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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智除田中则(1 / 1)

听了张凌风的叙说,张宝儿不由奇怪道:“张老丈,你想让丽花小姐得到王子皇孙的赏识而一步登天,也该做的隐秘些,为何会对我等直言相告?”

张凌风直截了当道:“我见到公子的第一眼,便看出您必是大富大贵之人!说句不知天高地厚的话,即便是那些王子皇孙也没有您的面相好!有公子在眼前,我何须再去寻找他人?小老儿已经有了主意,决定今后就追随在公子左右了,故而无须对您隐瞒我父女二人心意!”

江小桐一听这话便急了,张口便道:“这不可能?”

张凌风诧异地看着江小桐:“这位小姐,为何不可能?”

“我说不可能便是不可能,没有为什么!”江小桐沉着脸道。

影儿也是满脸怒色:“你们俩赶紧走,若再纠缠不休,我就不客气了!”

张凌风见二女发飙,略一思忖便知道了其中的奥妙,他不急也不恼,对二人微微一笑道:“公子已经打算收留我们父女了,你们急也没用!”

“这不可能!”二女异口同声道。

“你怎么知道我已经打算收留你们了?”张宝儿不置可否地问道。

“刚才小郎君问了我几句话,我听出了小郎君有收留我们的意思了!”

“你仅凭我的几句话,便能猜出我的心思?”张宝儿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正是!”张凌风摇头晃脑一脸得意。

江小桐与影儿齐齐把目光射向张宝儿,看这架势,张宝儿要说不清楚,很有可能将他生吞活剥了。

“看不出张老丈察言观色的本事端是了得。没错!我是想收留你们!”张宝儿淡淡道:“不过,你的如意算盘恐怕是要落空了!就算我真有大富大贵之相,也是不会娶丽花小姐的!”

“这是为何?难道丽花长的不够貌美?”张凌风傻眼了。

“这倒不是,丽花小姐若不够貌美,这天下就没几个貌美之人了!”

“那您这是……”张凌风一脸的困惑。

“看在你直言相告的份上,你们先跟了我吧!至于你父女二人的心思,我会放在心上,到时候定会让你们满意!如何?”

张宝儿的话让张凌风欣喜不已,他赶忙拉着赵丽花向张宝儿施了一礼:“我们父女先谢过公子了!”

张宝儿笑着打趣道:“你就不怕我诳了你们?”

“公子,小老儿这双眼睛绝不会看错的,你定会……”

“好了,好了,且不说此事了,我们吃饭!”张宝儿一见张凌风又要卖弄,赶忙打断了他。

吃过饭后,张宝儿交待华叔将张凌风父女二人送到永和楼,自己与江小桐、影儿步行回家。

这一路上,江小桐虽然面上波澜不惊,但内心却百转千回,也不知在想什么。影儿也同样一言不发,时不时用目光剜着张宝儿。

回到家里,张宝儿让人去请魏闲云,自己在客厅等候着。

平日里,张宝儿与魏闲云谈事,江小桐一般都不介入,但今日江小桐与影儿却赖在客厅,哪里也不去。

待魏闲云来后,张宝儿将巧遇张凌风父女一事详述了一番。

魏闲云听罢,微微一笑道:“宝儿,若我没猜错,你是想将此女介绍给临淄郡王?”

张宝儿微微点头道:“当时突然有了这么个念头,只是不知道可行不可行!”

江小桐与影儿听了张宝儿的话,这才明了他的心意,在放下心的同时,也有些为刚才的举动自责。

魏闲云笑道:“临淄郡王为人多情风流,又多才多艺善歌舞,既然这位丽花小姐既有美貌,又有才艺,想必很是符合临淄郡王的品味。”

“这就好!”说到这里,张宝儿看向江小桐:“想不到我也开始做媒婆了!”

江小桐辩解道:“你与我不一样,我这里还多少有点靠谱,你八字还没一撇呢!”

张宝儿无所谓道:“临淄郡王是李氏皇亲,他们父女不是有这样的想法嘛,想必不会有什么意见。至于临淄郡王本人如何,那只有听天由命了!”

