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盈妃和那个奸夫的受刑的样子还历历在目,所以当林子姜看着张太医被人带下去,不禁在心里捏了把汗!
张医生明明什么都没有做,但是楚越是肯定不会听他解释的!
林子姜想要帮他,不过却自身难保!
因为她是被楚越扯着头发……拖着去落月阁的!
被一把推进她住的屋子里,那力道大到让她的身子重重撞在身后的桌沿上。然而她却顾不得后腰的疼痛,立马起身就向门外冲去。
可是她还到门口,那大门就已经被关上。紧接着一只有力的手一把抓着她的领口,又将她按到在身上的桌子上。
楚越欺身上来,用身体压制着她不能乱动。
他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泛红的眼睛和紧绷的下巴代表着他的愠怒。
“你当真是能干呢!就算是个哑巴,也能迷惑得了这么多男人!怎么,你真以为张云墨能够带你出宫去?”
楚越的体重大半都压在她身上,让林子姜几乎喘不过气来,而抵着桌沿的后腰那里更是备受折磨。
林子姜咬着牙,挣扎了两下想要起来,但是却动弹不得。
楚越桎梏着她唯一有力的左手,紧接着就俯头吻上她的脸,从耳侧一直到脖颈!
这并不是缠绵,他的每一个吻,都带着掠夺与惩戒,让林子姜禁不住微微战栗!
在她的锁骨处流连轻吻了一阵,楚越又往上含住了她的耳垂,一阵厮磨轻咬,用带着暧昧假象的声音道:“他也这样吻过你吗?还有多少个男人这样吻过你?”
林子姜想要摇头,但是楚越已经一口重重地咬在她的耳垂上,让她不禁倒抽一口冷气。
感受到腥甜的味道扩散开来,渐渐充斥了整个口腔,楚越终于松了口,随即他转过头,眼眸中带着鄙夷地看着她道:“也对!朕听说你们幽族的女人,都是为出卖身体而活的!哼……什么幽族圣女,不都是夜嗤用来献给强国君主以求夹缝生存的吗?你喜用狐媚之术勾引男子,也不足为奇!”
闻言,林子姜眼眸一凝,她的右手已经抓起桌上的茶壶,就朝楚越的脑袋上砸去。
当然,以她右手的无力来说,自然是还没砸到的就在半路就被楚越的手给截住了。
“怎么?被说两句就恼羞成怒了!当初在未名宫,你不就是主动脱了衣服爬到朕身上来的吗?现在装什么清高?还是,你以为这样能让朕怜惜你?”
说着,楚越轻轻转动着林子姜手里的茶壶,将壶嘴低下,茶水这这样落了下来,落在身下女子的脸上、唇上,再到胸上。
林子姜不断地挣扎,却只有被呛了两口水的份。
抬眼看到楚越眼中的猩红,残忍到让她不忍直视。林子姜转过头,不想看到这样的他,可是楚越却用手箍着她的下颌,逼她转过头来,对上他的眼睛。
“不过朕也要多谢你,起码那个传说不是假的,你的身子真的可以帮朕无畏阴蛊和剧毒!”
“你费劲心机潜入皇宫,勾引朕,不就是想为那苟延残喘的夜嗤寻个庇护吗?那就现在脱了衣服,拿出你的本事给朕看看,幽族的圣女可以为了自己的国民淫荡成什么模样?朕或许可以考虑帮你!”
“毕竟,你的身子很合朕的口味!所以即使你已经没有用了,朕还是愿意睡你!只是你得记着,做了朕的女人就最好安守本分!你看到昨天盈妃的模样了吧,别逼朕那样对你!”
说罢,楚越终于起身,从林子姜身上移开。
冷眼看着那女子道:“起来!把衣服脱了,取悦朕!如果你伺候得好,朕或许可以饶了你这次!”
闻言,林子姜咬着牙慢慢的起身。
突然,她用衣袖将桌上的茶杯拂向楚越,就朝着门口逃去。
可她刚要打开门时,身后的男子倾身上前,将她死死地压在门上。
见她不听话,楚越也没有耐心,从身后将她的衣衫都撕成了碎片,然后直接分开了她光洁的双腿。
没有任何怜香惜玉,只有男子发泄一般的猛然进攻,让林子姜承受着撕裂一般的疼痛。她紧紧咬着牙,手抓紧了门框,指甲都被指尖的力道折断,也抵不过那里的疼痛。
也不知道楚越折磨了她多久,最后到她都屋里再挣扎!
从门前到地上,最后又到了床上,她只眼神空落地看着头顶晃动的床帏,看着天色慢慢地从白昼变为灰黑。
楚越发泄完,才终于从她身上起来。
看着床上的女子的狼狈,原本洁白无瑕的身子,现在满是青紫。可她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表情,仿佛感受不到难堪与疼痛。
若不是她偶尔轻眨的眼皮,会让人以为她是一具美丽的死尸。
“哼……若是寻常女子,早已承受不了朕的勇猛,昏死过去!可你还能撑到现在,这就是幽族圣女的过人之处吧!”
楚越故意话里讽刺,但林子姜依然没有任何的反应。
从前承欢时,虽然她说不出话,但是只要被他这样直勾勾地盯着看,也会让她红着低下了头。而如今……
折磨她明明是楚越自己要做的,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如今这麻木的模样,他心里却在发闷!
伸手去拨开她因汗水而粘在脸上的散乱发丝,楚越的手拂过她空空荡荡的发髻,转瞬间已经插了一支紫色流珠钗在上面。
林子姜的鬓角都被汗水浸湿,脸色也异常的苍白,可一身的狼狈,配上那支华贵的珠钗,虽有违和,却是也美到让人心颤!
就是这么矛盾的女人,才让人欲罢不能。
楚越忍不住俯身,轻吻她的嘴唇,才道:“朕送你的珠钗,好好戴着吧!虽然你没有主动取悦,但朕还算满意!今日的事,朕可以当做是张云墨一厢情愿。只要你以后好好伺候朕,虽然名分不会给你,但也亏待不了你!”
随即,楚越起身,一派优雅地穿好了衣物,转头看着她道:“你也累了,好好休息吧!别忘了给自己上药,朕不喜欢你身上留疤!”
说罢,楚越便转身离开。
他的模样还是始终保持的那样,萧冷,矜贵,无情!
等林子姜再次打开房门的时候,小三子正蹲在那里哭。
“姐姐,你没事吧!”
不知道小三子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但是显然他已经知道了屋内发生的一切,所以才会用这种又心疼又同情的目光看着她。
林子姜摇摇头,脸上并没有任何的痛苦,而是递了一封信给他。
那信封上画着云蓉的住所,小三子知道该怎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