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镜那漂亮的脸上渐渐由含笑到凝重,再到最后完全的惊艳,忍不住低声喃喃赞叹:“不愧是幻术大师所作,简直是惟妙惟肖,毫无破绽。”
许颜真恨不得跳起来狠狠打他两个耳光,可是她实力低微,只能这么屈辱的夹紧双腿浑身赤裸的躺在这里,泪水从眼角一点一点的滑落。
他整个人侧坐在床边,轻轻往后靠在了床柱上,手里握着许颜真铺了一床的长发轻轻摩挲,半晌,伸手轻轻摸上她的胸腹,从胃部开始,肝脾肾肺一一流连,最后停留在她的左胸,手掌的力道微微收紧,按得她有些生疼。他柔声道:“或许我真该把你切开,看看胸腹内的脏器是不是也变得与成年女子一样。”他说话的时候,那种美丽的脸上没有半点情欲,完全是医科学院的学生对待尸体的虔诚与认真。
许颜真浑身的毛都快竖起来了,她心中又惊又怕,不知道该称赞他是实事求是严谨认真的科研达人,还是该怒斥他是德州变态肢解狂。如果说刚才还是屈辱,现在则更加的惊恐。这是第一次她感受到了彻底的恐惧与寒冷。如果说被太一门弟子抓住差点失贞时,她还可以抱着万念俱灰同归于尽的想法。可是到了这个变态手里,只怕是真正的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连解剖都没准会不打麻药,让她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肚子被切开。
她此时无比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贪图那几枚下品灵石去接下这个任务,甚至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多管闲事同情心泛滥为了两个陌生人去杀邵无稽的孙子,更加后悔为什么自己会异想天开坚持修仙而不是早早的跑去种田。她平时从未想过的事到现在都变成了后悔、自责、惊恐与怨恨,在此时更加深刻的认识到自己是多么的软弱无能。
许颜真闭上眼,勉强定了定神,半晌,张开眼盯着他咬牙道:“殿主大人,弟子死不足惜。但弟子曾向太上师叔祖承诺,两年后一定要参加孽火台大选,成为内门弟子后正式拜他老人家为师。所以,请看在太上师叔祖的脸上,至少让我活到大比那天。”
林镜似是真的在考虑她的说辞,许颜真的心脏怦怦直跳。他的手正按在她的左乳上,食指微微的扣击着她的**,仿佛带着一丝恶意,却又好像根本没有在意。她心中又急又气,却没有半点办法,对方的威压将她牢牢的按在床上,动弹不得。
半晌,他终于放开了她,伸手摸着她的脸,沾了一手的泪痕,忍不住轻轻一笑,声音极为温柔:“哭什么,我又不一定非要你。”话音到此,又停了下来,转脸朝红眉大侠。
红眉大侠早在他释放威压下就醒来,它本是四级变异蝎尾狮,与生俱来的骄傲。即使在这种金丹期强大的威压下也没有被挫败。此时正呜呜的咬着牙与这金丹期的强大威压奋力抵抗着,很可惜它的坚持并没有获得多少胜利。林镜面朝向它,双手手指交叠,若莲花花瓣一般层层叠放,那手势繁复而美妙,仿佛在拨动着数条无形琴弦。
许颜真刚刚有种死里逃生的感觉,此刻看到红眉大侠又成了替代品,不由头皮发麻。她终于明白魔道宗门为什么人人得而诛之了,方才连她自己都升起了“不要杀我,我可以帮你找别人”的恶毒想法。开玩笑,要是顶头上司是这么一个变态,如果不去找别人给他,自己就要被活体解剖。再好的人也很可能会忍受不了而被逼良为娼。
没过一会,就看见红眉大侠全身渐渐放松下来,眼神由戒备逐渐转为亲昵。林镜轻轻笑了声:“乖。”然后收敛了威压。
月光透过窗户洒落在他侧脸上,宁静而温柔,又流露些许孤单之意,当真是说不出的好看。对着这种实力强大、后台强大、心里变态得强大的人,许颜真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一旦能动,立刻蜷缩起身子,小心的看了看他的脸色,一面伸手悄悄勾了件最近的袍子将自己紧紧裹了起来。如果不是冰刃蛛丝软甲被他扔得太远,她又不敢动作太大,连软甲都想勾过来。
红眉大侠完全被他收服了,居然迈着小短腿欢快的小跑过来,还是第一时间扑到了林镜的脚下,冲着他讨好的直摇尾巴。她不知道这变态又对小红眉做了什么,竟让它以为自己真的成了一条狗。
林镜伸手抚摸了一下小红眉的脑袋,柔声笑道:“你看,无论是谁,只要我想,都可以让它像狗一样的服帖,甚至打心眼里认为自己就是我的一条狗。”
许颜真总觉得他是意有所指,只能装作没听见。和变态多说多错,还不如早点想办法离开他。