魏闲云有些担忧道:“宝儿,又是给临淄王送女人,又是帮他送礼打通关节,你真的对他如此有信心?就不怕押错了宝,将来这些付出全都打了水漂?”

张宝儿淡淡道:“我从小便混在赌场,当然知道十赌九输的道理,我不知道自己押得对不对,但至少知道押了还有希望,若是连押宝的机会都没有,岂不是更惨?舍不得孩子套不上狼,至于付出的这些,若真的打了水漂也无妨,大不了我再赚回来便是了!”

“宝儿,你什么时候帮临淄郡王送礼了,我怎么不知道?”江小桐好奇地问道。

“就前两天,我让王守一带银票去了长安,没顾上告诉你呢!”

江小桐越加好奇了:“给谁送礼?送了多少?”

“宗楚客!十万两!”

韦皇后把持了朝堂内外,她的一时喜怒,直接决定官员的升迁降黜,甚至生死存亡。很多人就是未摸准这一点,言出祸随,甚至落得被流放的下场。朝中的政治风云极为复杂,瞬息万变,远离朝廷的地方官为了不致手糊里糊涂卷进政治旋涡,也极需随时掌握朝中的形势和风向。一些地方官为了升官,也必须投韦皇后之所好,及时地了解韦皇后的好恶和意图。宗楚客大唐首辅宰相,又是韦皇后宠臣,他利用这一便利条件广泛结交地方官,地方官要升迁,需要有人经常在韦皇后面前美言和引荐。这一切都非皇帝的宠臣所不能,宗楚客正具备这样得天独厚的条件,他把自己的权势视为待价而沽的“奇货”。你给多少贿赂,我就给你多少消息,办多少事情。官员们为了各自的目的,大肆贿赂宗楚客。宗楚客是来者不拒,多多益善。

江小桐当然也知道宗楚客的这副嘴脸,听张宝儿如此说来,不禁有了与魏闲云一样的担忧:“宝儿,你给他送十万两银子,会有用吗?”

张宝儿笑了笑:“或许现在没用,但要不了多久,必然会起大作用的!”

正说话间,却见岑少白急匆匆进了客厅。

“宝儿,姜皎要见你!你说怎么办?”岑少白火急火燎道。

“哦!我算着他也该来了!”张宝儿一脸得意,对岑少白道:“怎么样,岑大哥,我说的没错吧,只要我们有实力了,别人迟早会上门来求我们的!”

“是呀,还真是让你给预料准了!”岑少白心悦诚服道:“你说见还是不见?”

“他人现在在哪里?”张宝儿问道。

“就在府门外呢!我带他来的,我进来前让他在门口等着呢!”

“哦,我知道了!”张宝儿对岑少白道:“来,岑大哥,你先坐,我们先喝茶!”

岑少白哪有心思喝茶,他有些踌躇道:“可是,姜皎那里……”

“没关系,让他多等会就是了!”张宝儿不紧不慢道。

“那好吧!”岑少白无奈,只好先坐了下来。

“宝儿,你们聊吧,我先回后院了!”江小桐向魏闲云与岑少白打了招呼,带着影儿离去了。

啜了几口茶,岑少白实在忍不住了,他放下茶杯对张宝儿道:“宝儿,姜皎若是一气之下走了,岂不是麻烦了?”

“岑大哥,你放心,他是不会走的!”张宝儿胸有成竹道。

“为什么?”

“若柳举人还在,他肯定会一气之下便走了。可是姜皎却不会这样,这也是为什么他能生存到现在的原因!”见岑少白似乎还有些担忧,张宝儿安慰道:“若是他真走了也好,这样的人不配与我们合作!”

岑少白彻底无语了。

过了片刻,魏闲云起身道:“宝儿,差不多了,给他个教训便是了,做的太过以后不好合作了!”

“那好吧!”张宝儿起身道:“我去迎迎他吧!”

……

吉温正在茶叶店里忙活,突然一个穿着讲究的人走了进来。

“吉掌柜,来壶好茶?”来人熟络地与吉温打招呼道。

“哎,朱掌柜,您先坐,马上就来!”吉温与似乎与来人很熟。。

这人叫朱才富,是南方来的一客商,说是来潞州城做丝绸生意的。朱才富闲来无事常来吉温的茶叶店来喝茶、闲坐,一来二去两人也熟了。

朱才富像往常一样,眼睛总往那条青红石板上瞟,吉温实在忍不住问道:“朱掌柜莫非也是爱石之人?”

