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好这一切之后,半吊子也恢复的差不多了,我问他是怎么弄到这符纸的,也没有听他说起过在这边认识什么人。
他看着窗外,做了个不要问的手势,问我什么时候回深圳去,我说赶早不赶晚,既然这麒麟竭已经拿到了,那么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不如早些回去。
他听后说可以,就明天我先回去。我听他这话的意思是他不和我一起回去了,还没等我问,他便说出了原因。
原来尚爷那里正缺一个想半吊子这样的人,他们说的那个什么大师这几个月都得在外面,回不来,便想让半吊子留下来帮助他。这半吊子自然是十分的乐意,搭上了这么一尊大佛,他自然得抓牢,便说在这边在留几天,还说借尚爷的力量去收拾一下那几个日本人,给我出出气。
既然他决定留在这里,我也没多说什么,自己收拾了一下,给周警官打了个电话,说要离开,又说认识在深圳的陆警官,所谓天下警察是一家,叫他看着我也一样的,周警官叫我等等,似乎确认了一下,才说我可以走了。
第二天,半吊子去小夜都夜总会帮助尚爷去了,倒是成了尚爷的私家顾问。不过这也方便了他那猥琐的性格,我还专门叮嘱他悠着点,那夜总会好玩,担心精尽人亡,不要这次分别后就在也见不到你小子了,他直说晦气,以他的体格,只会越来越壮,说着说着,他还准备教我几招他的床上功夫,我连忙举手让他打住,让他还是把这些东西留着自己享用。他叹了口气,说我不懂享受生活,不如他,活的潇潇洒洒,无拘无束的。
其实有时候我真的对这个半吊子十分的好奇,经常穿着道袍出人那些花花场所,还荤素不忌的,难道他已经到了济公的那种“酒肉穿肠过,佛主心中坐”的境界?不过这小子常拿他三清祖师发誓,想来也不太可能,又或者是他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的洒脱?
嗯,应该是这样的
……
我又去买了些东西,出门时发现有人跟踪我,看样子应该是那伙日本人,他们还真是不到黄河心不死。我骂了一句,开着车到处绕了一圈,买了些杂七杂八的东西,他们绕晕后,又回到宾馆,将那麒麟竭给弄到了车上,然后返回。
我驾车回了深圳,只有两个人知道,一个是强子,一个是邱老板。
邱老板已经听说了叶宏伟的事情,也是十分的生气,说原本都是和他说好了的,结果这小子利欲熏心,见到钱就黑了心,现在弄到了医院去,也是活该。
反正我也拿到了百年麒麟竭,自然不敢告诉他这一切我也得负一半的责任,便说没事,这钱嘛,就是杀人不见血的刀,也不能怪他,而且现在这人都这样,不是有那么句话吗:这人呐,眼睛是黑的,心是红的,可是这眼睛一红,心就黑了。
邱老板很抱歉的说对,不过这麒麟竭也不是珍贵的东西,就是个时间问题,这次没有拿到,他再帮忙找找。我说好,还是以没有拿到的语气拜托他上心找找。
到了深圳后我先回到了郊外的那所房子。刚刚掏出钥匙准备开门,却听见房间里面传来了一些奇怪的声音,我这房子的门都花了五千多,隔音效果也好,窸窸窣窣的听不清楚,不过好像是个女人的声音。
莫不是又遭贼了?我一惊,不过随即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我走之前叫强子给我联系中介把这间房子租出去,难道是租房子的人?
正在疑惑之间,打开了门,放眼一看,窗帘拉上了,灯是关着的,不过这下午也有些光线,虽然有些昏暗,却也是看的清楚。
不过我现在想起来还觉得脸红,只见这昏暗的光线之中一团白花花的东西映入了眼帘,像一个大白馒头,不,应该是两个馒头。去去去,什么馒头,明明就是两个人,一男一女的,正在沙发上面做那成人之事,还在啪啪啪
……
看见我,那两个人一愣,我也是一愣,手里的包都掉在了地上。
这个场景怎么那么眼熟?好像是男主人出去出差,结果回来后发现女主人正在和一个陌生的男子偷情的这种狗血剧情。
当然,这愣神只是一瞬间的事情,我立马就转过了身,那两个人也反应过来,女的藏到了沙发后面,男的抄起一张被单披上,大声问我是谁。
我摸了一下鼻子,说:“那个,那啥,我是这间屋子的主人,今天过来看看”。
说完,我走出了门,等着他们打整好。
过了一会儿,那个男人出来了,看样子三十多岁左右,已经好了衣服,脖子上面还留了多个唇印,看着我,颇不好意思的问我是不是林开先生,我点头,说对,我就是林开,强子的兄弟。
他摸着后脑勺,连说对对对,强哥和他说过,他们是前几天才搬进来的。没一会儿,那个女人也出来了,脸色潮红的看着我,和他们说了几句,得知这个男的在一家木料厂里面上班,是一个木匠,姓马,叫马易,我听着这个名字就想发笑,读起来很像蚂蚁。而那个女的叫宋玉,是一个保险推销员,二十七八岁左右,显得十分干练。
两人非要请我去吃饭,那男的只给我道歉,倒是搞的我不好意思,说我突然进来,不会给你下萎看了吧?他挺起脖子,说怎么可能?不过我也正饿了,去就去呗,他们找了家火锅店,味道还不错,宋玉还叫了一个他们公司的一个小妹,长得挺可爱的,一直林哥林哥的叫着,听得我心都酥了一遍,还不停的给我倒酒,我也不敢喝太多,借说要开车,喝了几杯就推辞了。
饭吃完后,那个小妹想送我回去,要是以前我肯定就答应了,可是现在我也不想搞出太多的事情来,便婉言谢绝了。
又开车回到了城区,到了小区,发现是那个小保安在值班,没有看见那个老保安,他见到我,热情的说林大师回来了。我摇手,说大师不敢当,我问那个老保安哪里去了,他眼神有些暗淡,说他被指控杀人,恐怕要把牢底坐穿了。
我把车停好,将那麒麟竭抱回了家,放好后又给那个陆警官打了个电话,和他说了一下情况,替那个老保安求了求情,他是鬼上身,根本就没有意识的,就这么冤枉一个好人,恐怕有失妥当。陆警官说可以和上面说一下,尽量压过去,我谢了他后,又给强子打了个电话。
强子说早已经给我准备接风洗尘了,我说不要那么浪费,我吃过饭了,一起喝点酒就行了。
到了店里,和强子在路边找了个烧烤摊,拿了两瓶啤酒,强子问我拿到我要的东西没有,他这人嘴巴大,我怕他出去乱说,便瞒着他说没有,叫邱老板继续找着呢。他也是十分的遗憾,叫我不要急,这种东西越急月没用。
我点头,说这点东西我自然知道。喝了口酒,我想起来在惠州的夜总会见到王雪的事情,想着要不要和他说,最后还是忍了,还是不忍心提起这件事,便没有说。
我抬起头我看见强子的脸色似乎有些不对,我问他最近是不是太累了,他摇头,说这要过年了,工作量是大一些,不过累也说不上,就是熬了点夜。
我让他注意点身体,别太拼命,他笑着吃了串鱿鱼,说不必我提醒,还说我是得了职业病了。
一阵微风吹来,强子的头发被吹开了,我不经意看了强子一下,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却是感觉一丝不对劲:强子的额头上面怎么会有团黑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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