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得到我不?”他问。
我摇头,说不认识,尽管我已经猜出了他大概的身份。
他听说我不认识他,有些惊讶,说我竟然不知道他,那今天上午怎么敢从这里走。
我说我是来找在这里为祸一方的冥鼠的,这种东西害了太多的人了,再不管管的话,恐怕就要震动中央了。
他将烟杆放在地上敲了敲,又装上了新烟丝,说:“呵,这么说来你们今天上午是真的去那个峡谷后的溶洞子了?”
我点头,说对,还打死了几只,他们应该会消停一阵子了。陈老头听我说道这里,突然干笑了两声,说消停?你以为那些冥鼠真的是普通的生物,幽冥之灵,不死不灭,如果我老头子没有猜错的话,你身上应该留下来玄冥魂印了吧?
他说的我心中一惊,下意识的我就去看我的双手,他也眯着眼睛看了看,说玄冥魂印是这些冥鼠的灵魂烙印,是它们死亡凝结成的怨气,如今打在了我的手上,就等于下了一个冥界的海捕文书,今后任何冥界的东西都会与我为敌,到时候我是寸步难行。
我放下手,说你不会就为了告诉我这个吧?他深深的抽了一口烟:“你不知道我,总该认识陈大姑吧?”
听到陈大姑,我立马就确定了眼前这个老头的身份,想起了我父母的邻居李大伯告诉我有人像害我家的事情,说:“想必你是陈大姑的亲戚吧?我听说几个月前有人在我父母家的周围转,应该就是你吧?”
“对,不过我没有在你家周围做手脚,自古以来我们养蛊人就被认为是歪门邪道,但是我们也一直遵守一个规矩,就是祸不及家人,虽然是你害了我表妹,可是和你家人的确是不相干的”
我一惊,说你是陈大姑的哥哥?他点点头。
我此时也是只想向他解释清楚陈大姑的事情,便说那你可是前辈,和我的奶奶是同一辈分的人了,不过冤有头债有主,陈大姑的事情的确不是我的错,她自己为了儿子陈明多而杀害了悠悠,还将其炼成了小鬼,二来养蛊人本来就逃不过孤贫夭三字的命运,这点你应该比我清楚,你是前辈,怎么还处处为难我?
谁知道他听了之后竟然摆摆手,说可不敢和我奶奶同辈,他们虽然年龄差不多,可是辈分却不同,他也就和我同辈,我直接叫他陈灵鱘就行了。
既然这关系弄清楚了,话也就说开了,我直接问他为什么给我下蛊,原本以为他会直接回答我,谁知道他却说起了一个神秘的国度。
他问我知不知道夜郎国。
我说当然知道,就是那个家喻户晓的“夜郎自大”嘛。公元前122年,西汉使者到滇国(今云南省),滇王问汉使“汉孰与我大”。后使者又到夜郎时,夜郎国王又用同样的话问使者“汉孰与我大”。夜郎国因此得“夜郎自大”之名。从此“夜郎自大”就成了自以为是、骄傲自大者的代名词
谁知道他听完之后,竟然笑了起来,就像是听到了一个十分可笑的笑话一般。笑完之后,他丢下了烟杆,说:”年轻人,还是不要太相信别人说的话,许多事情还是要自己去了解的。”
我听得有些云里雾里的,问他究竟想说什么,他深深的叹了口气,说夜郎之国,千里疆域,岂是那些纸张能够所记录下来的?你以为夜郎王真的是夸夸其谈?你以为夜郎真的是被西汉所灭?夜郎之国,拥精兵十万,岂会与一个南方小国发生点小摩擦就被灭亡?又怎岂是那点史料能够记载的?
他说起这些来,似乎是一个大学教授一般。我问那么他的看法,夜郎是怎么消失的呢?
他看了看天,说:”夜郎之国,一直到西汉末期都是重国,如果我告诉你,它的神秘消失是阴兵所致,你信不信?
我哈哈大笑起来,说阴兵?你以为我没读过书啊,难道是那些冥鼠将阴兵招出来,去灭的的夜郎?还有,夜郎离这里可不近,难道它们......
笑道一半我便没有笑了,因为我发现陈灵鲟的脸色很难看,他声音十分低沉的说:“我说过了,楼兰疆域千里,岂会是区区汉朝能够匹敌的?”
我没有笑了,突然想到了李白的一首诗:我寄愁心与明月,随风直到夜郎西。
诗中所说的夜郎究竟在何处,连现在都还没有人敢下定论,而且夜郎本就是在深山之中建立的国度,是中国历史上最神秘的三大古国之一,它的疆域究竟有多大?夜郎自大又是真的吗?
难道,夜郎古国,真的如陈灵鲟所说的疆域辽阔吗?难道它真的是被阴兵所灭?历史上的记载说因为夜郎与南方的小人国发生争斗,不服汉王朝的调解,随后便神秘消失了。
小人国?难道这小人是指的冥鼠?这些冥鼠自己创建了一个国度?然后它们又召出阴兵,灭了夜郎?
我的脑中突然就冒出了无数个问题,不管这个陈老头说的是不是真的,夜郎的神秘消失,的确是太诡异了,消失的如此之快,以至于史料上面竟然没有一点十分清楚的记录,它的消失几乎就在一夜之间。
我说你告诉我这些做什么,我对这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不感兴趣。说完,我突然想到了在那个洞中所见的那个石台上面的那个龙头鱼身的东西,便问了问陈老头,我一说出来,他还真知道,说那是螭吻。
不过他说的很淡然,我有些不相信,那螭吻是传说中的东西,刻在石台上面做什么?心说还是自己回去查查吧,他听我说起石台后,又问我上面是不是还有人头。
我更加的惊讶,似乎我们在洞中所看见的一切他都知道一般,我说是,问他怎么知道这些。
陈老头又捡起烟杆,没有回答我,反而问我知不知道一种叫阿修罗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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