朱才富微微一笑:“此石初看很普通,但越看越觉此石不一般,请问此石产于何处?”

吉温转过身来,摸着青红石板光滑的石面:“这是祖传之物,属黄河奇石之类。听老人们讲,此石在黄河底冲刷千年,后来大禹治水,才浮出水面。大禹当年把它当床板,所以此石沾了大禹之灵气,冬暖夏凉,人称清凉石。”

朱才富听罢默默点头,不再言语。

第二天,朱才富又来喝茶,正闲谈之间,从门外又进来一人。

吉温赶忙上前招呼:“客官可是来买茶叶?”

来人不答,围着店内转了几圈,口中自言自语:“不错,这茶叶还真不少!”

朱才富见这人说话时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那青红石板看,不由慌了神,心想莫非这是位高人?看出了这青红石板的奥秘?

吉温也看出来了,他问道:“客官对这青红石板感兴趣?”

来人朝着吉温作了一揖:“掌柜的,我从长安来,是专门从民间搜宝的古董商!”

吉温少不得要客气几句。

“这青红石板看起来不凡,不知掌柜的出多少钱愿意出手?”那人直截了当道。

吉温笑着摇头道:“这是祖传之宝,给多少钱也不卖。”

这古董商又缠了吉温很久,吉温就是不松口,朱才富这才放下心来。

过了几日,吉温的茶叶店内出了一件大事。一天夜里,有盗贼光顾了茶庄,偷走了店里的许多茶叶。

朱才富急忙赶到店里,急切地向吉温问道:“丢了什么,损失大不大?”

吉温只是摇头,闭口不答,一笑了之。当朱才富看到那块青红石板还在时,一颗心才放了下来。

又过了两日,盗贼再次光顾茶叶店,这次被盗的是那块青红石板。自此以后,也不见朱才富再来茶叶店,有人说他去了长安,还有人说他回南方老家去了。

茶庄接二连三的失盗,这还了得,太有损潞州城质朴的民风了,很少多管闲事的潞州长史田中则发火了,他亲自来到店里查看。

吉温见田长史来到店里,不敢怠慢,赶忙拿出最好的茶叶,让店伙计飞快地到山峪后的瀑布下,接一壶山泉水,为田中则彻上一壶好茶。

田中则也是好茶之人,能在吉温这里喝到这样的好茶,心里十分高兴,禁不住问道:“吉掌柜,你这的茶叶为何如此之香?”

吉温坐在田中则对面,品了一口香茶故弄玄虚道:“泡茶是一门学问,以后有机会,多来小店,我给田大人泡好茶。”

田中则见吉温对茶很有研究,便答应以后常来喝茶。

第二天早上,吉温刚起身,伙计急匆匆跑进来,说:“掌柜的,外面都乱成一锅粥了。”

吉温赶忙问是怎么回事?伙计喘了半天才说明白,原来昨天夜里,刺史梁德全府上的三颗夜明珠让“草上飞”盗走了,官府正在全城搜捕呢。

果然,没过多大一会,田中则带着人马搜到了吉温的茶叶店。

吉温早已迎候在门外。

田中则在门外迟疑不决道:“这里就不搜了吧,我常来,知道吉掌柜的为人。”

吉温连声道:”这哪能行,到了小店门前您不进去搜,潞州百姓怎么看?衙役们怎么看?再说让飞贼知道了,我这还能安宁地做生意吗。”

田中则一想也是,就进去,自己喝着茶,让手下人随便搜了一搜。

此事最终不了了之,潞州百姓都传说是城内有人联合草上飞抢了梁刺史的宝物,要不草上飞怎么能知道底细呢。

这一日,茶叶店猛然从外面跌进一个人。

吉温过去一看,原来竟然是多日未见的朱才富。只见朱才富摇头晃脑,面带赤色,头冒虚汗。

吉温知道朱才富病了,要不医治,有生命危险。他叫店伙计从后屋床底下抬出一个大石板来,正是青红石板!

