!”
清清目光幽幽一平,胸口的怒焰顷刻间皆化为了无力的一声长叹。
“清清,对于我来说,你就是你,你只是你,不管你是什么身份,都是我楚歌的女人。”
“我是六国通缉的重犯,我是个连自己亲生父亲都能下手击杀的女人,我是个可以为一己私利,而不惜利用身边可利用之人。你知道豫海是怎么伤得么?你知道我为何会在赫怜祁与你的面前导演一出侧妃中毒,你知道我又为何要成为你楚歌的侧妃......你......”
望着那张喋喋不休的红唇,楚歌不顾她的恼怒,俯身将其狠狠地吞进了自己的口中。
缠绵悱恻,那仿佛要吸干她所有的吻,让清清胸口一阵发紧的疼。
手用力地推动着他的肩头,可这家伙就似磐石一样,丝毫不为所动。
楚歌,你真能这么平静的看待一切吗?
你可以无动于衷的接受我这个被六国争相击杀的金乌门门主?
你可以不顾燕国,与整个蓝月为敌吗?
我已经对你死心了,可你就不肯放过我,为什么!
为什么你偏偏就是要来撩拨我的心,你这个该下地狱油炸的混蛋!
一个吻,似无形中将什么东西从体内剥离了。
楚歌望着在身下喘息她,双手捧住了那张让他心疼的脸蛋,字字句句皆出自肺腑,道:“清清,我统统不在乎,我要的只是你,一个叫做龙清清的女人,我不在乎她做过什么,我不在乎她是不是蓝月的通缉要犯,我楚歌,为你可以与整个天下为敌,为你我可以......”
“别说了。”清清低喝。
“清清?”望着她脸上那不正常的潮红,楚歌只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似被点燃了火苗,正在一点一点蔓延,灼烧着他那不堪一击的底线。
“楚歌,你真是我龙清清这辈子最大的劫数,嫁给你是我犯下的最大一个错误!”清清无奈的扯起了那弧弯线。
“可也是最美丽的一个错误。”楚歌手轻触着她那揪成一线眉,“清清,我只希望这个错误能延续下去,我会努力让你得到所想要的。要是我忽视了什么,请你告诉我,别让我像个傻瓜一样去猜测。”
“还有必要猜测么?我什么你都知道了,我还能藏住什么?”
“我不是也**裸的让你看了个精光?”楚歌笑得十分的奸诈。
“你就不能正经点么?”清清暗暗地懊恼,自己到底爱上了怎么样一个男人,他可以说没有一样是值得自己去看上的,可这颗该死的心,就这样沦陷了。
为他伤心,为他痴迷,为他可以毫不犹豫的扎进了那个爬不出的深渊。
“对自己的妻子,我有必要正经吗?”楚歌笑得愈发嚣张。
他的手开始不规矩的抚摸那一片似被炙热的火焰,熏染成了玫瑰色的滑腻肌肤。
清清身子在他的掌心中,轻颤了起来,那压抑不住的勾魂之声,从那张红艳的唇中,逸出——
陌生的感觉,让她又惊又怕,又喜又羞。
想要阻止他继续,可又忍不住让他不要停下来......
这就似被羽毛撩拨心脏的感觉,辨不清那是蚂蚁啃咬的麻痒难受,还是急速飞掠时的舒心爽快。
总之这是介于想要与不想要之间,难以抉择!
淡淡的红光从双腕间飘溢而出,如一层薄纱,将她与他紧紧地包裹住。
楚歌只觉得一切都变得妙不可言,那红光竟似将力量源源不断地送入到他几乎损耗干净的体内。
这就是千泪镯与郝天羽合并而施展出来的力量?
楚歌望着身下泛着红光的她,绝丽的脸庞,清澈的眼眸,娇媚的身段,她竟是美得让他震颤心魂,这样的她,与记忆中那张平平无奇的脸,就着天渊之别。
这就是你的真容吗?
那些将你看做废物的人,定无法想象,你这无貌无能的女子,竟是挑战蓝月的金乌门门主,竟是有着闭月羞花之貌。
呼吸变得越来越薄弱,视线正在被一层纱覆盖,整个人恍恍惚惚,就似灵魂被扯出了
躯壳。
可,她真切的感受到那从前而来的目光,正看着自己,看着此刻变得怪异的她。
这种滋味并不好受,那是被剥光了衣服,赤身**还要难以形容的感觉。仿佛被看的并非是自己的身子,而是心。
心没有阻碍的就暴露在他的眼底,让他肆无忌惮的将她看个透彻。
这让她惶恐,让她害怕,让她想要逃离。
“不要......”劲力喊出的声音却在出口时变得柔软而轻弱。
清清惊得汗液涔涔而下。
“清清,愿意把你交给我吗?”
清清心怦怦地跳动着,那来自耳畔的声音,就似一道甘泉一般清凉,让她贪恋起来。
“愿意成为我的皇后吗?愿意与我一起携手走向那最高点吗?”
柔柔地话,敲击的是心门,是满腔的情长。
“宁负如来不负卿......”
一句话宁负如来不负卿,就似那把心锁上的钥匙,再也无法阻止被开启的心门。
楚歌,如果你是我龙清清必须要背负的劫数,我不会再去逃避,彷徨。
只为你一句,宁负如来不负卿,我龙清清亦可为你甘之如饴!
只为这句话,我也必助你得到这个天下!
“清清,我只要你......”
泪,悄然自眼角滑落,清清无声的点了头。
她无法去阻止自己那颗狂跳的心,为这个男人而死灰复燃的情,她爱上了楚歌。
爱上了这个可以为她与天下为敌的男人!
那无声应允,让楚歌再也挡不住那奔腾的慾望,无法再掩盖那满腔想要她的念头。
得到你,我曾经无数次的想过。
可你的忽冷忽热总是让我惶惶不安,今日——
望着那身下的人儿,楚歌眼中趟过是一腔的柔情,他小心翼翼地吻住了那张发颤的红唇,亦如吻住了整个天下。
双手紧紧地攀附着他的后背,清清将自己更为贴近与他。
吻着那眼角的泪水,楚歌轻柔地撑开了她的双腿,将自己一点一点送入到她的体内——
充盈,到最后的肿胀,再到最后的撕裂之痛,让清清脸色变了又变。
殷红的鲜血顺着白皙的大腿淌下......
楚歌的心终于定了。
**漫长,山洞火光盈盈,偶有女人的娇喘,男人的粗吼传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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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家清清与楚歌那厮的洞房——
@丫丫在做个亲ma跟后ma间徘徊了很久~~~~
有人喜有人愤,╮(╯▽╰)╭,丫丫只能顶着锅盖先爬走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