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歌舞升平司马锐从头至尾都是带着谦和的笑容,让人看不出他的心思,雷鸣世也是一杯一杯的浅酌,对于前来敬酒的官员们也是有敬必回。
仿佛是在发泄着什么。
就在这时,夏力明神色慌张却有小心翼翼的在司马锐身边低语几句,端着酒杯的在夏力明停止低语的时候应身而碎。
走。”司马锐怒气冲冲扔下一片莫名其妙的人们离开。
“怎么了?”莫紫嫣懒懒起身问着身边的侍女。
“刚才有个男子风尘仆仆进来交给夏公公一封信件,夏公公看了以后神色难看,连忙跟皇上说了几句就这样了。。。。”侍女将自己所看到的一一的报告给自己的主子。
“派人跟着看他去了哪里?”莫紫嫣精装剪影下美丽的眼眸中浮现出一丝的恶毒。最好不是她想的那样。
司马锐换上一身常服紧随其后的是金雕,两人一前一后骑着高头大马狂奔在皇城脚下,来往的行人看到这一情景无一不躲闪避让深怕自己成了踏下亡魂。
“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司马锐一边骑马一半问金雕。
“属下奉命蹲在丞相府外面监视,碰到一个女子鬼鬼祟祟的将一份信交给丞相的亲信,属下以为是重要的军机密报,自作主张拦截了下来。”金雕看了信件的内容,马不停蹄刻不容缓来到皇宫禀告此事。
“莫雪鸢被囚禁的地方查了么?”司马锐黑着脸问。
“查了,是王爷名下的产业。。。”金雕说。
“现在情况如何?”司马锐心情很不爽,自己的女人竟然被人掳劫去了自己弟弟的妓院当妓女,这种天理不容的事情,让他一下到就觉的火大,该死的女人,出了事情不第一时间通知自己,竟然找人去向她爹爹求救,嫣然是没有把他这个皇帝夫君放在眼里啊。
“那青楼的老板娘将人送走的时候我已经派人跟着了。。。”金雕说道。
策马奔腾的两人终于来到事发点,一个黑衣人在破庙里处理尸体等待着自己的主子。
没想到他堂堂常乐门门主竟然要做处理尸体这种粗活,叹气之后,想到那个女人,坚韧中带着一丝果决,死亡边缘竟然能够冷静的去处理眼下发生的事情,果断理性,蹙眉间连带着一份阴柔之美。是个有意思的女人,跟自己听得的传闻中的皇后不一样。
“银狐,人怎么样了?”金雕上前问着黑衣人。
“回去了?”银狐一边处理尸体一边不咸不淡的说。
“回去?回哪?”金雕凝眉问道。
“回满园春色,没事,手下有人跟着不会出事了,在说了,那个女人自己也说了,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敢情他根本不需要我们的保护,在这自作多情呐。”银狐拉开蒙在脸上的黑布。
一张妖娆众生的脸出现在司马锐的眼前,司马锐知道金雕的手下有不少好手,可是没想到,这个长相阴柔的男子竟然是如此的妖孽。
男子一头银发,高高挽起,像一束马尾披在身后,光滑如同丝绸,秀气的脸庞,一双柳叶眉之下是一双深黑色眼眸,眼角上扬,似有若无间增添一根蛊惑人心的魅色。
朱唇轻抿,似笑非笑。白皙胜雪的肌肤在微弱的火光下竟然是那么的银光散漫。
看着那张阴柔的脸,司马锐觉得有些许的似曾相识,也只是那么一瞬间。在司马锐打量银狐的同事,银狐也在打量着司马锐。
司马锐此时已经是一身长青袍。卓尔不群的英姿,天生一副君临天下的王者气势,殷俊的五官像是大自然的鬼斧神工,菱角分明的线条,锐利深邃的眸光,不自觉的让混迹江湖的银狐也觉得在他的面前是一种压迫。
“走。”司马锐丢下一记眼神,对金雕说道。
“是,主子。”金雕活很少,只是跟随着司马锐的心思去办事。
“召集手下所有人我们今晚去满色春园抓人。”司马锐一边挥着马鞭一边说道。
“主子,现在还不是时机,他要是知道您的手底下有这么多的暗夜力量,他一定会调集人马进行打压的,刚成气候的实力说不定又被打散。。。”金雕似乎在忌惮的什么说道。
“总是这么藏着也不是办法,这都几年了,我们老是藏着掖着也不是办法,索性给他来个措手不及,吩咐下去,明早所有的人给我动起来,收服不了得就给我毁了。”司马锐眼神幽暗,似乎在做一个重大的决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