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今日钓鱼时少爷说的那句:怜儿,我希望你能记住我今日说的话。
原来少爷今日所说的种种话语都是与我说的,我只当是少爷随时兴起的呢!
“好了,别多想了,今晚你的任务就是至少学熟两招剑法才能休息,开始练剑吧。我就在一旁观着,有什么不懂的可以再问我。”萧北寒想,既然已经应了梅清影的要求,那么爽性就盯着这丫头学武,免得这丫头又犯糊涂。嗯,还可以在旁温上一壶好茶,多惬意的生活呀。正所谓:观美人舞剑兮,闻茶香以熏腹。得闲浮生半日兮,窃月光以淋沐。哈哈……人生如此,岂不妙哉?
怜儿经过萧北寒的点醒,精神百倍地重复着第一招剑法的练习。只见她嘴了娇喝一声,跟着出剑,立时空气中荡起一团团的剑花,收剑时,剑花又消于无形,仿佛昙花一现般……
就这样,剑花出现又消失,出现又消失……这一切代表着怜儿已经重复了无数次,她就像一个花仙子般,播种着那天空中昙花一现的美丽的剑花。她每多一次播种剑花就一分领悟,每一次的领悟都绽放在下一朵剑花上,越来越美丽。
蓦然,夜空中绽放出一朵绚烂的剑花,经久不散,延绵不绝,无形中,那里仿佛就开着一朵这样的花儿。
作为播种者的怜儿,她的心已经被喜悦所充斥,脸上的笑意也愈见浓郁,有如海棠夜放,与剑花交相映辉,煞是好看。
这代表着,怜儿已经把第一招学会练熟了,只等日后的炉火纯青了。
到了子时时分,萧北寒萧北寒才喊停怜儿。
整整一夜,怜儿已经在夜空中绽放出了两朵绚烂的剑花,已经达到了萧北寒的要求。
“嗯”萧北寒点了点头,“不错,今晚能掌握两招剑法,已出乎我的以外。”他之前要求怜儿学会两招剑法不过是想让她心里面有个标准而已,没想着怜儿能完成。
看着怜儿香汗淋漓,满脸红彤彤的,气喘吁吁,知道她已累坏了,柔声道:“我已嘱咐人备好温水,快去沐浴吧!”
“怜儿还想再练一会呢!”她意犹未尽。
萧北寒以衣袖擦了擦怜儿额头上的汗渍,大是怜惜,“今日就先到这里吧,学武也要有个度的,明日起来早点练习就行了。记住,沐浴过后,先别忙着歇息,打坐几个周天恢复些体力再歇着,这样明日就更精神了。”
怜儿点了点头,轻轻的应了一声,喜滋滋的去了。
萧北寒的身子好得很快,只三天的功夫,便已好得七七八八,这得益于他功法的玄妙以及筑体液的神奇之处。
而如今已经是第八日了,自然是好得干净利落了。
这会他正在院落里虎虎生威的打着拳,只见那拳风呼呼,气如破竹,当真有如出山猛虎。
谁都看得出,他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谁都能一眼看出,他心里面的喜意。
“少爷,今日怎么这般高兴呀?”一旁的怜儿也被感染到了,停下手中的剑,好奇的问道。
“本少爷当然高兴了,可是七日呀,整整七日呀,闷死本少爷了。”还有一点,他没有道出来,那就是在这七日中,他的丹田终于储存了不少的内力,这代表着,他已经可以修炼内功了。一个压抑了一世的人,蓦然有一天不再压抑了,不再整天耽着心了,任谁都会兴奋。
他当然不知道,正是因为看见他受伤,梅清影才提前停了药,不让他再服化功散了,这才有他提前到来的惊喜。
平静的生活,一向都不是萧北寒所愿意的,虽然他会偶尔产生错觉。但人之一生,到处充满着感慨,谁能保证,因为感慨了,就要那样子生活着?谁不是感慨过后,就抽身出来,继续投入到原来的生活中去。感慨只是人生的一个思想活动的点,代表不了整个人生。
一连七天,梅清影都紧盯着他,不许他往后山跑,也不许他打拳练武。怕的就是对他身子恢复不好,因此萧北寒也无可奈何,只得老老实实的呆着。这着实让他憋了一肚子的闷气来。直到这日,梅清影才赦免了他。
这七日里面,可就苦了怜儿了,在萧北寒百无聊赖下,只能严厉的督促着怜儿练剑,硬是在七日里面逼着怜儿初步的掌握了三十六招“春阳融雪剑”。只要怜儿稍稍表示出点不满,萧北寒就振振有词的说出当初钓鱼的赌注来。怜儿无奈之间,只能痛并快乐着忍受着萧北寒非人的虐待。
足足七日呀,七日呀!萧北寒心里呐喊到,真应了那句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消亡,这刻萧北寒终于爆发了,爆喊道:“老子胡汉三终于又回来了。”当真有一种振臂一呼,王八之气附体的感觉。若是地球的人听到了,绝对会倒绝一片。
怜儿奇怪的问:“少爷,这胡汉三是哪位大侠呀?少爷又怎么变成胡汉三了?”
