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绿色光芒上升的速度开始减慢,就意味着力量的成绩即将出来。
可风语的这一拳头、还仅仅只是随手的一拳头,所表现出来的力量却已经超过了千斤。
这是何等的力量!
恐怕只有那些力武者才能够与之媲美吧!
无数少年看着风语的目光发生了变化,特别是之前那些看向风语的目光之中还带着敌视之人的。
毕竟一个魂武者能够将自己的肉身给修炼到这种地步,不是来历不凡便是修为超强,反正不管哪一种,都不是自己所能够惹得起的。
哗!
绿色光芒依旧在上升,最后直接过了三丈!
“我的天呐,竟然超过一千五百斤的力量!”无数人在感叹,看向风语的目光再次发生了改变,竟然有一种仰望高山的感觉,就好像是在看那些大分宗的正式弟子一般。
“我才七百斤多一点,连人家一半的力量都没有!”一个少年仰头看着那还在上冒的绿光,满脸的感叹。
“这么强的力量,我才不信他不是力武者!”却依旧有人嘴硬,其实他们是羡慕嫉妒罢了,别人所表现出来的实力比自己强太多,以至于他有些丢失脸面。但当初那些见过风语上山的少年却知道风语确实是魂武者,虽然当时没有施展武技,但是身上却若有若无的徘徊着些许魂力。
大分宗弟子看到这个情况,也有些意外,相互商量了一下,最后决定不做管理,只是询问风语一下,若是风语真的是力武者,自己知趣。
对此,风语只是微笑着挥手朝天施展了一个武技,直接击碎了无数质疑。
绿光最终还是停顿了下来,一千九百多斤的力量!
整一个人形怪兽啊!
不管是新来的参试少年,还是大分宗弟子,看向风语的目光都是这般感叹着,他还这么年幼,等到成年之后,得有多强啊。
风语走了没几步,突然身后就又传来了惊呼。
“天,怎么又来了一个怪物,力量过千了!”风语之前一直在观看,却没有看到谁的力量过千,没想到自己一出头,接下来又出来了一个,也不知道是谁。
风语转头过去,正巧就看到了一个孤傲的少年站在了大分宗弟子身边,虽然还没有加入大分宗,但看他很自信的样子,似乎进入大分宗很轻松的样子,就算是在大分宗弟子的身边,却依旧显得很是孤傲。
“呵呵,没想到竟然是他!”风语失笑摇了摇头,快步到了第二关的地方。
这第二关所考核的地方乃是一间机关屋里,而今天考核的机关屋整整有十五个,在大分宗弟子的带领之下,风语进入了其中的一间机关屋之中。
风语进去之后才发现,这机关屋竟然另有乾坤,从外面看上去,这机关屋其实也就一件茅厕大小,可进来之后才发现这机关屋竟然扩大了十倍之多。
唰!
风语还没有来得及打量四周,突然就感觉到背后有异响,顿时眉头一挑,转头过来,便看到一枚婴儿拳头大小的紫色毛球朝自己飞了过来,速度很是快捷。
风语嘿嘿一笑,拿着考核所用的短棍随手一敲,便正中了那紫色毛球。
噗!
一声闷响,紫色毛球豁然烟消云散,消散在了风语的面前。
唰唰唰!
随着风语将那枚紫色毛球打掉,侧面又飞来一枚毛球,却根本就奈何不了风语。
渐渐的,这些毛球越来越快,出现的频率也就越来越多,可连让风语手忙脚乱都做不到。
哗!
突然,风语发现这里似乎变大了,比之前似乎变大了一倍,同时场景也从孤单空旷房间变成了一片翠绿的竹林。
呼!
就在这一瞬间,风语耳朵一动,他听到了有响动声。
开始了?
风语依旧没有看到毛球在哪里,但却知道毛球已经出现,只是单手持着短棍,凝神站在那里,等待毛球的出现。
他要以不变应万变。
这也是如今他最好的选择。
豁然,风语的瞳孔突然猛地一下收缩,手腕条件反射一般一抖,木棍就竖在了面前。
噗!
一声闷响,一枚绿色的毛球被打碎。
“我去,这么不要脸!”风语看着毛球的眼色,脸都黑了,有些恼火的吐槽着。
竟然在竹林里弄什么绿色的毛球。
可这毕竟是人家大分宗的规定,没有任何人为操控,也就是说这第二关的考核本来就是这样的。
既然无力吐槽,风语只好接受,凭着敏感的感觉,都在那些绿色毛球刚刚出现在面前的时候就将之打碎。
虽然说上去好像很轻松,但风语却感觉有些吃力了。
特别是渐渐的,这些毛球变得更不要脸了,明明前面一个毛球飞速砸了过来,在身后一尺却同时出现了一个毛球,并且以更快的速度砸了过来。
也亏得风语速度还算可以,加上心理素质真心不错,没有任何慌乱,淡定的唰唰两声将之击碎。
可他刚刚将之击碎,在前后左右竟然突然出现了四个毛球,前后在上半身,左右在下半身。
“这坑爹的!”风语无奈,只能够咬牙的施展武技了:“星成!”
在星成之下,前左右三个毛球直接被控制偏离轨道,到了风语面前的时候,几乎靠近,风语只是一棍扫出,就已经将之打碎。
而后面的那一枚毛球就更简单了,只是短棍倒插,便正中那毛球。
接着,这四方皆有毛球的情况一直出现十次,才算风语过关。
可这也不算完全过关,因为风语面前的环境再变,他发现自己出现在了沙漠之中,不停的有褐色的毛球从地里出现,不过在这里却根本就没有对风语造成任何的伤害。
接着,风语还出现在了火山之中,出现在了铁矿矿山之中,出现在了大江之中,但是一次都没有难到风语,最险的一次,却是在火山之时,一枚火球都已经出现在了鼻尖,火球上面的火焰都已经烧到风语的鼻子了,才险之又险的将之打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