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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北寒不敢有丝毫大意,只得踏着玄妙的步法,小心心翼翼的躲闪着那漫天飘舞的衣带。
这衣带柔若无物,任是萧北寒力道再猛也耐之不得,想要靠近女子身前,却总被那舞得密不透风的衣带给挡住,想要逃脱衣带的纠缠,却也不行。
不过那青衫女子想要在短时间内拿下萧北寒也不行,他这步法精妙,有了内力的支持,威力更是比平时多了几分。
转眼间,两人斗了三十余招。
萧北寒瞅准一个空隙,把手中早就暗暗备好的几十枚铜钱以天女散花之势猛地向青衫女子散出,嘴里喊道:“九天十地,无往不利。看招。”他故意把话说得很响亮。其实他哪里会什么暗器功夫?
果然,那女子受了他话语所惑,把那漫天的衣带撤回身前防卫。只听得“噗噗噗……”响声不绝,那飞散的铜钱被衣带卷住瞬间搅得粉碎。
萧北寒趁着这个空档,脚下连点地面,嘴里喝道:“恕不奉陪。”展开身形向着外间飞驰而去。这女子的功夫太过厉害,不是他现在所能抗拒的。
“咦”青衫女子惊了一声,方发觉中计,心里是又气又怒,扬声说道:“弟弟就那么怕姐姐吗?”才说完这话,脚尖连点地面,身形快如飞燕,一个穿梭,便已到萧北寒身后,“弟弟何必跑那么快呢?姐姐可是舍不得呢。”她说话的语气仿佛姐弟之间的打闹般,若旁人听了,还只当他们是姐弟情深,玩躲猫猫呢。
只见她话还没说完,飘舞的衣带就已向着萧北寒缠绕而去。
萧北寒大吃一惊,自己接连施展叠加步法,都还快不过对方的轻功,可见对方轻功是何等的高了。感受到背后风声微响,不用猜都已知道青衫女子已经动手了。于是一个弯身纵跃硬是在不可能的情况下,借着躯体的柔韧性产生的绵薄之力把自己硬生生的横移了一米间距,恰到好处的躲过了衣带的卷缠。
青衣女子又惊讶了一声,手腕微微的一抖,飘舞在空中的衣带仿佛飞舞的灵蛇般,又向着萧北寒移开的躯体“咬”来。
此刻,萧北寒身子尚处于空中,无法着力。若是任着身体下降,必然会被衣带缠住。眼瞅着自己就要被束缚住了,百忙间也来不及再做思考,暗咬了牙根,把力道运与双足,轻点衣带,借着这力道硬生生的又是拔高了两尺距离再次险险的躲开了衣带的束缚。
青衫女子暗哼一声,她的袖带功夫端的是了得,仿佛与她融为了一体,只见那衣带才被荡开尺许,下一个瞬间又串到萧北寒双足之间。
如今两人的身形皆在半空,萧北寒在上青衫女子在下,相距不过两米左右。
“喝”萧北寒大哄一声,在这毫无借力之际,他不可能连连躲开衣带的缠绕。但死也不要吃亏一向是他奉行的条列。更何况这女子不明不白的就与他动手,早就憋了一肚子怒火。
当下,他不再理会双足会否被缠绕上,暗运真气于双掌,向空气连打两掌,借着这庞大的推力一个燕子折身,以身为武器迅猛的向青衫女子撞去。
.青衫女子何曾见过如此无赖的打法?一时间竟慌了手脚躲避不及,被萧北寒撞了个满怀。
只听得“碰”的一声巨响,两人都被撞得七荤八素,萧北寒是胜在身子强健,青衫女子则是内力深厚,自然而然的生出护主之功,虽然她还没有达到护体神功的程度,但一定范围内还是自主的生出护主了。
青衫女子是又羞又怒,自己的身子何曾被男子近身接碰过?于是念头刚起,双掌已是灌满的真气。
