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连你也嫌弃我,我也无了那么难看吗?
你这么一提醒,你说我这张脸是不是应该去做个手术微调一下?”
滕洱自从见了许绵绵之后变得有些不自信了,那个女人微调了之后,整个人看上去都不一样了。
从一个默默无闻的18线小明星一下子成为了三线明星,虽然拿不出来什么好的作品,但是他那张脸是今年最受欢迎的整容模板,赚的盆满钵满的。
她这些一直在努力却没有什么成绩的人,看着非常的嫉妒,也想在自己脸上动动心思,这样就可以不劳而获了。
“你想什么呢?你趁早给我打消这种邪恶的念头。
咱们靠的是实力,实力唱将是不需要颜值的,你看那些大歌星,只要他有作品,长成什么样,都会有很多粉丝捧他。
而且越看越喜欢他,你要做这种有魅力的人,而不是一个只有皮囊的人。”
莫云霏轻轻地摇了摇头,整容这种事情绝对不能在她身上发生,滕洱本来就是疤痕体质,摔破了点儿皮儿都不容易好的那种。
这要是在脸上动刀子,万一有个三长两短的一辈子就毁掉了。
“可是他们就是很漂亮嘛,漂亮的人就是很容易在娱乐圈里立足,无论他们有没有作品,哪怕只做花瓶,人家咖位也比我高,酬劳也比我高。”
滕洱垂头丧气的,嘀咕着。
“许绵绵借着导演上位,听说那个导演的老婆和那个导演即将离婚。
许绵绵他就是秋后的蚂蚱,蹦跶不了多远。
导演的老婆可不是省油的灯,到时候把她弄的臭名远扬,他真就没办法在娱乐圈儿立足了,也没有人跟你抢你家的宋君临了!”
莫云霏早就看出来了,滕洱并不是嫉妒人家长得漂亮,而是因为她害怕。
害怕宋君临就是一个非常肤浅的人,喜欢漂亮的外表,再加上宋君临之前是许绵绵导师,两个人之间或多或少有一点感情让滕洱非常的嫉妒。
“说什么呢?我可不是那种人,宋君临他的确是个好色的人,见色忘义,有什么可沟通的,沟通这么久还不回来,说白了就是跟人家叙旧呢。”
滕洱话音刚落,门就被推开了,宋君临一脸茫然的走进来。
“刚才你们是在议论我吗?我好像听到了我的名字。”
“没错,就是在意了,你说你见色忘义,你怎么不住在那儿啊?让我一个人回来,你自己和人家单独约会?
许绵绵他就这么漂亮吗?把你的魂都给勾走了,你去做他的经纪人好了。”
滕洱冷眼的看着他咄咄逼人,说话完全不给对方留余地和解释的机会,说完起身就走。
宋君临根本摸不着头脑,疑惑的看向一旁的莫云霏。
“我哪里招惹到她了吗?”
“我哪里知道,你好好反省,反省你自己吧!”
莫云霏不悦的瞪了他一眼,宋君临什么都好,唯一的缺点也是他的优点,那就是大众暖男,老好人一个无论谁叫他,他都会有过去。
“莫总……你别走啊,我还有事儿要跟你商量呢。”
“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我要去接我儿子了!”
莫云霏撇了他一眼,说完转身走进电梯。
“我什么时候又把这两个姑奶奶给一起得罪了?”
宋君临完全蒙了,不知道怎么处理了,同时得罪了这两个姑奶奶,那以后的日子没办法过了。
莫云霏来到剧组,就听说儿子已经被父亲给接走了,剧组的人都已经知道她和千封冥之间的关系了,其实觉得非常的震惊,现在慢慢的冷静下来了,也觉得没什么特别的这两个优秀的人就应该在一起。
“你去哪了?”臧铭礼的声音就像是寒冬腊月的冷风,吓得她后退了一步。
“你回来了!”又一次见到臧铭礼,她还真有些紧张,怯生生的开口,这个她又爱又恨的男人,她还是没办法冷静对待。
昏黄的灯光下她低着头,臧铭礼看不清她的脸,他板着脸看着简金子不悦的皱眉“你去哪了?怎么才回来?这么晚一个人出去很危险的。”
“知道了,那你休息吧,我去奶奶屋睡!”简金子说着扭头就走,臧铭礼起身拉着她的手,将她带进怀里,尾音上挑“怎么了?还在害羞”。
简金子依旧是没敢抬头,心怦怦乱跳,臧铭礼在她耳边呢喃道“别怕”。
他的手撩起她的衣服,触碰到她的伤口,她倒吸了一口气,皱眉头推开他,盖住自己的伤口,臧铭礼发现她的异样,桎梏住她的双手,又一次撩开她的衣服,脸色铁青质问“简金子,你这是怎么搞的?”
“不小心摔得!没事儿。”简金子不耐烦的推开他,他的关心在她的眼里都是虚情假意,他越是关心自己,她越觉得臧铭礼这人特别虚伪。
“摔得?你是不是又出去和人打架了?谁打的人我去找他?”臧铭礼阴翳的眼神儿逼问着让简金子不敢说谎。
“女孩子打架,你跟着掺和什么,而且我也没输,对方也受伤了。”简金子吱吱呜呜的嘀咕,说的话也是半真半假。
臧铭礼的脸色始终没有缓和,俊郎的五官扭在一起,怒气冲冲的推开门扬长而去,那扇门突然掉了一半,摇摇欲坠,简金子被吓了一跳,突然有点心疼这扇破门,几次三番的栽在臧铭礼的手里。
像简金子这种被生活胖揍过得苦逼女青年,修各种东西不在话下,修门更是自己的必修课,她忍着身上的疼痛,拿出来工具箱,熟练的将门重新安装好,这时臧铭礼也赶了回来。
“臧铭礼,我和你商量一个事儿呗!”简金子站在门口一本正经的说道。
“把衣服脱了!”臧铭礼并没有搭理她。
“我都这样子了,你还想干嘛?你是不是人啊!”简金子揪着自己的衣服,一脸拒绝。
“擦药”臧铭礼白了她一眼依旧是板着脸,语气生硬,应该是还没有消气。
“不用,我自己可以擦!”简金子急忙摆手,她这辈子再也不想让他碰一下了,脑袋摇的拨浪鼓似的。
“少废话,难道说你喜欢暴力一点儿?”这种话能从臧铭礼那个冷血动物嘴里说出来,简直就是恐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