红眉大侠很快就成了第二个受害者。这是许颜真第一次看见大变活狮。只听见一阵由小而大的痛苦又愤怒的狮吼响彻天际。在灵光中,那粉嘟嘟的小奶兽逐渐变得身形高大,毛发粗长,毛色加深,腿爪锋利。变大了的红眉巨侠,威压虽然没上去,但视觉上却气派了不少。威风凛凛的兽王模样,配上一双单纯天真的浅色眼珠,歪着头在林镜的膝盖上蹭了蹭,又讨好的摇了摇带有攻击性色彩的蝎尾,活脱脱的一条大狗。
它真的把自己当成一条狗了。
许颜真只想把脸捂住,悲愤的扭过脸去。
林镜摸了摸它的小脑袋,伸手拿起它的蝎尾研究了起来,一面忍不住赞道:“惟妙惟肖,不知道攻击速度与力度能模拟出几分?”。这蝎尾是蝎尾狮最重要的攻防武器,除非极其亲密,一般不会给人碰触。他这么轻轻巧巧的拿起来,如此近的距离,若是红眉大侠突然发难,便是金丹期也未必讨得了好。
许颜真心中一个邪恶的声音大叫:“小红眉,射死他,射死这个变态!”可红眉大侠非但十分顺从,甚至还是一付享受的姿态,如果说这都是他方才幻术所致,那他要想收服一个人不知道多么容易。她想到他总是把随身的弟子称作仆人,还有那个被迫挖去双眼的老头也是,对他恭敬到了极点,即使被命令自毁双眼,怨恨也是冲着她,当下忍不住喃喃道:“这功夫可真是邪门。”
林镜似乎知她心中所想,轻轻笑了起来:“你错了,这门功夫非但不邪门,来源反而还相当正派,正是百鹤宗宗门传承禁术。”
许颜真立即捂住双耳,半跪在床上,一面高叫道:“弟子低微卑下,实在不适合知道这些禁忌。”她生怕知道得越多,被灭口的可能性越大。林镜似是被她逗得笑了起来,柔声道:“捂什么,你反正也没两年好活了。”许颜真被他说中心事,心中气恼,不服气道:“你怎么知道我在捂耳朵?”林镜微笑道:“原先是不知道,现在可知道了。”
许颜真哑口无言,她本身就不是高智商人种,现在越发得觉得自己丢人。只是闷闷的低下头自己缩成一团。
林镜觉得逗逗她特别有趣,此女不似其他女子那样一个劲的想往自己身边凑,反而一付避之不及的模样。明明她生的妖艳动人,勾引邵孝祖时自然流畅,却在面对自己时却又惊又怕,给他摸了两下居然委屈的哭了……想到这里,他将红眉大侠放开,捏起她的下巴,微微笑道:“不想死也可以,最近我手下那些仆人又死了不少,是该补充点新鲜血液了。”
许颜真咬牙道:“弟子生是宗门的人,死是宗门的鬼。何况殿主大人的风采,弟子早已心折,但凭驱驰绝无怨言,完全不必动用其他什么……”她知道他的幻术有多厉害,更知道要成为他的仆人自己要付出怎样昂贵的代价。她可不想被人一叫挖眼睛就被迫心甘情愿的挖眼睛,那个老头肯定也不想。
林镜的手慢慢下滑,捏住她的脖子缓缓抬高,柔声道:“动用什么……嗯?”他说话时的尾音微微上扬,当真是说不出的魅惑。
许颜真被抬高到几乎说不出话来,忽然颚下力道一轻,他的手指缓慢下移,顺着她的脖子一路抚摸向胸口。如果说之前他的触摸只是专注于对实验体的研究,那么现在则是红果果的调戏。
许颜真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林镜苍白的脸上浮起一层淡淡的晕红,看起来美丽的如同月下飞樱。他轻轻握住了她胸口的浑圆,指尖一勾挑起她的乳jian,直到完全挺立。许颜真又羞又气,却在他强大的威压下动弹不得。他的双手慢慢往下游走,每一寸肌肤似乎都燃烧起来,直叫许颜真浑身异常燥热。之前中了幻梦迷迭的感觉顿时涌上心头,她努力睁大着眼瞪着他,咬牙道:“殿主大人,您身为金丹修士,对一个手无寸铁的女子动用幻术和迷药,不觉得羞耻吗?”
她腰肢纤细,不过盈盈一握,此时那双手正停在她的腰腹上。他的长发柔顺的垂落在她胸口,发丝扫过乳jian,却让她说不出的难受。他似乎知道,却故意不说破,只是朝她微笑道:“要一个女人臣服,手段多得是,何必要动用那些?”
他的手指慢慢下滑,许颜真登时满脸通红,对着舌头用力咬去。可是很快下颚便被捏住。他的动作十分温柔,而另一只手却强硬的迫她抬起头看着他。许颜真只恨自己为什么没有死掉,渐渐的她雪白的身子上布满了晕红,那种尴尬,羞耻,愤怒,懊悔,还有一种无法控制的渴望交织在一起,她闭上双眼,只是死死的咬着嘴唇强迫自己不出一声。
林镜忽然这倔强少女似乎有一种无法言喻的可爱,之前不过摸了她也没寻死倒是哭了,现在他刻意挑逗居然不哭只是寻死。他微微笑了起来:“我这个人生性多疑,这个世界上除了死人,就只相信彻底臣服于我的仆人。我要他眼睛他便心甘情愿的挖眼睛,要他去死便心甘情愿的去死。若是我想要一个人,她就绝对不敢说不。”他贴近她的脸,居高临下的问她,“现在,你还说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