近身搏斗本就是萧北寒的强项,青衫女子的意向岂能逃过他的眼睛?于是,他脚下用力,猛蹬地面,借着这一蹬之力,一个匍匐身子压在青衫女子身上,把她的双手尽算压与胸口下面,使得青衫女子双掌没有空隙发力,无法形成有力攻击。
晓是如此,那掌中的暗劲亦是尽算作用于他胸口处,嘴里闷哼两声,一缕血迹沿着嘴角流了出来,来不及理会嘴角的血迹,时间可是争分夺秒的,若是让青衫女子缓过神了,再次发出暗劲,也是够他吃一壶的。
一手死死的抱住青衫女子,一手握成拳,以拳头以肘部,噼里啪啦尽算的打在青衫女子身上。不是他够狠,不懂得怜香惜玉,只是他知道,以他现在攻击的力量对女子可是起不了多大的伤害。他这样做只不过是让青衫女子无法集中心神而已。
半空中只是传来不绝于耳的“碰碰碰……”拳头肘部击肉的声音。
也不知道被打了多少下,青衫女子气得肺都要炸了,她从来都没见过这等比无赖还要无赖的打法。羞怒间,竟忘了运气抵挡,于是,便被萧北寒打得内脏移位,喷出了一口血来,她这口血有八成是被气的。
萧北寒脸上被吐了个正着,这才惊醒过来,对方可是一个如花似玉的女子呀,自己这样对待是不是狠了点?
愣愣的看着青衫女子,萧北寒一时间竟是脑袋空白了,两人四目相对。
羞怒间,青衫女子张开小嘴就咬向萧北寒的肩旁,这一口可是运足劲道的,要多恨有多恨。
萧北寒只觉痛入心扉,大怒道:“我靠,你属狗的,还咬上了?”说罢也不管什么三七二十一,摆头狠狠地撞击在青衫女子的侧颅上,只听一声强烈的撞击声响起,两人都有点昏昏沉沉的,分不出个东南西北来。
昏昏沉沉间,青衫女子挣脱一只手一掌打在萧北寒的左肋处,气随掌发,一下子,萧北寒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打飞了出去。
也怪萧北寒气运不佳,这一飞出去,不偏不离的正撞在一块巨石上,好在不是脑袋先挨着,若不然来个脑袋崩裂他也就一命呜呼了。
随着惨叫一声,萧北寒歪歪斜斜的倒在地上半天都起不来。
青衫女子咳嗽了一声,吐出胸腔内残余的血迹,气运一周,这才把胸中气闷清除,甩了甩还有点昏沉的脑袋站了起来朝萧北寒走去。她心里当真是气极了,想不到今日大意居然吃了这么大的亏。不过待见到萧北寒半天都没个动静,心里也不觉有些担忧起来,暗骂自己玩过头了。只是刚才的情景也是情不由己。
再说萧北寒现在,他只觉胸中气闷之极,刚才被打的那一掌还不算什么,最为严重的却是整个身躯剧烈撞击在石头的那一下,只把他撞得昏天暗地,五脏六腑都移了位。半天才顺过气来,不禁暗自叫苦,自己这是得罪了老天了还是怎的,怎么每次出门都惹上麻烦?每次都要受点伤才肯罢休?苍天呀,大地呀……
忽地抬眼一望,发觉青衫女子正缓步向他行来,这一惊实是非同小可,自己如今已是被震得五脏移了位,连移动半步都难,还怎么躲过这一劫?
不过他向来不会束手就缚,于是强忍浑身的疼痛,暗运气劲,一动不动的看着青衫女子。
青衫女子见萧北寒还能睁眼看着她,心里不觉松了口气。但见后者一副暗中防备的模样,真是又好气又好笑。
“看来你没被摔死呀?”
萧北寒不明白她什么意思,难道自己没摔死她很高兴?还是想着怎么折磨自己?不过后者成分应该比较大,自己刚才那样对付她,是哪个女子都会对自己恨之入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