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来是客,本王哪里怠慢之礼。破风,给奇门遁甲之主安排一下休息之地。”楚轻歌冷声,话语中却是无尽的压抑着的怒意。
破风连忙的点头,对着鸢尘埃做出请的姿势。
破风随即只感觉身边的空气有些扭曲的压抑着自己浑身的每一个血液都在疼痛,似乎要把自己的雪妖给活生生的挤爆了一般的感觉。
见到破风那般难受的表情,诸葛亮心口一惊,连忙的伸手抓住了破风的手,对上了鸢尘埃的眸子。倔强的带着强大的保护的气息,笼罩在破风的身上,冷冷的对上鸢尘埃。
鸢尘埃浅浅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冷冷的说道:“这天下,除了元宝,谁也没有那个资格在我不想做的事情,对我有任何的指教。”
“鸢尘埃,这里是贤王府。”楚轻筠冷声,帝王有些愤怒。这可不是私人的恩怨了,而是皇权被挑战了。
“姐姐会生气,会伤心,会恨你伤害她在乎的人的。”诸葛亮连忙的出口。
在这里,他知道,没有人能会是鸢尘埃的对手。估计,就算大家加起来,也不一定就能打的过鸢尘埃。鸢尘埃到底是什么样的身手,他无法估算出来。气息太强大,不是他能对付的了的。
以前,只当江湖传言,以为鸢尘埃再厉害也只不过是一个人。如今看来,倒是自己低估了鸢尘埃的本事。这鸢尘埃能傲视天下,果然是有属于他的资本存在。
鸢尘埃冷冷的扫过眼前的几人,对上破风。
“当年我能在混乱中把你跟北冥天朝皇后手上的人给换了,我现在也就能直接的把你给杀了。别挑战我的脾气,如果不是为了元宝,你应该知道我会怎么做。”
鸢尘埃的话一出,所有人都一惊。
楚轻歌跟破风都知道当年的事情,当年他们是去救破风的。也安排好了,用早已经准备好的人,替换出来破风跟他的妹妹的。可是,当时的混乱太严重,而且士兵太多,根本就没有办法正在的动手。
楚轻歌记得,当时母后身边的气流扭动夸张,随后母后怀中的替身就变成了破风。
这也就是当年母后只救下来破风,而没有办法能把其他人给救下来的原因。
这意思是,破风其实当年被救,是这个被自己刺杀到要害的人救的。都已经被刺中要害,他是怎么做到的?
当年他才多大?看起来也只不过给他们大不了一点点,楚轻歌心口一沉,这鸢尘埃还是人吗?
江湖传言,鸢尘埃的各种都有。可是,传言只是传言,一夜灭三国虽然是奠定了他江湖上无人敢撼动的地位。可是,他终究只是一个人。
可是,他现在有那么一点点的怀疑了,这鸢尘埃还是人吗?这种事情,似乎根本就不是一个正常人能做到的。就算那个人再厉害,也不可能做出这般超常的事情来。
“是你……”楚轻筠先是不敢相信,随后愤怒了起来“竟然你能救得了破风,你为什么不救别人?”
鸢尘埃冷冷的扫了一眼楚轻筠,转身,瞬间消失在众人的眼眸中。只留给大家一个那冷冷的扯动嘴角的冷笑的邪魅的气息。
楚轻筠一下子脚下一个踉跄的,整个人失去了力气一般。曾经,其实生跟死对鸢尘埃而言,只是举手之间的事情,可是他却没有全都做完。
“皇上……”破风连忙伸手去扶楚轻筠,却被楚轻筠给拒绝了。
楚轻筠有那么一丝丝的失魂落魄的走了进去,凌源正守在金元宝的床前,见到楚轻筠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不对劲的。
“你怎么了?”凌源问道。
楚轻筠淡淡的扯动了一下嘴角,微微的摇头。他怎么了?他只不过知道了一个擦肩而过的机会罢了。只不过,这个机会让他们阴阳相隔的生死离别了。原来,曾经靠的这么近,却也距的那么远。
“你不碍事吧?”凌源有些怀疑的看着楚轻筠,这人怎么感觉好像要疯掉了一般的感觉?
楚轻歌走了进来,淡声的说道:“轻筠,你先回去。”
楚轻筠点点头,什么都没有说的离开了。
破风站在院中跟诸葛亮大眼瞪小眼的对视着,两个人都傻傻的站在那里,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接下来,到底要做什么,他们都是一头乱的实在没有办法现在来思考出来答案。
诸葛亮乱的是,这接下来自己是不是会死的很惨。毕竟,这鸢尘埃跟楚轻歌,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啊。自己,会不会在这两个仇恨中,被撕的只剩下了渣了?
诸葛亮感觉,是不是自己要趁着现在能跑路的时候,先跑路了再说?省的这大家都缓过神来了之后,开始跟自己慢慢的算总帐了?
破风乱的是,原来自己真正的救命恩人竟然是鸢尘埃。这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这般下去的话,自己到底要怎么处理这些事情?