萧北寒不禁老脸一红,尴尬着道:“这个……这个有点小激动了,失误……嗯,失误。”继而转口胡诌:“话说这胡汉三当年可是个万人痛……嗯……万人敬仰的大英雄大豪杰呀。当年不知道有多少红颜佳人拜倒在他的石榴裙之下,呵呵……”他差点顺口说出万人痛骂来,只是那样不是把自己也给骂进去了吗?这种自挖墙角的事情他是万万不做的。
不知道这胡汉三泉下有知会不会感激老子把他赞誉成大英雄大豪杰呢?这憎恶胡汉三的千千万万的人民是不是该诅咒我了呢?唉,真是口误呀。阿弥陀佛,愿我主宽恕呀(话说这佛主与耶稣会不会因为这句话而大打出手呢?值得考照啊)。
“是个大英雄吗?怎的从未闻过呢?”怜儿化身为好奇宝宝。
“没听说过的事多着呢!母猪上树听说过没有?”萧北寒没好气的道,他正纠结于佛主与耶稣之间的关系呢,这丫头就没来由的打断思路……
怜儿不知道萧北寒怎么说得好好的又忽然不高兴起来了呢?真是翻脸比翻书还快。心下虽然奇怪母猪怎么能上树,却也不好再问出来。只是心里忽然觉得有些东西要失去了。
她已经习惯七日以来有着少爷陪着她练剑,如今少爷身子好了,又要天天往后山跑了,又要剩下自己一个人独守空园了。
“咦?你这丫头发什么愣呢?赶紧的,给本少爷去练剑。”说着弹了怜儿光洁无瑕的额头,以示惩罚。
“呃……我……我在思考顿悟中呢。”怜儿缩了缩头狡辩道,“你……你打断了我的思路,你得对我负责。”她一时间忘了这话有点歧义。
萧北寒嘴角一抽,头晕呼呼的,这丫头说的什么话呀,知不知道这很让人想入非非呀。
“这就是便宜媳妇送上门来吗?”低估一声,眼睛一瞪道:“说的是哪门子话呢?顿悟,顿悟个屁呀!小心我抽你。”说着扬手作势。
怜儿慌忙躲到一旁去,故作委屈道:“本来就是嘛,这不是被你打断了。”
“那你说说,都顿悟到什么了?”萧北寒大气。
“都被你给打断了,还叫人家怎么说?”怜儿撅着个嘴,粉嘟嘟的,那楚楚可怜的样,足以让任何男人大起怜惜之情。
萧北寒一瞬间差点精神失守,狠狠的眨了下眼睛。
这丫头怎么魅力有点增大的趋势呢?
“所以,少爷,你可得负责哦?”怜儿娇滴滴的再把问题扯回去。
我靠,还来了?要不就禽兽一回?
这丫头绝对是故意的,萧北寒愤愤的想,有当狐狸精的潜质。
若是别的小正太听到怜儿小美人这话,只怕是喜到心里面去了,又从心里面喜到外面来了。
但萧北寒终究是萧北寒,他有着自己心里面的坚守。虽然平日有时也难免口花花,手花花。
最终,他把心里的那头禽兽给灭了。
词穷,这是他脑海里面兴起的词。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一瞪,怒道:“你再狡辩,我抽你丫你。”他只能选择生气,振一振自己的夫纲……呃,不对,是少爷纲。
怜儿对少爷的怒气还是有点小小的惧怕的,况且也得给少爷点面子不是?她可还没羞耻到能继续撅起自己的小翘臀,媚声道:人家可是等着少爷狠狠的抽哦……的地步。
“好嘛,怜儿这就开始练剑。咯咯……”
原来少爷满可爱的嘛!她忍不住的想道。
小样,还治不了你这小丫头。萧北寒忍不住得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