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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侍中此言却是差矣。”何进刚想怒叱卫平,荀爽却是先站起言道,“爽自党固闲于颍川,观百姓皆食于猪肉,然猪肉比之牛羊等物却是易饲养,且耕牛乃是百姓耕种之本,岂能任意杀之取肉,而猪从幼至可杀之时至多不过一载即可,且猪易养殖,却是可用于利民。”
刘宏原本看荀爽甚是不顺,如今却是因潘凤之故,使得他看荀爽也是感觉顺眼许多。
殿内的大臣自然也不是愚笨之人,见何进刚才欲言却被荀爽抢先一步,如今却是点头不再言语,显然是支持这个潘凤,而灵帝之模样亦无恼怒之状,却是深明卫平为灵帝与何进共同记恨,却是不敢再言猪肉之不是。
“猪肉也罢,牛肉也罢!无双,你且言你之为民之策。”刘宏心内欢喜却是直接称潘凤之字。
“秉陛下,草民之策有三。其一,于士族大家中募集钱粮等物用于赈灾。”潘凤言道。
这回却是惹的一些大士族之人不快,其中便有袁氏、杨氏、卫氏等族。好在荀氏族长虽不是荀爽,但荀爽无疑是荀氏中声望最高之人,且袁氏又有韩馥秘密知会,倒也不曾出言相阻,否则潘凤此一句却是将天下世家大族全都得罪光了。
灵帝却是对此不置可否,反正只要不需要他拿出钱财便可,至于这些士族愿不愿意拿却不是他的事情了。
“天下大旱,我袁氏自当出略尽薄力,我汝南袁氏当代陛下捐献粟米千石。”袁傀首先站出来道。
其身居太傅之位,享万石年俸,实则每月能领粟米350石,年领4200石,拿出千石倒也不算什么,更何况袁氏一族四世三公,亦是有着自己大片的田地,一千石却只不过乃是一个小数目而已。
眼见三公之一的袁傀都捐赠了,其他袁氏门生自然是迎头而上,这个三百,那个五百,却是没有一个敢于超过千石之数。
不多久,合计起来却也是有近万石,折合成斤两却是有近十八万斤,数量倒是不少。
但十八万斤的粮食若是分到全国数十万的难民手中,撑死也就是一人一斤罢了,就算是煮稀粥也不过只能让他们坚持不到三日,却是有如杯水车薪,起不了什么大作用。
“陛下,太傅此举实乃诸官之楷模,理应当赏。”潘凤却是虽口中如此说,心里却是对这些人大感鄙视。
“太傅乃三公重臣,却是当赏什么?”灵帝虽然听到要赏心里有些不喜,然好在对潘凤的印象不错,倒也没有加重语气。
“太傅乃是当朝大贤,且官职甚高,此为民之举本不该赏财物,但若是不赏却是不可体现陛下之宏亮,以草民之见,不若于洛阳城中设一社稷榜,以表彰其此次为民之功绩,亦可令太傅之功传于后世,为万民所知。”潘凤却是暗吐一口气,总算把主要任务完成了。
“哦?”刘宏却是略作沉思。
“当然,此次太傅之举当记载于上,其余诸位大人亦是当以所捐之物数量多寡记于其上,如今太傅所捐之物最众,当居首位。陛下亦当令史官书之,以全诸位大人拳拳为国之心。”看着所有官员思考的样子潘凤又说道。
“无双端的是好计!如此一来这,恐怕此事便无法简单了之。”荀攸却是瞬间便明白了潘凤的本意,却是差点站起叫好。
此言一出,殿内之人却都是一惊,能上殿之官无一不是高官之人,岂会在乎一点小财?但若是灵帝当真同意潘凤之言,这么一来于洛阳城中设此社稷碑,自己所捐之物却是能够名流于千古之后,更何况有史官记载,想想“某某年,天下大旱,时朝中某大人感民之疾苦,捐粟米千石,陛下甚喜”这几句话,却是让几个捐了粟米之人庆幸不已。