救命之恩,自己应该是用生命来报答。可是,自己也是皇后护着长大,陪着王爷一起过命的长大的。这,一边鸢尘埃,一边楚轻歌。破风整个人都烦了,不知道要怎么处理眼前的一切了。
这王爷,鸢尘埃,王妃的。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存在啊?破风感觉,自己要抓狂了,要疯掉了。
如果不知道当年真正救自己的是鸢尘埃的话,自己或许还会心安理得的认为鸢尘埃就是一个大恶魔,就是那江湖上人人得而诛之的血腥妖魔的妖孽。
可是,知道鸢尘埃救了自己之后,而且是在那般重伤的情况下,把自己给换了回来。破风感觉,自己心中对鸢尘埃的想法,似乎有那么一点点的改变了。
是不是,其实鸢尘埃也没有那般的坏?是不是,其实他跟离樊一样,只不过是在其身份地位上,不得已而为之!
破风都没有感觉,自己似乎想多了。鸢尘埃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要他报答什么,而是直接告诉他。能救他一次,也能杀他罢了。
凌源看了一眼楚轻歌,这个人邋遢的可以的。
“你要不去洗一洗,我担心要是小姐醒来了看到你这个样子,会吓坏掉的。”
楚轻歌扫了一眼凌源,看了一眼床上的金元宝,开了口。
“真的会吓到元宝吗?”
凌源认真的点点头,表示会吓到。
“照顾好元宝。”楚轻歌说完,转身出去。
凌源耸肩了一下,真是好骗的王爷。
看着床上的金元宝,想到上一次见到她还是在奇门遁甲的时候。这差不多半年不见的模样,她还真是胖了不少。真是想不通,为什么爷就会喜欢她?到底哪里有什么地方值得爷这般喜欢的?这要长相没有长相,要气质没有气质的。爷难道是美女看多了,所以才喜欢这般的口味的?
怎么看,那奇门遁甲的爷很在乎的女人,也比眼前的这个女子好看很多啊。就这模样还能把爷给迷的神魂颠倒的,凌源是实在想不通,到底是为什么?
迷了一个爷也就算了,说不定爷是美女看多了,胃口有那么一点点的重了。为什么这楚轻歌也能被这个身影给迷了?在明知道这金元宝可能跟奇门遁甲有牵扯的时候,而且还有可能目的不简单,他就不怕奇门遁甲对北冥天朝有什么想法吗?
诸葛亮走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凌源歪着脑袋的看着床上的金元宝。
听到脚步声,凌源转头。看到是诸葛亮,凌源扯动了一下嘴角。
“小主子。”
诸葛亮冷声,“现在就是我们两个人,你也没有必要做戏给谁看。”
第一次过招的时候,他跟她是在奇门遁甲。比起搁浅,凌源可不是那般好心的人。
搁浅是说一不二的性子,这凌源却是心里鬼主意很多的。
“我可没有做戏给谁看,你本来就是奇门遁甲的小主子的男人,凌源叫你一声“小主子”也不为过。”
“鸢尘埃已经走了,你可以去伺候他了。”
“爷让凌源伺候的是小姐。”
“这里不适合你一个外人。”
“不好意思,我想小主子还没有弄清楚情况。凌源要伺候的是小姐,至于是不是外人的话。凌源是小姐的人,这要是小姐是外人,凌源肯定是外人。这要是小姐是这里的女主人的话,那凌源怎么算也可以算一点点这里的人了吧。除非,你们从来都没有承认小姐是贤王府的女主人。”
“伶牙俐齿。”
“谢小主子夸奖。”
“不知道对上鸢尘埃的时候,你是不是也一直这般?”
凌源脸上的表情一转,微笑了一下。
“这天下,除了小姐,还没有人敢挑战爷的脾气。所以,凌源不敢。”凌源直接的承认了,自己就是害怕鸢尘埃。
她才不怕别人知道自己怕鸢尘埃呢,这天下人没有哪个敢当着爷的面谁不怕他呢。爷对付人的手段,她们跟在爷的身后,可是亲眼见过很多回。
如果在见到了那血腥残忍的画面之后,还能很风轻云淡的说自己不害怕的话。凌源感觉,那就应该是跟爷同类人了。只是可惜,她跟在爷的身边这般久的,还没有见到有谁跟爷是同类人呢。
“你倒是很诚实。”
“凌源本来就是老实人。”
只要鸢尘埃不在的地方,凌源还算是一个活泼的性子。这比起搁浅来,倒是有那么不一样的地方。诸葛亮想,这也就是鸢尘埃把搁浅给派到金元宝的身边,而不是凌源来的原因吧。
这性子伺候金元宝,指不定惹出什么事情来呢。
“你知道鸢尘埃在京城住哪里?”
“不知道。”凌源感觉,这爷住哪里,自己哪里知道啊。
这自己又没有跟爷一起出去,这会自己在贤王府,爷去哪里溜达了,也不应该问自己,而是应该问爷啊。
“请问,老朽可以进来看看王妃吗?”覃白书站在门口,轻声的询问道。
诸葛亮扭头,看向站在门口似乎有些尴尬的覃白书,连忙的说道:“老先生请。”
凌源看到覃白书的时候,整个人微微的愣了一下,带着打量的目光看着覃白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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