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元宝对古代的货币换算,是完全的没有任何的概念。她是喜欢盗墓,可是从来都没有想过古代人对钱是什么用的。
破风看了一眼银票的面值,有点无语。这还叫少?他真的很想知道,在这贤王妃的眼中,什么才叫做多?想想,她大手笔的买一个玉簪子给蜻蜓,就近百两银子的手笔,还真是真的有点少了。
“不少,不少。”小六子连忙跪下来磕头的谢恩的说道:“小六子谢王妃。”
小六子的母亲跟父亲,在看到那银票的面值的时候,吓的心肝肺的都在颤抖了。这么多的银子,他们这辈子都没有见到过。
“那我先回去了。”金元宝站了起来。
小六子连忙的站起来,“王妃,小六子送您回府吧。”
“也好,走回去还倒是真的有些累了。”金元宝动了动腿的。
走过来的时候倒是没有什么感觉的,这一歇下来的倒是有一种不想动的感觉了。
“小六子,给一辆马车就行了。”破风开口。
小六子连忙的去把马车给整理好了,放在了门口。
金元宝走到马车面前,小六子随即跪在地上,让金元宝踩自己上马车。
金元宝看着眼前的小六子,顿了一下。
“小六子,用不着。”
“没事,王妃踩着小六子心里可舒服呢。”
“美人弟弟,抱姐姐上马。”金元宝伸手,让离樊来抱自己。
她可没有踩别人的习惯,那种把别人的尊严踩在脚底下的感觉。不仅别人不舒服,自己也不舒服。
“小六子,贤王府永远都不会有这种事情。以后,不许这般做,知道吗?”
小六子连忙爬起来,应声。
“小六子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
小六子想哭,他到底遇到了一个什么样的主子。不但不打骂他这个奴才,还给自己又是送首饰,又是给工作的。如今,又送大婚的衣服,又给银子的。就算他小六子做牛做马的,也报答不了王妃对自己的大恩大德。
离樊微微的不悦,有些不想伸手把金元宝。不是他不抱,而是金元宝的身份有些让他下不了手去抱。
金元宝直接拉过离樊,搭着他的手臂用力了一下,自己一下子给一跃上了马车。
她还没有那般的身子笨的要人给抱到马车上,这一点点的高度哪里难得倒她。
小六子的父亲拉着一家老小黑压压的一片的几十号人物的,对着金元宝又是行跪拜之力的。
破风跟离樊跃上了马车,驾着马车离开。
小六子对着马车磕头了一下,王妃,以后小六子原因为了王妃肝脑涂地,做牛做马永生永世的报答您的大恩大德。
回去的路上,金元宝躺在马车里大腿翘二腿的哼着小调的。哼了一会的,金元宝爬了起来,拉开马车的车帘。
“破风,我会不会给小六子家小孩的压岁钱太少了一点点?”
破风:……
破风才咆哮,那还叫少?那还叫少的话,他真的很像知道,还有什么叫多的?
“王妃,您知道宫女一个月的月俸是多少吗?”破风幽幽的问道。
金元宝摇摇头,“不知道。”
“七八两的银子,最多的也不过才十来两的月俸。”
“啊?”金元宝愣了一下,这宫女的月俸,怎么是这么个数字?
“知道府里的丫鬟下人的月俸吗?”
“不知道。”
金元宝很老实的交待,自己又不是发银子的总账会计的,怎么知道给多少银子这些下人的。
“在京城所有的达官贵人,外亲王爷的这些的府邸里。贤王府是出了名的月俸银子多于其他的府邸,一个下人也不过才三两银子的月俸。”
“三两?”
呃?!金元宝瞪了一下眼睛,这三两银子能买什么?
“王妃,在北冥天朝如此富裕的天下。花三十文钱就可以买一斤猪肉了,五十两的银子,压根就可以买几亩地的来种田了。这要是想买房子的话,也够在京城内买一个像样一点点的那种大屋了。”
金元宝汗,原来五十两的银子,是这么的多。那楚轻歌还能放官家拿上万两的银票当零花钱,这也太夸张了点吧。
三十文钱买一斤猪肉,那一两银子是多少文钱啊?
“北冥天朝的货币是一两黄金十两银子,一两银子是一贯铜钱,一贯铜钱是一千文文钱。简单的来说,一两黄金可以换十两银子或者换十贯铜钱,还可以换一万文文钱。两文钱可以买一个肉包子,两文钱还可以喝一碗豆浆。”
破风感觉,自己说这些不知道金元宝能不能懂啊。
“一个七品县令,一年的年俸也不过才七八十两银子。”
金元宝:……
她对古代的钱,太多的分不清了。所以,她这完全是在过暴发户土豪的日子啊。
“那王府里有多少银子啊?”