朱才富望见青红石板,惊讶得说不出话来,指着青红石板:“这、这……”

吉温摆手道:“此事以后再说,先瞧病要紧。”

说罢,吉温把青红石板放在店铺内中央,让朱才富脱光上衣,赤身躺在青红石板上。

在店内喝茶的人纷纷围观。

“这是怎么回事?”有人禁不住问道。

吉温告诉众人:“这青红石板有一个神奇的作用,躺在上面能包治百病。”

众人听了莫不啧啧称奇。

过了一个时辰,吉温让朱才富起来喝了一碗他泡制的药茶。

田中则正好无事也前来茶庄,见到朱才富赤身躺在青红石板上,很是奇怪,他看向吉温:“张掌柜,这是怎么回事?”

吉温将青红石板上可包治百病的话又说与了田中则。

田中则好像也很惊讶,问:“这,这……”

“你是问这青红石板呀,我家祖传有两块,称为阴阳石,以前丢的那块是阴青红石板,这一块是阳青红石板。”

田中则“噢”了一声:“原来是这样”。

吉温见田中则脸色也不好看,赶忙问道:“田大人莫非自体有恙?”

田中则苦笑道:“已伤寒数日,也不见好转!”

吉温先让田中则喝了一大碗药茶,然后关切道:“田参军,您有空了便来茶庄,我让您在青红石板上躺一下,包治百病。”

田中则向吉温抱了抱拳:“多谢张掌柜了,今日不行,我有公务在身,改日再来!”

说罢,田中则便转身离去。

三天后,朱才富的病好了,心中感激吉温的救命之恩。

吉温笑着问道:“田大人这几日身体怎样了?”

朱才富一听手忙脚乱:“什么田大人?我,我不认识田大人。”

吉温又问:“那你总认识大盗‘草上飞’吧?”

朱才富一听更加慌乱:“张掌柜,我还有事,改日再谢!”

望着朱老板慌乱离去的身影,吉温微笑不语。

过了几日,潞州城内传遍了一个惊人的消息:长史田中则暴病身亡。

……

茶叶店的后院的屋内,张宝儿正与吉温品茶。

“大功告成了!”张宝儿喝了一口茶笑呵呵道。

“是的,大功告成了!”

吉温在茶叶店待了这么久,就是为了除去阴险狡诈的田中则,如今田中则死了,吉温却似乎并没有多少高兴的意思。

张宝儿拍了拍吉温的肩头道:“好了,吉大哥,你的使命完成了,今后不用再待在这茶叶店了,我们还有大事要做呢!”

吉温嘿嘿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呃,突然不做这茶叶店的掌柜,还真有些舍不得呢!”

当初,张宝儿花大价钱买下了这一对阴阳青红石板,就是想用青红石板除去田中则。田中则爱古董如命,千方百计地搜抢民间宝物,得知吉温的茶庄内有青红石板,便让心腹朱才富扮作南方客商前来打探。

潞州不远的蒲州有一大盗名叫草上飞,有人找上门来让他去盗吉掌柜店中的青红石板,事成之后,给五百两银子,草上飞答应了此人的要求。

在一个风高月黑的时候,草上飞动手了,从房上揭开片瓦,顺着房梁而下,费了老大的劲才移走青石板上的茶叶,用随身带的绳子绑好青红石板,草上飞翻身上房,从房上吊起青红石板,乘夜色交给那人,收钱走人。

其实,吉温早已识破其中之事,将计就计,让草上飞盗走青红石板。但田中则却不知这青红石板有两块,属阴阳之分,田中则得手的青红石板属阴。

吉温为了加快让田中则露出狐狸尾巴,故意演了一出让朱才富躺在青红石板上治病的把戏,关键是喝的那一碗药茶。朱才富喝了药茶,躺在属阳的青红石板上,病就好了。

而田中则喝了药茶后,全身发热,回去后,也脱光上衣,躺到冰凉的属阴的青红石板上,便一病不起。但田中则相信吉温说的话,这青红石板能治病,因为朱才富就治好了病,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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