“然惟恐天下百姓只知诸位大人之功而忽于陛下,陛下当亲自为此碑提字,且各位大人所捐之物当有一半为陛下所捐,以显陛下之英明。”
灵帝虽然够昏庸,但能够从外戚宦官手中将权利夺回,自然也不是什么笨蛋,却是明白潘凤之意,略一思考却是发现此法大有可为,毕竟自己不用付出分毫却亦是能够名垂千古,爱民之名却是能够流芳百世,也不枉为一回帝君。
众位大臣虽然对所捐之物有一半要计入灵帝头上稍显有些不快,但终归还是能够记名于其上,亦是不会有什么意见。
“无双此计甚好,朕允了,此事便交由司空负责。”灵帝一笑道,“然朕岂能徒占此名?既然太傅捐粟米千石,那朕岂能吝啬?朕且捐粟米万石,以为民用。”
刘宏此话一开,底下诸官却是犹如砸开锅一般,没想到平时甚为吝啬的灵帝也捐粟米万石?简直有如日出于西。
“既然陛下捐米万石,那臣身为百官之首亦是不可吝啬,臣以大将军之名捐粟米九千石。”见灵帝表态,何进却是先一步言道。
以区区九千石粟米而换千古之名,这笔交易极其划算。
“陛下实乃千古明君,臣虽无甚钱财,却是愿捐两年俸米。”荀爽却是随后言道。
荀爽身为司空,虽不及三公,但一年之俸禄亦有粟米四千石,两年亦有八千石,亦是符合他的身份。
而随后自是有一些跟风之人大捐米粮,却是没有一人少于千石之数,毕竟能出得朝堂之人根本不在乎此些钱粮。
“陛下,奴婢虽为一宦官,亦知民间之疾苦,愿捐米粮八千石,以全奴婢之忠心。”听此言,却是出自灵帝身边的宦官张让。
张让此言一出,却是引得百官皆怒,你张让不过乃是一宦官,如何能出得此言?且所捐之物却是甚重,完全不是一个宦官内侍年俸所能支撑起的。
“汝乃阉宦,如何能出言于此!且八千石粟米岂是你不到千石年俸之人所能捐之数!恳请陛下治其收受贿赂之罪!”司徒陈耽怒而言道。
张让一听立马跪倒于殿前,哀道:“陛下!奴婢乃是一片忠心,却是将陛下赐予之物献出,还请陛下为奴婢做主。”
“司徒此言却是过矣!阿父亦是赤诚之心,朕赏其之物却是远远超于八千石粟米之数,却是如何拿不出?”张让乃灵帝宠臣,灵帝自是为他开脱。
“陛下!天下之民,欲食十常侍之肉,陛下敬之如父母,身无寸功,皆封列侯;况封谞等结连黄巾,欲为内乱:陛下今不自省,社稷立见崩摧矣!”
此言一出却是殿内哗然,灵帝脸色更是数变,却是怒道:“封谞作乱,其事不明。十常侍中,岂无一二忠臣?”
眼看陈耽欲要再言,潘凤却是抢先说道:“司徒公此言却是有误,此时所议乃是为民捐粮之事,张侯爷捐米粮八千石亦是可显陛下圣明,却是不必计较那许多。”
好在陈耽也是发现了刘宏言语中的不喜,当时却是一时冲动,如今听潘凤一言却是冷静许多,却是不再言语。
如此一来先前捐过之官却是后悔不已,特别是袁傀,先前所捐千石却是最多,如今一来却是于百官之中也算末尾之数。要知其乃是袁氏族人,最重名声,如今只捐千石却是连一宦官亦比之不过,如何能够不悔?
其却是再次言道:“陛下尚且捐万石,臣身居三公之位,自当以陛下为楷模,臣愿再追捐粟米七千石。”
如此一来却是与其余三公八千石之数相等,只少于灵帝万石于何进的九千石。
其余诸官自是马上跟风而上,却是没有一人少于千石。
潘凤却是于朝堂之上暗笑不已,只是短短一会时间,百官与士族所捐之物便由原本不到万石瞬间接近二十余万,却是数额巨大。