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那一屁股坐倒在地的西门元霸知道自己遭了暗算,在那要紧关头被人拖脚一拽,便将他拽到在地。
当他气呼呼的爬了起来,却见楚燕云搂着那绝色美女在佯装安慰,又气不打一处来,伸出那熊掌般的大手就抓向楚燕云的衣领,打算将这家伙扔到店外去。
不料搂着那花叹月的楚燕云连头都懒得回,也舍不得放开怀中的美人,被西门元霸从后面揪住衣领之后干脆顺势向后一踩。
随即一声杀猪般的嚎叫飞起,吓得店里那些胆小的都捂住了耳朵。
一脚踩在西门元霸脚背上的楚燕云还脚跟使劲一转。
急急弯下腰去抱着楚燕云大腿的西门元霸在满头冷汗中一阵子的鬼哭狼嚎。
那声音在这大半夜里也够瘆人的!
好在这店面里灯火辉煌、人还不少。
要不然别人准以为这大皇城里闹鬼了。
被西门元霸紧紧抱着大腿的楚燕云眉头一皱,抬腿一踹,怒目金刚一般的西门元霸被踹得飞起,轰的砸翻了一张桌子。
但想到这家伙刚才的嚣张,居然起了霸占花叹月的念头,楚燕云根本就没有见好就收的那份好心肠。
不过,他那双搂着花叹月的手又根本舍不得离开那柔软细腰,何况花叹月那浓郁的体香是那般的勾魂?
花叹月说过她是有男人了的,今夜过后怕是在没这样的机会了!
于是在那一刻楚燕云还期盼着西门元霸会凶狠反击,最好还能伤着自己一点,以便这美得不可方物的女子生出些许感动,从而一切皆有可能了。
在众目睽睽之中丢了这样大的脸面,自称西门元霸的佟天想知难而退却又心有不甘。
当他挣扎着爬起,又狠下心来抓起一张木椅子就哇哇怪叫着奔楚燕云来了。
瞅见自己怀中的花叹月被吓得花容失色,楚燕云干脆抱起她一个闪身。
挥舞着木椅子朝楚燕云砸来的西门元霸根本就收不住那凶猛势头,居然连人带椅一头撞在了墙上,发出轰的一声闷响。
那张木椅顿时化作木头碎屑四处飞散,一头撞在墙上的西门元霸却是原地里滴溜溜一阵子旋转,显然是找不着北了。
看在眼里的花叹月急忙在楚燕云耳边颤悠悠的道:“我们走吧!”
听着那颤抖的声音,楚燕云心中的惜香怜玉又泛滥起来,这场景也够惊心动魄的了,实在是不该再吓着这美人儿才对,何况美女的话那是不得不听!
当楚燕云横抱着花叹月一步步离开,大皇城的老板连菜钱也忘了要他们付。
那老贵,老贵的十份牛排呀!就让楚燕云这吃货给白吃了。
被楚燕云直接抱回车里的花叹月半天才回过神来。
当花叹月振作精神将车开出大皇城地下停车场,开上大街,穿过了几条街口,拐了几条岔道,最后都到了花城郊区的小镇上,将车停在了小镇边一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的住宅楼后面,还与那住宅楼保持着一些距离。
此时,望向车外的楚燕云才发现东方已经发白,天快要亮了。
看着车前面的那栋显得有些孤单的住宅楼,楚燕云不解的问:“那是你们家?”
花叹月点了点头。
楚燕云仔细的瞅了瞅,发现那栋楼房也陈旧了点,跟豪宅是沾不上边的,只是四周树木葱茏颇为清净,便更为不解了:“不像家大业大的样子呀?”
见楚燕云被骗得还没醒悟过来,花叹月咯咯一笑,骂道:“傻瓜!”
见楚燕云依旧一脸迷惑,花叹月又道:“待会见了我爸妈,就说是我的男朋友。”
听了这话楚燕云澎湃中竟然幻化出漫天花雨飘飘洒洒,他们在花雨中大悟大彻人生其实也可以如此的美好!
不知道过了多久,直到挣脱出来的花叹月喘息着求饶:“累了!歇会呗!”
楚燕云这才不再贪婪。
听着车外传来的晨鸟啼鸣,忙了整整一个晚上的楚燕云也感觉到了累。
他怀中的花叹月却沉沉睡去,从生无可恋到绝地逢生,这一夜可谓一波三折、步步凶险,她只是一个小女人罢,哪禁得起这般的折腾?
看着她那张精致绝伦的脸,惜香怜玉再次在楚燕云心中泛滥。
遭流星袭击后,知道自己已经不再是原来的自己了的楚燕云心中惶然。
莫非这是所谓的天注定?
听着花叹月那细细长长的呼吸声,在那浓郁体香缭绕中楚燕云也扛不住那困,不知不觉进入梦乡。
当他猛然醒来,秋日的太阳已经高高升起,金灿灿的阳光照得大地一片金黄,但那惊扰了他好梦的咚咚声依旧在固执的响。
原本在他怀中斜躺着的花叹月也被惊醒,睁开眼睛的那一霎那却是满眼的惊疑。
楚燕云不过是昨夜才闯入她的生活罢,在被惊醒的那瞬间她还感觉到陌生。
但她随即又知晓了自己的处境遭遇,昨夜的惊心动魄、凌晨的无尽温情又在她脑海里翩翩浮现,她才适应起了这暧昧场景,明白自己再也回不到过去,一切都无法从头再来。
在击败数千对手,成为花城花魁的那一刻她是何等的荣耀?
随之她才知道那是一个巨大的深坑。
只是,曾经束在赤身裸体的楚燕云腰间的那件白外套显然是某年轻女子的,他到底是怎样花心的一个人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