这随随便便的就有万把两的银子,给楚轻歌当零花钱的。那这贤王府,要多有钱啊?不然的话,怎么供得起如自己这般消耗的主。再怎么不理解古代银子的换算的,也能元宝少少的明白这银子也是皇宫里发的。这楚轻歌,身为王爷,哪怕是皇帝的级别,也应该是有一个范围的固定的数的吧。
“在先皇后的时候,皇后就已经让王爷行商了。王府里的银子,很多的都是王爷名下的产业。皇宫中,虽然有按例给王府银子,王爷却一直都没有怎么当回事的。”
靠,果然是现代人过来的。在士农工商中,永远都是商人最被仕途之人看不起的。这在古代中,好像压根没有什么地位可言的。没有想到,这楚轻歌的妈倒是深深的明白钱才是好东西的硬道理啊。
这在现代,管你什么士农工商的,排前的是商还差不多。有钱你就是大爷,没钱你就是孙子,就是这么简单的生存之道。
“楚轻歌做哪一行的?”
“涉及到很多,破风不是管理这些的,也不太清楚。”
“破风,那你一年有多少年俸的?”
“王妃……”
“不能说吗?是不是怕离樊知道了,你就不能藏私房钱了?”
破风汗,他哪里是准备藏私房钱了。再说,他用得着来怕离樊知道吗?
“破风从来都没有领过年俸,一般要花钱的地方,直接是到帐房支取的。”
金元宝点点头,原来是没有上线的直接拿钱的。这般算来,倒是真的不要年俸月俸的什么了。需要用钱的话,直接的开门拿钱就行了。
这侍卫做到破风这份上,估计这天下就只有破风这么一个了。
“美人弟弟,你一年能挣多少银子?”
离樊微眯了一下眸子,淡声的说道:“不知道。”
“不知道?”
金元宝有些怀疑,这有人会不知道自己能挣多少银子吗?
“只要饿不死自己就好。”离樊淡声,他本就是鬼医。要他治病的人多了去了,拿着大把银子来找自己的人也不少。
对于钱财来说,他根本就没有太多的感觉。只要自己饿不死自己,他无所谓。
金元宝想了一下,说道:“也是,这年头女人花男人的钱,倒是天经地义的。这破风应该养你的,你不挣钱也可以的。”
金元宝一副我很理解的模样,自己不是也不挣钱的靠楚轻歌养嘛。
破风内心顿时喷血,这离樊哪里是他要养的主啊。这求着离樊治病的人,那堆上来的黄金白银的就可以把他给砸死了。自己真的要算银子的话,压根就赚不过离樊。
离樊微微的蹙眉,对于金元宝的话,他已经是选择能漠视多少,就漠视多少了。更多的时候,他就当成没有听到了就好了。不然的话,自己总有一天会因为金元宝的话,直接的忍不住的要杀人的。
一路上,在金元宝的疑问声中,离樊跟破风驾着马车回到了贤王府。
金元宝一下马车的,就看到在门口等候的搁浅跟蜻蜓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不对劲的。似乎,这蜻蜓脸上黑的有些恐怖,这搁浅怎么看都有那么一种炸毛的感觉。
金元宝狐疑了一下,这两个人不会趁着自己不在的时候,已经动上了手了吧?
这搁浅是奇门遁甲的人,这蜻蜓根本就是应该丫鬟的,这蜻蜓打得过搁浅吗?
“王妃……”蜻蜓见到金元宝的身影,连忙的迎了上前去搀扶的。
金元宝看了一眼搁浅,有些不确定的问蜻蜓。
“蜻蜓,你跟搁浅在我离开之后,有没有闹矛盾?”
蜻蜓撇撇嘴的,最后说道:“没有。”
搁浅只是冷漠的扫了一眼蜻蜓,当成没有听到一般。
搁浅的目光在金元宝身后的破风的身上有那么些许的停留,眼眸中有那么一股淡淡的哀伤的疼痛。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似乎有了一丝的嘲笑的意思。
破风微微的锁了一下眉头,有些不解搁浅为什么会给这这般的神情?就算自己告诉搁浅,自己有喜欢的人了。她也不至于,似乎在嘲笑自己有眼无珠一般的感觉吧。
破风想,自己好像从头到脚都没有哪里得罪过搁浅吧。
金元宝左看看右看看的,这没有动手吧?怎么看,都是闹矛盾的模样。这搁浅可是鸢尘埃的人,怎么说伸手也不会差到哪里去的。这蜻蜓好像只是应该丫鬟,估计连刀都舞不起来的。这两人对上了,后果会有些不好吧。
金元宝实在想不通,这搁浅怎么就能看得上破风的?
离樊冷冷的扫了一眼,直径的走了进去,漠视了所有人的存在。
金元宝哦哦了两声,对着破风贼兮兮的一笑。看到没有,美人生气吃醋了哦。
破风郁闷,这都又是自己的错?他到底错在哪里啊?
破风有些想抓狂,这好像跟自己没有任何的关系吧。
破风郁闷了,看着金元宝。
金元宝忍不住的哈哈的笑了出来,笑的说道:“破风,赶快去忙你的吧。王妃这里,就暂时用不着伺候了。”
破风听金元宝这般说,理都忘了行一下的,快步的走了进去。
金元宝笑着看那急忙跟上去的破风,笑的肚子都快抽筋了。
蜻蜓跟搁浅看着金元宝笑的这模样,有些感觉的莫名其妙的不知道金元宝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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